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插嘴道:“锡德姐姐,现在你的身体…难道还那么敏感么?”
锡德羞恼的瞥了我一眼,道:“要不你以为,我怎会让莫雷诺那个混蛋占尽便宜呢!”
我大感有趣,脑海里浮现出锡德在神志上苦苦挣扎、身体上却彻底屈服在莫雷诺的魔爪恶棒下的yin亵画面,于是,我大感兴奋,胯下暗硬。
锡德道:“可是好景不长,我与丈夫回到中原之后,我的身体,便又范病了…”
“范病?”
锡德点了点头,美目中泛出泪光,叹道:“唉,也不知希尔菲斯夫子在我身上作了什么手脚,使我…每天都特别需要男人,后来,先夫为了使我满意,每次都很拼命,结果不到一年,他…他就去世了!”
我不禁好笑,暗道锡德的丈夫,为了满足自己的yin荡妻子,舍身死战,终至成仁,倒也不失英雄本色!
锡德道:“丈夫死后,我一个人独处,身体又没任何抵御力,就…再也逃不出那些恶棍的魔爪了…唉!…”
我见她苦叹连连,神情甚是凄楚,不禁暗感同情,想道此女虽然yin荡,却是情有可缘,她的身体被那对yin亵夫子改造,变得非常之敏感,因此只要被一个两个色魔摸上身来,就根本招架不住。
于是对锡德说道:“锡德姐姐,你且不要难过,你身体染有怪病,可以遍访名医,为你求治的…”
“名医不是没有找过,唉!这些年来,我什么药都用过,就是没有任何效果。
“女人又羞又苦,缓缓摇头。
我说道:“锡德姐姐,有时候身体的事,生活的事,总不是事事顺心的,姐姐只要尽力的克制,纵然病得不到根治,姐姐有时候…也逃不出那些恶魔的魔爪,可是,姐姐只要努力过,便也是无怨无悔了!”
“只要努力过,便可无怨无悔?”锡德听到这样的言语,不由得痴住了。
“是的!这是我的人生准则之一。姐姐,努力去抗争吧,如果任由自己的身体被色魔们玩弄,你的灵魂,也会自甘堕落的!”
锡德听到这样的言语,一时间脸色红润,点头道:“你说得不错,我先前屈服给自己的身体,任由自己被那些畜生们玩弄,身体虽然沉浸在快感里,内心却越来越空虚。呵呵,看来我以前的做法,真的是错了…”
我嘿嘿笑道:“姐姐请放心,哪个色狼再敢打你主意。哼哼,老子保管割下他的小鸡鸡!”
锡德脸上微红,啐了一口。
路上泥泞,马车回到自家别馆时,已近中午。
锡德放我下车,便自离去,临行时,她还深深的瞥了我一眼。
妈的!这个骚蹄子该不会对我有意吧!奶奶的,老子今天病体未愈,实不宜操作,哼哼,改日再想办法搞她吧!
我嘿嘿荡笑,于是行入别馆大门。
刚踏入大门,我就发现今天的别馆,与前两日有点不同,今天这里人人喜气洋洋,更有几个侍者在大门处张灯结彩,似乎今日这里,曾发生过什么天大的喜事。
一名骑士见我回来,大喜若狂,高呼道:“拉姆扎殿下回来了,拉姆扎殿下回来了!”
我心下疑惑,行入大堂正门。
鼻孔中,只闻到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味,接着,迎面便撞见一位身着蛋白色薄袍的女子。
陡然瞥见那女子,我只觉眼睛一花,还道是自己看错了,只见她披着品红色长发,明眸皓齿之下,肌肤胜雪,整个人美则美矣,还散发着耀眼的光线。如此绝世姿容,却不是凤姐姐是谁?
我立于原地,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一时间惊得呆了。
凤姐姐?她…她怎会来到这里?
莫非,是因为我?
天哪!那位被动、冷漠的凤姐姐,今天,竟会主动上门找我?
对了!定是因为昨晚爽约之事,凤姐姐亲自登门,来向我解释的吧!
哈哈哈哈,我莫非是做梦?是凤姐姐也,她主动来找我也!
一时间我受宠若惊,满心都是欢喜,高兴得几欲晕去。
面对面的时候,女人瞥了我一眼,秀脸上焦虑的神色逐渐褪去,而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喜色。
“你…你回来了…”她轻轻的一句话,听入我耳里,竟是无比受用。
我太过欢喜,一时说不出话来,这时尤茜从凤身后走出,嗔道:“拉姆扎殿下,您可算回来了,小姐在这里…等了你一天哦!”
我吃了一惊,见凤姐姐脸色发白,眼睛浮肿,十分憔悴的样子。
当下握住了她的手,正要说话,突然,只见凤姐姐神色一凛,双目瞥到我身上某处,然后,她轻皱了眉,一副气恼的样子,更把她那双红玛瑙一般的眼睛,从我身上撇开去。
我微微一愣,这时薇薇安已从内堂里奔出,欢喜道:“扎扎哥哥,你…你终于回来了!”
我对薇薇安点了点头,正要对凤姐姐说话,却听后者淡淡的道:“时候不早了,我…这就先回去了…”
我见她说话的时候,双眼看都不看我,而且,她说话语气之冷淡,竟是前所未见,一时间,我冷汗直冒,六神无主。
“姐姐,你…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坐坐再走…”
女人微微一笑,道:“不了。”此刻,她虽是笑着说话,可那冷漠的笑意,却让我心里发寒。
于是凤姐姐对薇薇安告辞,然后,便默默向大门处行去。
我大吃一惊,急忙追上去:“凤姐姐,我送你…”
二人来到马车前,凤站住脚步,回头看我,道:“你…昨晚,你…可去过了小竹桥?”
我茫然点头,随即又急急的摇头。为什么要摇头?我也不知,也许,我只是不想让凤姐姐知道,自己苦苦候了她一夜的事实。
凤叹息一声,默然不语,这时尤茜跟上来,扯了扯我的内衣衣领,道:“拉姆扎殿下,这次你真太过分了,昨夜小姐为你的约会,辛劳了半宿,都…都晕死过去。可是,可是,你却还好意思,跟其他女人鬼混…”
“尤茜!”凤姐姐低呼一声,打断了尤茜的说话。
我微微发愣,随即发现自己的内衣衣领上,绣有锡德家的纹章。
糟糕!这是…这是昨晚锡德给我换上的干衣,那衣领之上,自是绣有锡德家的纹章了。
糟糕,糟糕!先前凤姐姐问我“昨晚,你…可去过了小竹桥?”,我怕她内疚,是以摇头否定,结果,结果却让她更加误会了。
难道…她误会我昨夜没去小竹桥,却去锡德家鬼混了?
一时间我张大了嘴巴,哑口无语,如此的误会,竟让人无从解释。
坐上马车的时候,凤姐姐明亮的目光瞥过来,默然注在我身上,似乎在等待我的解释,可我傻愣愣的表现,明显令她失望了。
终于马车启动,凤姐姐有点失落的样子,她低垂臻首。而尤茜挽住凤姐姐的纤臂,与她低低说着什么。
目送凤姐姐的马车远去,我站在原地,竟然呆住了。
心中又是酸楚,又是凄凉,身体还发着高烧,头脑剧痛,此刻,我感到自己随时都会死去,正绝望间,身后一只冰凉的小手伸过来,握住了我的手掌。
“扎扎哥哥!”甜甜的声音在耳边唤起。
我回过头,便看见了薇薇安娇美的脸蛋,我心中一暖,正要说话,突然胸口窒息,便剧烈咳嗽起来。
“扎扎哥哥!扎扎哥哥!”薇薇安大惊搀扶,而我连咳数十下,再拿开手时,已是一手鲜血。
……
夜深,喝过了药的我,额上搭着毛巾,滚烫的身体,直直躺在床上。
薇薇安美目红肿,静静守在床前。
我看着薇薇安泫然若泣的可怜样儿,心下怜惜,伸出手去,勾住她白玉般的尖尖下颔,道:“安安,不要这个样子。咳…咳咳,来,笑一个!我最喜欢看见,笑着的安安了。”
哪知薇薇安不但不笑,小鼻子一耸,反倒哭将出来。
我大吃一惊,暗道:妈的!老子还没有死,你这就哭丧了?于是急道:“安安,莫哭莫哭,你一哭,扎扎哥哥心情不好,病就更难好了!”
薇薇安闻言,生生忍住哭泣,道:“扎扎哥哥,大夫说你伤了肺叶,从此…
都很难痊愈了,我…我一想到这点,心里就特别难受。“
我哈哈一笑,道:“安安,别听那白痴大夫胡说,你扎扎哥哥身体强壮,好着呢!”
薇薇安点了点头,她捏住我的手掌,良久,才道:“扎扎哥哥,我…问你件事?”
“什么事…”
“就是…白天来的那位姐姐,扎扎哥哥,你很喜欢那位姐姐么?”
我愣了一愣,心情为之一黯,却点了点头。
薇薇安也点头道:“那位姐姐,真的好漂亮哦,安安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儿…嘻嘻,她美得象天上的月亮一样,难怪,扎扎哥哥会喜欢她。
“
我嘿嘿一笑,道:“她我虽然喜欢,可我最喜欢的,还是我的安安哦!”说着一爪探出,竟抓住了薇薇安一颗今非昔比的美|乳|。
薇薇安大惊,她想要挣扎,却怕伤到病中的我,于是只轻轻抓住我的魔手,道:“扎扎哥哥,你…你病还没好,身体还虚,不可以这样的。”
“身体还虚?咳,咳咳,安安,来,你摸摸看,看你扎扎哥哥虚不虚!”我虽然咳嗽,却还抓着薇薇安的手掌,按在我的薄裤上,摸着我的肥大硬龙。
薇薇安大羞,两年以来,她从未被我灌溉过,只怕那寸亩小肥田,早已荒芜了。一时间,只见她面红耳赤,娇羞欲死。
我益发兴奋,便剥开衣裤,让薇薇安的小手,抓住了自己的龙棒。
“不,不可以这样的,扎扎哥哥。”薇薇安娇嗔着,小手却紧紧的捏住了我的大rou棒,一双杏目,更是水汪汪的向我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