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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部分阅读(1 / 2)

前走。

“你”听黄秘书说是王大成的电话,谭明月还是将怒火暂时压了回去,伸手,从黄秘书手中躲过电话,拿在手中定了定神,马上换了副微笑的面孔道:“王书记,是你吗?对,我是明月。您有什么指示?”

王书记的这个电话是从北京打来的。王书记生病已经有段时间了,直拖着,最近才去了北京。王书记刚去了北京,在省委大院里便谣言四起。有人说,王书记恐怕要下来,也有人说王书记这是到上面跑关系去了,估计要再进步,还有人说王书记得了癌症,估计是不行了,总之说什么的都有。但真想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有省委的少数人知道。

王书记的却病了,但也不是癌症,是糖尿病。糖尿病并不可怕,可怕是并发症。王书记虽然已经六十开外,还有糖尿病,但身体直都很好,最近却感觉身体隐隐不舒服,精力也有些跟不上了,这才决定到北京去看看。其实主要是检查,如果检查不出什么大问题,很快就回来了。不想到了北京,就被北京方面的领导留了下来,说是无论有没有病,先住院观察段时间。没有病最好,万有个什么问题,住院观察段时间,再治疗治疗可能马上就解决了。

盛情难却,王书记就住了下来。但家里的摊子事情,还是让他非常不放心。特别是市,自从小王庄发生水库溃坝事故后,他的心就直悬在空中。他担心这是干部的问题。后来听谭明月汇报说是坏人破坏,这才放心。

然而波未平波又起,小王庄的事情刚刚结束,中纪委又要到市检查工作。王大成不怕检查别的,就怕检查小王庄的事情。在王大成的心里,也隐隐觉得,谭明月的汇报并不定属实。他今天给谭明月打电话,主要也是为了落实这件事情的。

“中纪委就在这几天就要到达市了。”

“这个我知道。”

“光知道不行,你要抓紧时间准备。我们的工作虽然没有什么大问题,但小问题总是存在的。本来这次应该是由我亲自陪同中纪委的人去市的。可是我现在还在住院。所以我想,让你作为市委的全权代表,来陪同中纪委的人起检查下市的工作。”

“王书记放心,我定安排好。不让你费心。你就在北京安心养病。您知道这次带队的是中纪委哪位领导吗?”

听王大成说,这次本应该他亲自陪同,谭明月的心里不由咯噔下。中纪委的般人员下来,省委书记是不需要陪同的,让分管书记陪同就完全可以了。

“这个现在还没有确切的消息,但是北京方面有人给我透漏,带队的可能是中纪委的罗荣天委员。”

“罗荣天?”谭明月不由愣了下,接着道,“王书记,您能否告诉我中纪委这次下来检查的主要内容是什么?我也好让市委这边提前准备下。免得临时乱了阵脚。”

第百六十八章对决15

第百六十八章对决15

听完罗荣天这三个字,谭明月心头不由紧。神州大地,官场上没有几个人愿意见到这个人,更没有几个人愿意认识这个人。谁都知道,罗荣天所到之处,即便是风平浪静的地方,也能给你平地掀起三尺浪。而且罗荣天的工作作风,是让很多人胆战心惊的。在他经手查办的案件中,从来没有见过幢案子,会因为所查干部的职位比较高,以前贡献比较大等原因,而被他重罪轻判的。某省政协主席,个省部级高官,因为贪污受贿七十万元,竟然被他咬住不放,最后判处有期徒刑十年。某省级市市长,因纵容家属参与房地产生意,为个人牟取私利千四百余万元,被他查到底,结果那位市长被判处死缓,家属也无幸免。

而且,凡是罗荣天经手的案件无例外,都是大案要案。即便刚开始不是大案要案,经罗荣天查便查出许多问题,很快案情就会升级。所以,如果是罗荣天要来市检查工作,谭明月就不得不精心准备番,确保万无失。

王大成沉默了会道:“罗荣天委员这次到市检查工作,无论检查哪方面的工作,我们都应该全力配合,不能有丝毫的隐瞒懈怠。至于人家查哪方面的工作,我们不能随便猜测。但是,我想小王庄水库溃坝事件,你还是最好准备准备。毕竟死了那么多人。我们虽然已经结了案,但也不能有丝毫的马虎大意,该有的第手材料必须有,该有的人证物证口供等也必须有。而且要每个都是真实可信的。不能有丝毫的弄虚作假行为。这种事情赵金明同志和韩舒静同志都是内行,你具体跟他们商量下该怎么办。另外,你前端时间不是给我反应李高瞩同志对你的处理结果有意见吗。我会也给他打个电话,让他以大局为重。这点你就放心吧。”

王大成委婉地将工作给谭明月安排了下。当然王大成不会说的太明白。他感觉小王庄水库溃坝的处理存在问题,但作为省委书记,这种事情还是不便过多地插手去管的。因为旦处置适当,就会把自己这个省委书记搅进去。

挂了王大成书记的电话,谭明月重新将电话递给还在旁等候的黄秘书。原慕云这时早就下楼了。原慕云是个非常知趣的人,他知道什么事情自己该知道,什么事情自己不该知道。像刚才省委王书记和谭明月的这次通话的内容,自己是绝对不应该知道的。因为这样的谈话是政府的绝对秘密,旦泄漏出去,自己又知道了,就难免变成怀疑对象,到时候就算是自己满脸长嘴,也说不清楚了。

谭明月向黄秘书摆了摆手,示意黄秘书出去。黄秘书站在那里没有马上走,停留了几秒钟,问谭明月:“谭省长,需要我做什么吗?”

黄秘书跟着谭明月鞍前马后已经有两年时间了,工作很认真,也很积极,但就是点,不懂得揣摩领导的心思。就是这点让谭明月对这个秘书很烦。要不是黄秘书是自己刚进省委的时候,王大成给介绍的,自己早就把他给打发了。

谭明月只好道:“没什么事了,你先出去吧。”黄秘书这次唯唯而退。

黄秘书刚出去,刘红就从卧室出来了。刘红出来后,发现谭明月的脸色不对,就没敢往谭明月跟前凑,远远地坐在沙发里问:“怎么了?”

谭明月看了刘红眼,发现刘红依然是刚才的样子,衣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该露的不该露的,都还露在那里,给人种非常诱惑的感觉。刘红就是这个样子,旦放开了,就放的让人感觉很放荡,不够检点。不过,在刘红的心里,早已将谭明月当成了自己的男人。既然是自己男人,那还有什么避讳的呢。

刘红见谭明月看自己,故意将本来平放的两条长长的腿摔了下,翘起二郎腿。刘红本来衣服就穿的松散,这样个动作之后,两条腿上的衣服下子被刘红摔了下来,白深深的大腿呼啦下就全露了出来。

看着刘红露出来的大腿,谭明月心里嘣地跳了下,道:“罗荣天要下来查小王庄的案子。”

“罗荣天?”刘红心中也是紧,“他怎么会亲自下来查小王庄的案子。小王庄的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市里有人给上面反应吧。”

“会是谁呢?”刘红问道。

“还能是谁?”谭明月狠狠道。

“你说是关?”刘红口中的关就是指关凤鸣,刚刚被谭明月停职的人大主任,原市市委书记。

“除了他还能有谁?”

“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那个小王八蛋?”在刘红心里对王清华的恨,要远比关凤鸣的恨多的多。因为刘红的撤职跟王清华有着直接的关系。

“不可能,他个毛孩子掀不起这么大的浪。再说了,即便是他给上面反应,上面也不会相信他的话。”谭明月显得很自信。

“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现在唯的办法就是先稳住这个关凤鸣再说。不要让他再捅什么娄子了。”

“稳住关凤鸣?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关凤鸣现在已经被你免官罢职了。他现在正不得将你马上从这个副省长的位置上鲁下来,他心里才痛快。你现在想稳住他,恐怕没那么简单吧。”刘红说着话,挑起凤眼看了谭明月眼。谭明月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说实在话,这些年官场生涯,谭明月还没有遇到过这种难事。无论什么时候,总是自己句话,就将很多难缠的事情瞬间摆平。而现在面对自己的老搭档,老对手,谭明月真有点束手无策了。

这些年挂在关凤鸣嘴边的就是原则这两个字。关凤鸣为官把原则看的比他的命都重要,他不会去贪污受贿,更不会贪图女色,就连住的房子也是政府照顾的房子。听说那房子还是满清时候建的。像这样的干部,几乎就是油盐不进了。如果他要抓住了你什么把柄,想要整你,你还真没有什么好办法。

想着想着,谭明月就显得有些烦躁了,重新点了支烟,在客厅内开始来回徘徊。以前和关凤鸣搭班子的时候,谭明月总会拿关凤鸣的烟瘾开刷。那个时候关凤鸣的烟瘾大的惊人,整天几乎是烟不离手。而现在时过境迁,自己的烟瘾越来越大了,关凤鸣却戒了烟。真是造化弄人。

刘红卧在沙发里,看着谭明月在客厅中来回徘徊了几圈,竟然咯咯笑了起来。谭明月的思维下子被刘红的笑声打断了。谭明月停住脚步,看着刘红问道:“你笑什么?”谭明月因为心情烦躁,话也不是很好听。

刘红却丝毫不介意,胸有成竹道:“我看你是越来越糊涂了。”刘红说着将身体歪了下,整个人爬在了沙发靠背上,和谭明月来了个面对面。

“我怎么糊涂了?”谭明月不解其意,只好问道。

“你要想从关凤鸣身上找突破口当然不易了。但是关凤鸣他又不是孤家寡人。他还有老婆孩子啊。你就不会从他们身上找点办法。前段时间,我听赵金明说,关凤鸣的儿子犯了事儿,进了局子里。好像是程越抓的。现在不知道放了没有?”

第百六十九章对决16

第百六十九章对决16

刘红这句话提醒了谭明月。关凤鸣的儿子虽不能说是败家子,但也没有给关凤鸣争气。高中毕业就不念书了。关凤鸣托关系,找了家企业让他去上班,干了三天就跑了回来,说活儿太累,太丢人,不去了。关凤鸣想教训教训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可老伴却在旁死护,弄的关凤鸣也没有办法。

关凤鸣只好又托人给儿子找工作,可找来找去,儿子不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就是干脆不去。后来关凤鸣干脆不管了。儿子却说要在花园街开饭店,饭店还没挣到钱,就和别人发生了争执,被程越抓了个把柄,关了起来。审来审去,审不出个所以然。

刘红说,谭明月马上想起,好像有次赵金明给他说过这件事情。当时谭明月并没有做任何表态。谭明月不表态,是因为谭明月和关凤鸣本来就有些矛盾,表个态可能让两个人的关系闹的更僵;二是,因为这件事情没有个确凿的证据能证明关凤鸣的儿子就有故意伤害罪。只是那位被打的人的面之词。就是这面之词,谭明月也怀疑是程越私下里做的鬼。所以关凤鸣的儿子至今还在看守所关着。

他关凤鸣就算是再狠,也不可能不管自己儿子的死活吧。想到这里,谭明月马上在刘红脸上亲了口道:“还是你鬼点子多。要是让我想这种下作的办法,就算是把我的脑壳想破了也想不出来。”

刘红得了谭明月个亲吻,脸上立马泛起了丝红晕。当然这种红晕绝不会是害羞的红晕,刘红这个年龄已经没有害羞的必要了。谭明月刚亲完,刘红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搂谭明月的脖子。谭明月急忙阻止道:“稍安勿躁,再等三分钟,三分钟之后,咱们再开始。我先把这件事情处理完了再说。”

谭明月说着,拿起客厅内的电话,拨了串号码。

“喂,是韩检吗?我是谭明月啊。这么晚了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

电话那头的韩舒静听了谭明月三个字,应该是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谁能料到个省委常委常务副省长会深更半夜给自己打电话呢。然而韩舒静却显得很镇定。

“谭省长好,您有什么指示?”韩舒静应该跟谭明月非常熟悉。要不然不会用这种口气跟谭明月说话。

“我的大检察长,这个时候就没有必要跟我打官腔了吧。”谭明月嬉笑道。

“打官腔我可不敢,你现在是省委常委常务副省长,我只是你手下个小小的兵。你老人家哪天要是动怒,我头上的乌纱帽还不被你摘下来当球踢啊。”韩舒静开玩笑道。

“哈哈哈”谭明月阵爽朗的笑声后,道:“有个事儿,还真需要你帮忙。”

“什么事,你说吧。”韩舒静很痛快地说。

“关凤鸣的儿子,是不是你们院里管着?”谭明月想要落实下,这个案子现在是否已经移交到了检察院。

“关主任儿子的案子,应该是柳林区那边的案子。怎么,谭省长需要我做什么吗?”说到后面,韩舒静的口气就有些变味了。

“你想哪儿去了?”谭明月急忙矫正了下韩舒静的思路,“我的意思是说,如果关凤鸣同志的儿子没有什么重大问题的话,你们看能不能在方便的情况,让控方撤诉。或者让他们私下解决,多赔偿受害者些钱算了。”

谭明月的手段很高明,而高明之处就在于谭明月从来不做以怨报怨的事情。他会公事公办,甚至以德报怨的方式,来感化对手。关凤鸣儿子被关的事情,别的不说,就是面子上,对关凤鸣也损害不小。关凤鸣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也不是滋味。如果能把关凤鸣的儿子做无罪判决,关凤鸣就算是不来感谢,以后再为难自己的时候,心里也会打个问号。而这个问号,在很多时候都可以救人命。

听了谭明月的话,韩舒静沉默了下道:“这件事情,我还真不好说。如果你要想放关凤鸣的儿子,你得给你的老部下赵局长打个招呼。只要他同意撤诉了,我马上给柳林区打电话,让他们撤诉。这也是个程序问题。”

韩舒静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检察院不能随随便便将个案子撤诉。如果要撤诉必须要有公安机关提供的新证据,或者案情有了新的发现。然而关凤鸣儿子的案子,实在太简单了,就是个因打架斗殴,造成的故意伤害他人罪。就是检察院想要撤案,也找不出个正当的理由。所以韩舒静就将皮球踢给了赵金明。

谭明月听完,心里老大不高兴,但也找不出合适的词语说韩舒静,再说了,自己跟韩舒静也是老同学,如果将话说的重了,以后见面就没办法说话了。只好将电话挂断,重新给赵金明打了过去。

赵金明是谭明月的老部下了,谭明月说话就没有那么客气了。谭明月本想赵金明无论如何也会答应下来的。却未曾想,赵金明比韩舒静还要根筋。赵金明说:“这件案子已经是铁定的事实。关凤鸣的儿子确实打了人,而且对人家造成了重伤。那人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只是现在缺少些必要的证据,致使迟迟判决不了。但这并不等于关凤鸣的儿子就没罪。”

赵金明的这几句话,几乎能把谭明月气的跳起来。谭明月厉声道:“既然判决迟迟下不来,你不会就不要让它下来了吗?这种事情,你随便变通下不就可以了吗?要不你让关凤鸣多出点钱,总是可以的吧。如果关凤鸣不出,你自己不会出吗?难道省委每年给你们拨的那么多的办案经费,就连这点钱都挤不出来吗?”

谭明月说完,沉默了会,稳定了下情绪,又用缓和的语气道:“金明啊,你也知道,关凤鸣同志是个老同志了。我们办案是要讲证据,讲原则,但是对于老同志该照顾的还是要照顾的吗。何况关凤鸣同志,就这么个儿子,万有个三长两短,不是让我们对不起这位老同志吗。”

谭明月说完,过了会,赵金明才吞吞吐吐道:“你是不是要向关凤鸣让步?”

赵金明的不开窍,让谭明月心里有些不耐烦了,就不得不将话往明白的说了,随口道:“这不是什么让步不让步的问题,这是个策略问题。你照我的意思做就是了。”

谭明月说完,就将电话挂断了。因为直爬在沙发靠背上的刘红早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时不时地在谭明月身上逗弄下,弄的谭明月心火直往上冒。

挂断电话,刘红双手抱,就吊在了谭明月的脖子上。谭明月已经是五十开外的人了,尽管早已经防备了刘红这招,但还是被刘红下子拉到沙发靠背上。两个人阵黏糊就缠绵在起了。

谭明月对赵金明还是比较放心的。赵金明是谭明月手提拔起来的。说不好听点,没有谭明月,就没有他赵金明的今天。所以谭明月相信,他交代赵金明办的事情,赵金明绝对不会不办。

第百七十章对决17

第百七十章对决17

时令已经到了大寒,民间谚语讲:大寒小寒杀猪过年。意思是过了大寒,离春节就不远了。不过大寒也是年中天气最冷的时候。在市,更是如此。两场大雪过后,到处都铺上了白白的雪花。那些雪花不像别的地方的雪花,落地,或者太阳照就融化了,那些雪花来到市就像安家落户了样,直到来年雨水之后才能溶解。

整天整天,铲雪车和清洁工都在不停地忙碌着。但对于偌大个城市而言,能铲掉的只是主干道上的积雪,对于那些巷道里的雪,特别是人们不经常走的巷道里的雪,就会留下来,越积越多,被行人越踩越瓷实,最后形成厚厚的冰层。走在这样冰层上,不小心就会被摔个大跟头。摔的屁股生疼生疼的。

这样被蒙了厚厚的冰层的路段并非随处可见,但市师范大学后门处却有段。这段本来让人厌恶,甚至憎恨的路段,因为在师范大学后面,却变得颇受青睐。成群结对学生,在这段无人愿走的路段上,溜冰打雪仗,堆雪人,玩的不亦乐乎。

早上吴好强打来电话,约王清华在这里见面。王清华本来不想在这种地方见面的,吴好强却说,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安全,这叫灯下黑。王清华可不管什么灯下黑不黑,王清华现在唯也最迫切关心的是公安局在调查过程中,到底调查出了哪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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