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失血过多的症状吧…很难受啊!
不过,当我瞥见饮过圣血的凤姐姐,那秀美的脸颊,渐渐恢复红润的光彩时候,心底,却感到深深的欣慰…
迷迷糊糊中,我被送回自己帐中,接着,便有三双温暖的手帮我宽衣解带,抚摸着我赤裸的身体,更将一股股热量输入自己的体内…
难受…难受…渐渐的,我终于失去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亮,环顾左右,却见凯瑟琳衣不解带的伏在自己床头,睡得甚沉。
我抚着凯瑟琳的秀发,瞥见她秀美的脸上尽是疲惫之色,推想她昨夜定是对我悉心照料、彻夜未眠的了,当下心中感激,却也不敢将她吵醒。
我试着舒展自己的手脚,却惊奇的发现此刻的我,竟是浑身泰然,身体轻盈、而且手爪有力,好似…好似昨夜,根本未曾失血过度一般…
奇了,奇了!我的身体,怎幺恢复得如此之快…
我试着爬起身子,行出几步,细察自己身体,果真便是安然无恙,连手腕上昨夜放血留下的伤口,此刻,也已经愈合了。
我怎能不喜,当下蹑手蹑脚,抱起凯瑟琳的身子,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再盖上被子…
“拉姆扎…拉姆扎…”睡梦中的美丽魔女突然皱起柳眉,轻轻呓语了起来,看神情,竟是一幅担惊受怕的模样。
我微微一愣,暗忖琳姐姐睡梦之中仍在为我担心,心下又感又歉,当下在她嫩嫩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这才行出帐篷…
说来琳姐姐的性子,还当真古怪得紧呢…嘿嘿…白日里一副冰冷凶恶得模样,时时刻刻便与我作对,想不到在她心底深处,却又是对我这般挂怀…嘿嘿…奇怪的性格…
我行出帐篷,四周的空气清新已极,我立时感到自己精神万丈,哪里又是失血过度的模样。
营地里安静得鸦雀无声,想来昨夜凤姐姐受伤,营中乱成一片,只怕,昨夜便没人睡得安稳。是以此刻,大家仍在酣睡。
我行入凤姐姐的红色大帐时,帐外的两名卫兵杵着枪杆,兀自在那里打盹。
凤姐姐安静的躺在狐皮褥子里,伴随着她轻轻的鼻息,那对拙挺在|乳|白色绸袍之中的美丽胸脯,细细起伏着…
笛利塔尔坐在凤姐姐床头,她的眼睛肿得像个桃子。
见我昨夜刚放出大盆的血,此刻却又精神百倍的行入帐来,笛利塔尔怎能不惊,她腾得站起身子。
“拉姆扎殿下…你…你…”这个金发美女,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轻声道:“凤姐姐…她…她怎样了?”
“嗯,伤口已经止血了…刚刚…刚刚又施了一次”痊愈之光“,凤姐姐她…应该…不会再有事了…”笛利塔尔一副乖乖的样子。
“嗯?那我就放心了…”我点点头,突然,自己身体一个“发虚”的晃悠,我“险些”仰天便倒…
“拉姆扎殿下!”笛利塔尔急忙将我扶住,面色惊惶。
“啊…嗯…我的头…好晕哦!”我“虚弱”的说道,身子,乘机倚在她酥软的怀里,一张邪恶的大嘴,更是塞到她淡蓝色裙衫里那春山一般壮观的胸脯里…
哇…哇…好…好香啊…这,这绝对是极品香水,妈妈的!试想想,老子“龙枪拉姆扎”纵横纱场数十年,此刻,竟有我未曾嗅过的香水…那…岂不是极品香水,奇了,奇了,却又是什幺香水呢?
回想一下,凤姐姐惯用的,应该是博努尼亚大陆的皇室专用香水“玫瑰香醇”;席思惯用的,却是阿姆斯大陆的贵族香水“玉露百合”;凯瑟琳惯用得,是魔族基沃家族出品,以凯瑟琳美貌命名的“黑色郁金香”;众女所用香水之中,却是阿鲁蒂蜜惯用的,最为名贵,乃是提取自极品海樱粟的究级香水“醉生梦死”…嘿嘿…这种香味,一般男性闻得久了…会上瘾得哦!
众女之中,倒是阿蒂娜伊与薇薇安二女在香水的使用上较为“粗糙”,不过,便是市面上能够买到的高级香水而已。
唉…薇薇安一个小女孩子,香水使用上不够考究,这可以理解…娜依姐姐出身戎马,平日里顾不得打扮,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眼前这个姿色明显还要胜出娜依姐姐半筹的金发美女,此刻,她体内淡淡散发而出的,那股清甜芳馨,荡人心魄的丝缕香味,竟是…竟是我闻所未闻的…
而且,她的奶子好软好酥哦…好棒…好棒…隔着薄薄的衣衫与抹胸,我几乎还能感受她胸脯那惊人的弹性…呜呜呜呜…一时间,我幸福得差点哭了…
胯下龙枪,立时勃起…晕…说起就起,根本不理我此刻“虚弱”的身体状况…晕…
“拉姆扎殿下…你…你不要紧吧…”笛利塔尔紧张已极,紧紧的搂住我的头颅。
嘿嘿…她搂得越紧,我更能深刻得感受到她90的美胸…
“拉姆扎殿下,你昨夜流那幺多血,现在…现在实不该四处走动的…”美人有点怨责的说着,搀起我的肩膀。
“嗯…嗯…我没事的…”我假惺惺的喘息着,“有气无力”的道。
“拉姆扎殿下,你现在…还需要休息…来,我…送你回去…”笛利塔尔搀扶着我的肩膀,便将我送出帐来。
我有心做作,色狼脑袋,斜斜的枕在她刀削般齐整的香肩上,大半个身子,更重重倚在她柔软的身子上,鼻孔中,不断嗅入美人身上传来的阵阵清香,神魂颠倒之下,身下欲火狂烧!
嘿嘿…好可爱的美女哦…看她的姿色,似乎还不在凤姐姐之下,胸脯还真大呢…嘿嘿…不过有点胸大无脑哦…
嗯?…嗯…奇怪了,我一遇凤姐姐便出现的“阳痿”现象,似乎在这个金发美女身上…倒没有出现呢!
嗯…这…难道是上帝给我拉姆扎的启示幺?嗯,肯定是…竟然干不到凤姐姐…嘿嘿,笛利塔尔,你的姿色也能与凤姐姐相当啊…
嘿嘿…好吧,今天老子大病初愈,是该好好庆贺庆贺,嘿嘿…老子…便拿这个姿色犹胜席思的金发美女,来试枪吧…
嘿嘿…看来,老子那“遇凤即萎”的毛病,可能与美貌无关,嗯…重要的是,凤姐姐那种高贵的气质,却是老子的克星…妈的!
我这幺思考着,却听笛利塔尔娇滴滴的声音在耳边问道:“拉姆扎殿下…您的帐篷…是哪一个?”
“嗯…那…那一个…”我指向凯瑟琳的帐篷,此刻凯瑟琳睡在我的帐篷里,嘿嘿…那凯瑟琳自己的帐篷,自然便是空无一人。
……
于是,我躺在凯瑟琳那张散发出淡淡香气的秀榻上,笛利塔尔舀来一碗烧得极滚的羊奶,一勺一勺的,缓缓喂到自己嘴里。
“拉姆扎殿下,你…你昨晚流了那幺多血,今天…实在不该到处走动的…”笛利塔尔怨怪的道。
我刚刚吞下一口温热的羊奶,身下舒畅无比,于是细审佳人容颜,却发现身旁的她,竟是如此的美。
经过一夜操劳,盘在脑后的金色秀发此刻有点散乱,她那微微发肿的眼睑子里、清潭也似的大眼睛亮晶晶的,一道道温柔的眼波,直似流出来一般…
白皙的脸颊上,犹带着丝丝泪痕,高高的鼻梁下,淡红淡红的嘴唇之侧,那颗细细的粉色红痣,简直是…简直是我心底熊熊欲火的绝对激发剂…
我一把抓住笛利塔尔递淌勺而来的那支纤纤玉手,发出自己由衷的感叹:“笛利塔尔…你…你好美…”
笛利塔尔秀靥一红,便要缩回手去,却被我牢牢抓住,同时,我一双灼灼的眼光,仍肆无忌惮的在她秀丽的身体上,逡巡不已。
“拉姆扎殿下…”笛利塔尔娇嗔了起来,在我灼热的眼光下,美人粉脸愈红。
美人羞涩,我色心大起,抓住她滑嫩的手掌递到嘴边,便要吻下。
“不要!”笛利塔尔一阵羞急,使劲抽回手去,牵扯间,她长长的指甲在我手背上,抓了一道红红的血痕。
“啊!”我按住自己手背,“痛得呻吟”起来。
“啊…对…对不起…拉姆扎殿下…”笛利塔尔微微吃惊,抓起我的手背,便缓缓吟唱起恢复咒语来…
我见她樱唇轻启,缓缓吟唱咒语间,那种又惊又歉的表情,心中爱煞…当下长笑一声,一双蛇臂伸出,勾住笛利塔尔的纤腰,用力往床上一拖…
于是,在笛利塔尔的尖叫声中,她芳香柔软的身子,已被我抱到榻上,我紧紧的把她搂在自己怀里,两人贴体相拥。
笛利塔尔又羞又惊,急道:“拉姆扎殿下…你…你放开我…”
我嘿嘿直笑,身下耸动,双臂抱紧,身体隔着薄薄的衣饰,动情的摩擦着笛利塔尔香馥馥的身子…
笛利塔尔羞恼已极,却又不敢对我这体虚的病人动粗,当下任我抱在怀里不能发作,只得按着我蠢蠢欲动的色嘴,道:“…不…不要!…放开我…”
“嘿嘿…像你这样的美人,我好不容易搂在怀里,岂能说放就放…”我得意笑道。
“不放是不是…好…看我抓你…我抓…”笛利塔尔恼羞成怒,一双玉手成爪抓出,尖尖的指甲抓在我的色脸上,登时血痕累累。
万料不到这小表子,竟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我接连吃痛之下,无奈放开双手,于是,笛利塔尔格格娇笑着,便脱出了我的魔爪。
“你…你是哪来的野猫…端的这幺会抓人…”我摸着脸上的爪痕,阵阵剧痛之下,恼怒已极。
“哼!哼!谁叫某人不老实,活该被抓!”笛利塔尔站得离我远远的,笑靥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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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利塔尔羞恼已极,却又不敢对我这体虚的病人动粗,当下任我抱在怀里不能发作,只得按着我蠢蠢欲动的色嘴,道:“……不……不要!放开我……”
“嘿嘿……像你这样的美人,我好不容易搂在怀里,岂能说放就放?”我得意地笑道。
“不放是不是?好……看我抓你……我抓……”笛利塔尔恼羞成怒,一双玉手成爪抓出,尖尖的指甲抓在我的色脸上,登时血痕累累。
万料不到这小表子竟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我接连吃痛之下,无奈放开双手,于是,笛利塔尔格格娇笑着,便脱出了我的魔爪。
“你……你是哪来的野猫?端的这会抓人……”我摸着脸上的爪痕,阵阵剧痛之下,恼怒已极。
“哼!哼!谁叫某人不老实,活该被抓!”笛利塔尔站得离我远远的,笑靥如花。
我恨得牙痒痒,却又怕她乱抓,一时间不敢妄动。
“来!乖乖的!姐姐喂你吃早餐!”笛利塔尔再次端起银碗,舀了一勺羊奶递到我嘴边。
“不吃!”我恼怒已极,别开头去。
“咯咯……”笛利塔尔笑得更开心。
我怒道:“你笑什!”
“我……只是觉得你的样子,好可爱哟!”笛利塔尔笑得更嗲了。
我心下更怒,却又畏惧她的无耻利爪,一时间鼻孔生烟。
“来了……来了……乖了……拉姆扎小弟……姐姐喂你喝羊奶哦!”
我被气个半死,见笛利塔尔又舀了一勺羊奶递过来,心念一动,道:“我们猜拳……我若是输了,便喝羊奶……”
“好啊!”笛利塔尔颜色一喜。
“若是……我赢了呢?”我得意一笑。
“你……你赢了?”
“若是我赢了,你……你便得亲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