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外人声鼎沸,叫卖声此起彼伏。
“包子包子,皮薄馅大的包子!”
“糖葫芦了,糖葫芦!”
“西域来的香料,先到先得,晚来的就没有了!”
微风吹过,马车帘子微微晃动,外头的人隐约可窥见马车里的景色。
玉芙蓉脸色发红,羞愧难当,只盼着不要有人注意到他们坐着的这辆马车。玉芙蓉越是紧张羞愧,冯老爷越是兴奋,下面的肉棒“噗嗤噗嗤”地插着小淫穴。他几乎是在大众的眼皮子底下占有肏弄这个瘦马美人,还会将精液射满她的小屄。
“嗯嗯,老爷,不要,不要肏小屄了,哦啊外面都是人,唔会被听到的……”玉芙蓉又羞又臊地挺直腰肢,企图远离那根鞭挞她小屄的肉棍子,被冯老爷发现了按住她的腰往下一压,坚硬粗黑的大鸡巴又回到她的骚屄里,龟头刮过壁肉,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快感。
骚屄被鸡巴挤出一股股的蜜水,打湿了冯老爷乌黑茂盛的体毛,就连下面两颗阴囊都染上了屄水的骚味。玉芙蓉爽得全身无力,手臂虚虚环住冯老爷的脖子,白皙细嫩的小腿耷拉在冯老爷腰侧,只有小屄紧紧地吸住冯老爷的肉棒,她控制不住吟哦出声,“嗯哼,老爷把大肉棒拿出来,不要肏了嗯啊……饶了奴家吧……”
“骚货,小屄夹的这么紧,没有肉棒肏一肏你受得了吗,嗯?”车辕上的明志听着马车里的动静,鸡巴胀痛,硬的快要爆炸了。他面上极力保持着冷静,只是手臂因激动而鼓起的肌肉出卖了他。
马车路过五福茶楼,韩老爷坐在二楼窗口的位置,往下一看刚好看到冯府的马车,他大喊一声:“下面是冯老弟吗?”
玉芙蓉听出了韩老爷的声音,这个夺走她初夜、第一次让她尝到小屄被肉棒插干的滋味的男人。当初韩老爷为她破处后,接连半个月都留宿在玉芙蓉房里,不分白天黑夜的亵玩她的身子,用乳夹子夹住她的奶头,逼着她在桌角磨蹭小屄,直到流出的淫水把亵裤打的湿透,可以拧出水汁来才算完。
那时的玉芙蓉刚被开苞,还不懂怎么才能让小屄流出多多的淫水,忍着羞耻心像个欲求不满的骚妇一样磨蹭桌角,阴唇被磨的破皮流血,阴蒂也被磨的红肿发烫,还是没能流出骚水打湿亵裤,被韩老爷当做借口,拿腥臭滚烫的大肉棒打她的小脸和奶子,在她身上射满腥臭泛黄的浓浆。
之后韩老爷就对她失去了兴趣,再也没有来找过她。
玉芙蓉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幸好冯老爷没有理会他,不知道是真没听见还是假装没听见,明志驾驶马车越过人群,来到清净的民居巷子。
冯如风度量着时间,在马车停在冯府大门前将精水全部灌进玉芙蓉的嫩穴中。玉芙蓉不愿以衣衫不整的样子进入冯家的大门,手忙脚乱的从冯老爷身上下来,捡起绣芍药花罗裙穿在身上,系好腰带,随着冯老爷走下马车,跟在他身后走近冯府的大门。
明志忍着胀痛的肉棒,绕过大门把马车赶到马车停放的地方。放好马车,他觉得鼻端环绕着一股异香,鬼使神差的掀开马车帘子,目光定在座位下方的一条濡湿小裤上。玉
芙蓉走得匆忙,忘记了那条沾满香甜淫水的亵裤。明志看着周围无人,快速的把湿润的亵裤塞到自己怀里。回到下人房,关了门窗,和明志同住的明旺出门办差去了,明志放心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