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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6 部分阅读(2 / 2)

地上铺着绣有“白花争艳”图的精致毛毯,房间一侧摆着边角镶有银饰的红木衣柜,床头两只镂空的黄金香炉里,燃起蔼蔼白烟,小巧别致的梳妆台上,红色半透明水晶灯罩里,散发出一缕缕温和的光线。

这是哪里?好像是一间贵族女子的闺房呢。

怎么会…怎么会来到这里?

我感到自己浑身烫得惊人,咽喉剧痛,胸口闷塞,于是,又重重咳嗽两下。

“吱呀”,木门的打开声过后,一个女子行入了房来。

“你…你醒啦…”她语带喜气,急急的行到床边,搀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

我瞥了她一眼,一瞬间,自己竟然痴住了。然来眼前女子容貌之美,竟是除凤与笛利塔尔之外,自己从未见过的。

她穿着精致的白色绸袍,金发肌肤下,瓜子脸,丹凤眼,樱唇红润,细鼻悬丹,那五官之精致,实在与笛利塔尔有一拼,而且她身材十分丰腴,搂住我的时候,一对梨形的美|乳|贴着我的臂膀,十分柔软,我不禁低头一瞥,只见她那白皙的|乳|肉,在低开的领口下跃跃欲出,那深深的|乳|沟,能让男人产生一种甘愿深埋其间、窒息而死的快感。

好乖乖,这女子不过三十的年纪,容貌美则美矣,难得的是眉目之间,自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风骚媚意,而她那丰腴身子所散发出来的浓郁香气,实是熏人欲醉。

此刻我浑身发烫,似乎还发着高烧,然而,在被眼前这撩人尤物贴上身来时,我仍是心笙猛摇,下体发硬。

“请…请问,小姐,你…你是?”看着眼前女子似曾相识的俏脸,我不禁疑惑了。

那女子微微一愣,她皱了皱眉,幽怨的道:“殿下,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前日才见过面的,这就把人家忘了?”

我微微一愣,瞥见这女子眼睑鼻翼外,自带有一层淡淡的桃红色,能将她的风骚韵味更添浓三分,刹那间我脑海里灵光闪现,恍然大悟道:“你…你是锡德夫人?”随即环顾左右,道:“这是你的地方?我…我怎会在你这里?”

“算你还有记性,”锡德见我记起了她,秀脸立露喜色,道:“昨天臣妾出城拜祭亡夫,回来路上遇上大雨,然后…就在…就在路旁的小庙里…躲…躲了躲。

“她说到‘躲‘字时,不自然的顿了一顿,随即她瞥了我一眼,脸上刷的发红,好容易咬了咬牙,这才接着说道:”后来…后来就在小竹桥上,发现了殿下,当时殿下的样子好怕人,脸色白白的,就那样倒在水滩里…“说到这里,锡德一脸的惊悸。

“…嗯…”我点了点头,并没有注意到锡德不自然的神色。

……

其实昨夜锡德在进城之前,却还发生了一点小插曲。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锡德坐在马车里,自家的马夫正在驱车,突然天降暴雨,淋得那马夫浑身湿透,那马夫满心抱怨,便要躲入车厢避雨,结果被锡德的贴身侍女琳达斥责。

这夜也是合当出事。

那马夫心地本就yin邪,平日里里外外,他伺候着锡德这位风骚入骨的美貌尤物,见自己的女主人与各个男人勾搭成奸,马夫心里,早有yin亵染指之意。

可锡德是堂堂子爵夫人,身份高贵,又是美貌至极,唉,人家哪里便看得上自己这个身份卑微、容貌丑陋的马夫呢!于是,每次看到自己的女主人,年轻的马夫只能暗自隐忍,大口大口的,将口水往肚里吞。

而且锡德的侍女琳达素来脾气泼辣,她仗着受自己女主人的疼爱,肆无忌惮的责骂下人。因此,年轻的马夫在锡德家干活不久,却没少受琳达的气。

却说锡德固然美貌,那侍女琳达,却也生得十分娇美,平日里与锡德为伴,她也侍奉过不少达官贵人,因此,年轻的马夫虽然对锡德大有亵意,但对琳达,却是更加的痛恨加意yin。

然而阿尔维斯国内,法纪甚苛,尤其对yin亵妇女、伤害自己主人的仆从,刑罚更加残忍。于是,马夫虽对锡德主仆暗怀染指之意,却是有色心无色胆。平日里,他偷偷看着锡德与琳达曼妙的身材与娇美的脸蛋,表现得老老实实。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躲在柴房里自蔚,然后,他在脑海里意yin着,自己如何如何的弄那位女主人,如何如何的搞那位泼辣侍女的美妙情景。

然而这日,马夫冒雨驱车,本就辛苦,可那侍女琳达,却还口口声声,骂自己丑陋污浊,弄脏了车厢里进。如此一来,马车夫怒火上脑,又见锡德琳达主仆二人,并没有其他男人随行。一时间,他心生歹意,于是脱光衣服挤进车厢,在琳达的微弱抵抗下,把她剥成个大白羊,狠狠的奸了她的蜜|穴。

可怜琳达一个弱女子,哪逃得出马夫的魔爪,而锡德一个贵妇,更是从未想到,区区一个卑微的马夫竟敢如此大胆,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奸yin自己的心爱侍女,于是她目瞪口呆,傻傻的看着马夫抬着琳达一对美腿,爽爽的抽插。

那琳达本就不是什么贞洁贵女,初时还死命反抗,可被抽插数下之后,她竟是浑身酥软,下体湿润,于是她不再反抗,开始爽爽的享受着…

外面雨大,锡德又傻傻的旁观着,初时她又怒又怕,可看到后来,那年轻的马夫奸得琳达浪叫不已,两人的yin态,竟勾起锡德本人的风骚浪意。

她不禁想道,那马夫地位何等之卑微,容貌何等之丑陋,可是,他竟然还敢如此的奸yin自己的爱婢,而且,看自己爱婢美目湿润的美态,竟是被奸得不亦乐乎,这种感觉,真是很刺激呢!

一时间锡德浑身酥软,面如火烧,待那车夫奸完琳达之后,她已是衣衫半解,春情如火了。

那车夫奸完琳达,冷静下来时,本欲抢些贵重首饰,然后跑路。哪知就在此刻,锡德突然依过身去,搂住了那车夫的身子,一手,更抓住了车夫的胯下死蛇。

那车夫受宠若惊,但见到这位名列群芳谱第二的锡德春情荡漾的绝世美态,车夫一下子欲火焚身,rou棒大硬。

于是把锡德宽衣解带,正要苟合,马夫瞥见锡德的荡样,心里大爽,便又挑逗锡德道:“夫人,你看鄙人的rou棒如此之大,可想把他含含呢?”他本是戏语,却哪知锡德红着脸,便如母狗一般,干干脆脆的迎上去,便含住了他的大茎,也不介意那大茎之上,竟还沾有琳达与马夫的欢爱yin液。

一时间,马夫爽得不能再爽,就不知怜香惜玉的在锡德的小嘴里连弄数回,然后抬起锡德的美臀,长棒一杵,便奸弄起来。

身体被奸,锡德益发兴奋,暗忖眼前的马夫,竟是干过自己男人之中,身份最丑、地位最低的一个了,于是她感到刺激极了,新奇极了,她委屈逢迎,直勾起那马夫无穷欲火,两人搞得天昏地暗。

完事之后,马夫拿了贵重首饰,便要跑路,哪知被锡德拖住手臂,求他别走。

马夫坐地起价,要求加薪,并且要锡德与琳达每周被自己搞一回,否则这个工作,他绝对不干了。

锡德春心既动,只得无奈应承。

于是,接下来,锡德还未尽兴,便与那年轻马夫又在车厢里胡天胡地起来,马夫奸完锡德又奸琳达,奸完琳达又奸锡德,一时间左拥右抱,在狭窄的车厢里,奸得两个娇娃蜜汁四溅。

而那马夫因祸得福。丑陋的他,一夜之间竟能同时享用锡德与琳达这对绝色主仆的小嘴蜜|穴,而且,还是一箭双雕啊!这等的天大艳福,是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

再等到马夫驱车入城,已是第二日清晨了。路经小竹桥时,锡德发现了晕倒在水滩里的银发少年。

也因此,锡德有了如此的羞人经历:与自己的爱婢一起,被自己家的马夫上了,还是被同时一箭双雕,甚至,她还含过那马夫的肮脏rou棒好几次!

如此的经历,当面自是不会对旁人说出,而此事锡德自己一经想起,便又是羞涩,又是兴奋。

……

锡德神色的异样,我根本未曾发觉,此刻我嗓子干燥,胸口极痛,浑身都在高烧,哪里还有闲暇,去注意身旁女人的隐晦表情。

锡德抚了抚我的额头,皱眉道:“我已经请大夫给你看过了,说你淋雨过多,受了热又受冷,因此感冒伤寒…”

“嗯…咳…咳咳…”我微微点头,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锡德轻拍我的背脊,一双美丽的蓝眼睛关切的瞥来,道:“大夫说…你淋雨过久,只怕伤了肺叶,不好好调养的话,会出大事的…”

“夫人,夫人,药煎好了…”突然一个少女走进房来,她抬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小碗,娇美的脸蛋,被湿热的蒸气熏得红红的。

“好的,琳达,把药碗给我…”锡德点点头,她从少女手中接过药碗,缓缓舀了一勺汤药,然后凑起红润的嘴唇,吹了又吹,这才递到我面前。

我不禁感动,眼前女子的举动,无疑让我想起此刻还身在撒发尼的老妈。于是,我温柔的瞥着她,道:“谢谢你…锡德夫人…”

“还叫我夫人?我有那么老么?”锡德调皮一笑。

我看着她的媚态,讷讷的道:“不…你不老,锡德…姐姐…”

“你叫我姐姐?哼哼,”锡德又是一笑,道:“那日姐姐向有个人敬酒,他硬是骄傲的很,不肯饮下,哼,姐姐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未被人那样羞辱过呢?

我老脸一红,大感尴尬,道:“锡德姐姐,我…我有时候糊里糊涂的,说些胡话,作些胡事,自己也不知是为什么。姐姐,那天…那天的事情,还请你多多包涵。”

“……”锡德默然不语,把勺子顶在我嘴唇上,于是我不得不张口,喝药。

锡德不再言语,默然递药,我则静静承之。

立于锡德身后的少女,突然噗哧一笑,对我说道:“这位公子啊,你当真好好的命,竟有我们家夫人给你亲自喂药,嘻嘻,除了过世的老爷,你可是当世第一人哦。”

我愣了一愣,突然有点尴尬的感觉。

锡德瞪了那少女一眼,斥道:“琳达,不得无礼。这位是撒发尼的王子,拉姆扎。斯布雷殿下。身份尊贵着呢!”

那好女一惊,随即双膝跪地,骇骇的道:“小女子琳达,向王子殿下问安。

我点了点头,道:“琳达小姐,免礼。”

琳达再站起来时,愣愣的瞥着我,半晌才道:“殿下,您真是生就龙凤之姿啊,站出去,与我们家夫人可是一对呢。”

我老脸一红,暗骂好个多嘴多舌的侍女。

不知何故,锡德突然气恼起来,斥责她道:“琳达,你又胡言乱语了不是?

你…你出去!没我的话,不许进来。“

琳达脸色一白,诧异的瞥了我一眼,便行出房去。

诺大的房间里,便只剩我和锡德二人。

眼前的女人默然不语,她一勺勺的汤药递过来,我只得乖乖喝下。

良久,女人突然道:“那天,我知道你存的什么心思…”

“嗯?”我微微一愣。

女人不再言语,只是用那双水汪汪的凤目,斜斜的瞥着我。

我感觉她的眼光如剑,直似要看穿我的身体,于是撇开眼睛,不敢与她对视,只是道:“我…我并没有存什么心思,锡德姐姐,你多虑了。”

女人冷笑,接着喂药,我继续喝下。

一碗药喝完,锡德拿起瓷碗,正要离去。我突然道:“锡德姐姐,那天的事情,确实是我不对。我这里就向你赔罪了,你…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锡德凄然一笑,转身行出屋去。

接下来我躺在床上,反复思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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