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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1 部分阅读(1 / 2)

但是那也由不得她了。

王清华和严玲刚到开源路,就碰到了程艳娇。程艳娇见王清华带着位惊艳无比的女孩,手里端盆水,下子就愣在了那里,呆呆地盯着王清华。当清醒后,旋即成为怒目而视。

“过来!”程艳娇放下手中的脸盆,将王清华拉到门房——自己暂时的闺房之中,“老实交代,小妖精是从哪儿带回来的?”

“小妖精?”王清华脸茫然,随即明白程艳娇口中的小妖精定就是外面的严玲了。论长相,论气质,严玲都要比程艳娇略高个等次,这就难怪程艳娇要将严玲称作小妖精了。不过王清华也正好想气气程艳娇,免得以后老缠着自己,不答反问:“漂亮吧,比你——漂——亮吧?”王清华眼神中带着充满了不屑。

“你——”程艳娇时语塞,又气又急,顺手在王清华大腿上拧了把。

“啊——”王清华故意大声叫了起来。程艳娇急忙用手将王清华的嘴捂住:“别叫!”女孩子毕竟羞怯,这种事情轻易还是不愿意让人知道。即便如此,还是被外面的严玲听见了,将头探在窗户上,往里看了眼。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程艳娇娇蛮无理,对同性有种天然的抵抗情绪,特别是像严玲这样跟在王清华身后的女孩子,更演化成了敌我矛盾。

严玲由于刚刚心灵上受了打击,被程艳娇这么说,有些不知所措,急忙将头缩了回去,却也不愿意轻易地认输:“清——华——”严玲故意腻腻地叫了声,“你出来下!”

王清华也顺着严玲的意思,甜甜地唉了声,“你稍等,我马上出去。”口气故意说的极度亲昵。程艳娇那里受得了这种挑逗,把扯住王清华的衣襟:“我不叫你出去,我就不叫你出去,气死那小妖精。”

“嘿嘿,”王清华有些无耻地笑了两声,“你最好还是放手,会小妖精进来可要挠你的脸的。你这么漂亮的脸蛋被小妖精挠把,留几个疤痕可就更不如小妖精了。”王清华故意吓唬程艳娇。

想不到程艳娇丝毫不做让步:“她会挠,我就不会挠吗。”说着将只细长白皙的玉手伸出来在王清华面前晃了晃:“我告诉你王清华,我可是有名分的,我已经管你妈叫了几天妈了。她算老几。要是万如果我也应该是老大!”无奈中的程艳娇迅速给自己定了名分,又觉得极难为情,脸下子红到脖子根上,急忙将头低在胸前,手却死死地拉住王清华不放。

什么?老大?王清华实在不能理解程艳娇这个老大的真正含义。是先入为主,还是想做自己的大老婆。肚中暗想:这姑娘是不是言情小说看多了,脑子有点神经了,现在已经是新纪元时代了,实行的夫妻制,还把老封建社会的那套搬出来当然,如果能娶两个三个老婆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两个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就这样拉开了帷幕。现在如此,今后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这时田福宽不知道从哪儿突然冒了出来,站在楼道对着严玲虎视眈眈地大声问道:“干什么的?”

王清华真不明白田福宽这样的老兵蛋子,怎么就没有点怜香惜玉的情怀,人家严玲好歹也算得上是冷艳美女了,怎么在田福宽嘴里好像跟对待贼样,急忙挣脱程艳娇出去接了田福宽的话道:“田营长,这位是李市长的秘书,严玲同志。罗委员让我先把他安置在这里。”王清华说着连连给田福宽使眼色。

田福宽虽然不明就里,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将严玲安置好后,程艳娇不免又要对王清华威逼利诱,问严玲的出处。严玲将近米七的个头,又穿了高跟鞋,站在王清华跟前,跟王清华的身高几乎相差无几。如果站的太近,王清华低头,总能不时扫描到那对鼓鼓囊囊地裹在套装里面诱人的双峰。

“说!”程艳娇将王清华继续拉进自己的“闺房”之中,进行严刑逼供,“那小妖精到底是谁?”

“我不是已经说了吗,是李市长的秘书。”王清华的眼睛不时在程艳娇胸前扫描番。其实即便是王清华不愿意扫描,也没有办法。那对双峰高高地耸立在那里,就是有心避开,也躲闪不能。

“李市长的秘书到这儿来干什么?”程艳娇刨根问题,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是不是你把人家勾引来的?我告诉你,作为名国家干部,你可要时刻注意你的言行举止。你的举动不仅代表的是你个人形象,更代表了党和国家的形象”

程艳娇滔滔不绝,给王清华上起了政治课。

第二百五十章关系4

第二百五十章关系4

程大海果然又被罗荣天痛斥了顿。罗荣天回答招待所的时候,程大海竟然跟招待所的几个女服务员凑在块打扑克,脸上还贴满了花花绿绿的纸条。

“2!”程大海对打扑克好像情有独钟,狠狠地往桌子上摔了张牌,接着哈哈笑了起来。

“小王!”另位女服务员毫不客气,直接管上,同时妩媚地在程大海的老脸上看了眼,好像在程大海的脸上寻觅什么样。

那女服务员少说也有三十多岁了,长的虽说还算白净,可眼角的皱纹和略显粗糙的双手早将他的年龄出卖了。寒冬天气,招待所的暖气却烧的非常热,在室内有种春意盎然的感觉。服务员穿的很少,几乎是件薄薄的单衣,里面套件低领的保暖内衣。那女服务员更是将外衣也脱了,只穿件黑色的保暖,道深深的沟壑露在胸前。给人种春光注:不是夕阳,那女服务员还没有到夕阳的份上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感觉。

“大王!哈哈哈”程大海又摔出张牌,“这回没招了吧。我可只剩张牌了,认输吧!”

另个女服务员,手里拿了满手的牌,却根木头样,端坐在那里,不出牌也不说话。出小王的女服务员就急了,把将她的牌拉到自己眼前问:“你没有炸弹吗?炸他啊!”

那女服务员时没有拿好牌,呼啦声,手牌掉了桌子,正好里面有个9炸。出小王的女服务员好像突然抓到了救命稻草,马上兴奋道:“炸弹,管上!”

程大海却不干了:“不行,个人出个人的牌,你家看两家的牌,你这叫耍懒。”

出小王的女服务员哦了声,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脸神秘道:“我说你们两个刚才怎么眉来眼去鬼鬼祟祟的,原来你们两个哈哈哈”出小王的女服务员浪声大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罗荣天推门而入,面对这种情景,本来就火气十足的罗荣天实在难以压抑心中的愤怒,快步走到桌子跟前,哗声将桌子掀了个四脚朝天,拂袖而去。

作为中纪委委员,罗荣天算是有风度的了,从来都是不温不火。然而对程大海,罗荣天却再也保持不了自己的风度了。他甚至都有些后悔自己当初下来的时候为什么要带上这么个人。

这种残局也只有马长河收拾了。罗荣天走了之后,马长河急忙跑到程大海跟前,将今天的情况大致给程大海说了下,同时用委婉的口气问程大海为什么还没有调查李市长自杀的事情。

程大海虽说只是个厅级干部,调查组副组长,也是在中纪委混了几十年的老油条了,被罗荣天这么闹,脸上还有挂不住,用带着川南家乡口音的话没好气道:“老子想调查就调查,不想调查就不调查,哪个管得着。”程大海说着,在刚才罗荣天掀翻的桌子上又使劲踹了两脚,以示对罗荣天的不满。

脱了外罩的女服务员就凑到程大海跟前,将几近露骨的身体贴在程大海身上讨好道:“程组长别气坏了身体。”木头样的女服务员用眼睛狠狠地瞪了同伴眼,却也没有说什么。

马长河在旁也看出了些门道,继续留在这里就非常不好了,说了句客气话,转身离开了。

马长河刚出门,就听程大海在里面怒气冲天地骂道:“妈的,什么东西,掀老子的桌子!老子明天就回首都。”

程大海就是那种烂泥扶不上墙的把式。罗荣天这次带他下来,其实是费了很大劲的。中纪委相关领导并不同意,罗荣天带程大海下来。因为大家心里都清楚程大海的为人,这么重要的案子让程大海协助调查,肯定会出乱子。

罗荣天却认为,有自己带着,程大海不可能出什么问题,毕竟是几十年的老纪委干部了,就算是脑袋不够灵光,经验也应该非常丰富,万有什么差池,还有自己在。另外罗荣天直以来想让程大海再往前走步,五十多岁的人了,如果不能再往前走步,恐怕就只有等退休的份了。

罗荣天本想,等这次调查结束之后,回到京城,就给中央有关领导建议下,让程大海去那个省干个副省长。如果程大海干的好了,再往省长的位置上走,也不是没有可能。即便是干的般,从副省长的位置上退下来,也要比现在这样好的多。

罗荣天想不到,程大海出问题的地方,正好是自己想象不到的地方。个五十多岁的人了,这方面爱好却劲头十足,而且弄了两个女人争风吃醋。这种事情发生在王清华身上还情有可原,毕竟王清华年龄还小,还没有结婚,就算是市长,找女孩子也属于正常范围之内的事情。但是发生在程大海身上,就怎么也说不过去了。

马长河小心翼翼地推开罗荣天的房门。罗荣天正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发愣。

“罗委员,”马长河叫了声,算是个询问请示的意思。看罗荣天有没有什么事情吩咐。

“哦,是长河啊,你进来。”罗荣天脸色虽然还是不好看,但口气已经不是那么生硬了。

马长河这才轻手轻脚地进来,将房门重新关好,毕恭毕敬地站在离罗荣天两三米远的地方。

“长河,我今天做的是不是有些过分了。程大海也是老同志了,我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不给他面子了?”发火归发火,发完火,罗荣天就开始自我反省。这是个好干部,非常难能可贵的品质。

“这个”这样的问题,让马长河回答起来有些为难,“罗委员,为了案子的事情,我知道你心里非常着急。但是你也不要过分着急了。现在案情基本已经有了眉目,只要打开刘红这个缺口,切很快都会水落石出的。”

罗荣天叹了口气道:“并非我不想打开刘红这个缺口。你要知道,旦刘红将问题交代清楚了,就难免将谭明月扯进来。谭明月可是省部级领导,关系到党和国家的体面,我们必须慎之再慎。再说了,如果要查谭明月,我们必须向中央有关领导请示。这样以来事情就更加复杂了。你恐怕也清楚,谭明月是裘元博,裘老手提拔起来的。如果我们将谭明月查办了,那不是等于打裘老的脸吗。”

马长河听完,谨慎道:“可是上次,王清华,王市长在调查原慕云的时候,原慕云已经非常清楚地交代,在你房间里安装监视器的并不是谭明月,而是裘学敏裘副市长吗?”

罗荣天道:“这就是问题的症结所在。我们暂且抛开裘学敏跟裘老的关系不说。单从原慕云交代的问题来说,因为他说的每句话都没有任何的佐证,我们根本无法确定他说的话是真是假。另外,即便他说的话,全部是真话。谁敢保证谭明月没有给我的房间装监视器,就没有干别的违法乱纪的事情呢。关键问题是,要看他的问题的大小。如果是小问题,我们还好解决,旦出了大问题。事情恐怕就变的复杂了。”

“长河啊,有件事情还得麻烦你去办。”罗荣天忽然话锋转道。

“什么事情,你尽管吩咐。我定办好。”听罗荣天说又事情要让自己办,马长河不免有些激动和兴奋。

“也许是我跟清华同志年龄存在差距的原因,我总感觉我们之间有代沟,不好交流。”罗荣天停顿了下,点了支烟,抽了口,烟雾很快在屋里开始弥漫,“我想,如果有机会的话,你多跟他接触接触。这位同志工作能力很强,也很有办法,就是偶尔有些匪气。你可以跟他交流交流,然后把他的想法告诉我。这样也可以避免发生些不必要的矛盾。”

到目前为止,罗荣天不得不将工作的重头戏,放在王清华身上了。程大海的懒散不负责任的行为已经让罗荣天彻底失望了。

“是,我定尽力跟王市长沟通好。不过”马长河似有什么话要说,却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我给你说过很多次了,在我跟前不要吞吞吐吐的。这点你就不如清华同志。清华同志虽然有些匪气,但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藏着掖着。这样很好,我们的工作是光明正大的,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干嘛要顾虑那么多呢。”

罗荣天见马长河说话不痛快的毛病又犯了,就说了两句,又把马长河跟王清华做了比较。比较的结果是,马长河比如王清华。然而,罗荣天的话,让马长河更加不敢多言了。

因为马长河接下来的话,是针对王清华的,而且并不是夸赞王清华的。

“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不会怪你的。”罗荣天又给马长河吃了颗定心丸。

第二百五十章关系5

第二百五十章关系5

马长河哼唧了半天,虽万分为难,但也到了不得不说的份上:“是这样的罗委员。我感觉王清华这个人,虽然工作能力很强,但是生活作风上好像不太检点。据我了解,他不仅跟兰沧海书记的女儿兰英发生过关系,还跟个叫欣欣的风月女子,长期保持不正常关系。最近这段时间更是跟唐范海的女儿唐糖走的很近。我还听说,他好像为了裘学敏的女儿裘婉儿,竟然去过裘婉儿所在的中学。唐糖和裘婉儿,可都是高中还没有毕业的小姑娘。我是担心,他的这种行为,不仅会影响到党和国家的干部形象,更会影响到我们的工作。”

马长河也不知道从哪儿将王清华的底细竟打听的清二楚。不过马长河还是非常知趣的,知道罗荣天和程艳娇的关系,就把王清华和程艳娇的关系故意略过没有说。

马长河并不能算是个卑鄙小人,却也知道在领导跟前打小报告,对别人说三道四。当然如果处于公心,马长河的这种做法也无可厚非。然而马长河的言语间,还是暴露出了无法掩饰的妒忌。

“哈哈哈”

马长河想不到自己的话,竟然让罗荣天开怀大笑了起来。

“长河啊。你可能还不知道,咱们这位王市长,就算是过了这个年也只有二十三岁。个二十三岁的年轻小伙子,找十岁的年轻姑娘,我看没有什么错吧。再说了,清华同志现在可是位名副其实的副市长,找对象,挑挑,也没有什么错吗。当然了,他整天接触的也就是咱们这些领导干部的子女,跟他们发生些关系也很正常嘛。”

罗荣天很大度地替王清华解围,让马长河自感无趣。马长河脑子转马上又接着道:“可是据我所知,兰书记的女儿兰英今年已经二十九岁了。跟王市长是不是有点太不靠谱了。”

“这有什么吗。你没听老人们常说吗,女大三抱金砖。如果清华能和兰英结成夫妻,也是件好事。正好让兰英管管清华匪气十足的性子。”

来二去,罗荣天味替王清华打掩护,马长河的状没有告成,反而让罗荣天感觉跟王清华更亲近了无形之中,或多或少对马长河产生了些看法。

马长河没有再说什么,悻悻地给罗荣天打了个招呼,离开了。

王清华知道,程艳娇天不离开,自己天跟程艳娇就搅合不清楚了。这事怨只能怨罗荣天乱点鸳鸯谱,才造成这样不可收拾的局面。

程艳娇给王清华上了节政治课,足足上了四十五分钟以上的时间。王清华实在不耐烦了。

“程老师,是不是该下课了!”王清华没好气道。

“下课?”程艳娇似乎还没有讲过瘾,“想下课,除非你认错!”

女人就是蛮不讲理的代名词。王清华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了那里,难道就是因为把严玲领会开源路吗?这也太不靠谱了吧。

“认什么错?怎么认?”王清华多次问。

“你就说你错了!”程艳娇继续自己的蛮横行为,“只要说你错了,我就不给你上课了。”

哦,,王清华几乎崩溃:“我说我错了?你说我错了我就错了吗?我错在哪里了?哪点错了?为什么错了?即使是我错了,上有罗委员,下有兰书记,我有必要给你个小屁孩认错吗?你说,我到底错在哪里了?是没有给你请示,还是缺少给你汇报?说啊!你不说是吧。你不说说明我根本没有错,我既然没有错,为什么要给你认错。既然我没有错,那只能说明你错了,你错在让我给你认错。照这样说,你才应该给我认错。听明白了吗?认错马上给我认错!”

王清华说话的语速极快,机关枪似得,把程艳娇搞的晕头转向,甚至还没有听明白王清华说了什么,就要自己认错,愣了会,将嘴巴撅的老高,跺脚,竟然句话也说不上来了。

王清华心中暗笑,脚底抹油,趁程艳娇发愣的时机,躬身,说了声拜拜,溜烟早跑出了开源路。

离开开源路,王清华又开始想程艳娇了。程艳娇其实并不是那么讨厌的女孩子。论长相,论身段,都是绝对流的,不亚于自己认识的女孩子中,除了唐糖之外的任何个。那份娇孽的样子,甚至让人感到有些心疼。

唐糖?!王清华想起这个名字就有种魂不守舍的感觉。唐糖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唐范海那个老王八蛋现在有没有和唐糖联系上。要不然唐糖现在可就惨了。那些股东们,不把唐糖分吃了才怪。想个柔弱女子要对付那么几个满腹心机,存心不良的老家伙,还有个阴险狡诈的继母,真是为难她了。

王清华心中想着,就不由自主叫了辆出租车。

现在混到这个份上,也真是有些窝囊,想个堂堂副市长,去哪儿连辆车都不能开,还要自己打的。要是让人知道了,还不被看扁了。不过现在也没有办法,谁叫自己身份特殊,跟着个罗荣天混,整天不得不神出鬼没呢。

“唐氏集团!”王清华上车后,甩手给司机摔了二十元。唐氏集团离开源路也就五六公里的路程,二十元足矣。

“先生,”司机好像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要去唐氏集团公司吗?”

“对啊!是去唐氏集团。”王清华感觉司机的神色有些不对劲,回头看了下司机。司机脸尴尬,哦了声,没有再说什么,放手刹,加油门开车。

“唐氏集团怎么了?”

司机的神情告诉王清华,唐氏集团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这位司机市府肯定是个知情人,只是不愿意说罢了。

司机边开车,边道:“你是外地人,对市的情况可能不大熟悉。唐氏集团最近发生了件大事。”司机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好像说书人故意给人留个扣子样。

“什么大事?”王清华迫不及待问道。

“唐氏集团的总裁唐范海,昨天晚上从集团总部楼上跳了下来,整个摔成了肉泥,糊在成了片,连脑浆都蹦了滩,那场面真是残不堪言。”司机说着发出啧啧惊叹声,“现在唐氏集团已经乱成片,公司里的人用铁锹把唐范海的尸骸放在棺材里。现在灵堂就搭在唐氏集团楼下面。可怜他还只有十岁的女儿,哭的跟个泪人似得。公司其他人,甚至他那瘫子老婆蔺雪梅,表现的却跟个没事人样。你说这事怪不怪!那唐范海也真是的,那么大的家业,怎么”

后面的话,王清华再也听不进去了。他此时此刻满脑子就只剩下了唐糖。

“司机麻烦你开快点。”王清华说着又伸手从口袋里掏出张五十元,放在汽车前台。那司机眼前亮,刚才还慢慢腾腾的车速马上提升了不少。

唐氏集团楼下果然摆着灵堂,被放大的唐范海的照片,阴深深地摆在灵堂前面,灵堂里冷冷清清的。王清华进门的时候,保安正准备伸手去挡,看见是王清华,急忙站直了身体,敬了个礼道:“王市长好!”

好你姥姥个鸟蛋!王清华肚中暗骂。你们老板都死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巴结老子,真没心没肺。王清华也没有理那保安,直奔唐范海的灵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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