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蓉说:“我有个老乡介绍一个香港人给我,说是看了我的照片后,要给一万港币来帮我破处(给chu女开苞),我不想,但是想着如果有这一万,我爸爸就能够到更好的医院去看病了,我弟弟也能继续上学了。”
我看着蓉蓉,不知道说什么好。
知道其实这是很多来东莞女孩最后的共同的结局,何况是蓉蓉这么漂亮的小女孩,当她来到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地方,已经注定了会有这么一个结局,而她能够独善其身这么长时间已很难很难。
我只能说:“蓉蓉,什么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全,你一个人在外面,如果有什么事,家里人会急坏的。”
蓉蓉叹了口气,眼里隐隐有泪光,说:“我知道。”
我只能逗她开心,说:“蓉蓉啊,我下周来请你吃饭,送你一个你最爱的hellokitty的大公仔,比你还大的哦。”
蓉蓉转过头偷偷抹了一下眼睛,回过头笑着说:“真的啊,骗人是小狗。”
这时候,霞姐下来说老黄已经出房间了,休息大厅等我。
我起身让霞姐告诉老黄我马上出来。
走的时候,我除了留下一千付老黄的小费,其他大概还有三千多元全部给了蓉蓉。我帮不了她太多,认识这么长时间,我把她当做自己的妹妹一样看待,但我能做的,可能也只有这些了。
蓉蓉死活不要,她本不是个贪心的人。
我还是把钱塞在她手上,说:“你认不认我这个哥呢?”
蓉蓉说:“认!”
“好,那这些钱给你爸爸治病。”
看着我坚决的眼神,想到爸爸和家里的窘境,蓉蓉终于把手收回去了。
在我临出门的时候,蓉蓉突然搂住我的头,在我嘴唇上亲了一口。
我知道这一亲并不是因为那三千多块钱,这一亲很是让我回味了一会,毕竟这是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主动献吻。
出门看见心满意足的老黄正和他的二个小妞走下来,老黄的左手在一个妞的屁股上,右手还伸在另外一个妞的衣服里在摸她的胸。
我们驱车回广州,在路上,老黄很开心地和我东扯西聊,也说到了他个人的一些私事,这是把我当朋友的信号,我也知道我的这单生意基本上搞定了。
回到广州,送老黄到中山大道的家,还不到七点钟,老黄平时也差不多这个时间回到家。时间控制得极为的好。
我送了老黄后回到了公司,一下午不在公司,我得回去处理邮件。
我疲惫地回到了公司已经八点多了,广州的上下班时间等红绿灯,可以把头发都等白,把姑娘等成大婶。
到部门的位置时,我看到大家都走了,只有月儿和云水在说着话。
看到我回来,她们很开心地问我怎么这时候还回来。
我开玩笑说,家里养了二个美女,怕被人偷了,要回来时刻守着。
我正在回邮件,小毕msn上给我发信息,原来他也还在公司加班,于是我约他等会一块吃饭。月儿已经约了一个客户,去吃饭了,所以我问云水要不要一起,云水欣然接受,说晚上反正没什么事,愿意去蹭饭吃。
处理完邮件,已经九点多钟,我们去了天润路一家叫“左鳞右鲤”潮汕菜馆,我最喜欢里面的炒海瓜子。
小毕很快赶来了,我很饿了,基本上一上菜就埋头苦,而小毕和云水则是边吃边聊。
我突然发现小毕在云水面前很能聊,平时这哥们是属于内秀性的,精于行拙于言。
而云水更是让我彻底改变我对“胸大无脑”的封建看法,云水平时文静静的,但她的iq绝对要高于我们这些自命不凡的所谓it白骨精(白领、骨干、精英)。
我对云水注意开始由胸升高到脑袋了。
饭后,小毕殷勤地要送云水回家,出来工作后,云水和月儿在东埔附近租了一间小房,方便上班,只有要回去考试什么的时候才会回学校。而小毕住水荫路,一东一西,完全不顺路,云水笑着婉拒了小毕,要自己打车回去。
我住在骏景,和云水是中山大道一条路的,见云水执意不想麻烦小毕要自己回去,我就说:“云水,要不我送你吧,反正我也顺路。”
没想到云水欣然答应。看来小毕只好改天给他表现的机会了。从今晚的苗头来看,我们的小毕同学是“春心已共花争花发”,喜欢上人家了。
因为和云水也很熟悉了,在路上,我和她九不搭八地嗐扯一通,也乐在其中。
云水问我:“老拆,你有女朋友吗?”
我说:“固定的?非固定的?还是性伴侣?”
云水嚼着口香糖,眨吧着水灵的眼睛,调皮地一笑,说:“固定的有几个,非固定的有几个,性伴侣有几个?”
记得听说谁过,如果哪个女孩问你的私生活,那表明对你有意思。不会是云水对我芳心暗许了吧?
我回答说:“固定的暂时没有,非固定正在找,性伴侣今晚没有,当然你愿意除外。”
云水胀红了脸狠狠地打了我一下。
我大叫:“喂,谋杀亲夫啊。”
云水乐呵呵地端祥了我一会,说:“咦,老拆,问你一个问题?”
我把车向右靠进快速道,以超过前面一辆贴着“实习”字样的本田飞度,这“小飞”开得比较乌龟快一些。我用余光一看,好象是一个长发的小妞在看,就原谅她了。
我回答道:“说吧,正经的我全不知道,不正经的我就是活字典。”
第八章
云水说:“你相信天长地久的感情吗?”
云水大笑:“老拆,你坏死了。提供”
云水说:“哦,你这么小心眼就这么坏啊,偷看女人洗澡!”
我说:“没有办法啊,我十五岁才开始看a片,十六岁才第一次交女朋友,女朋友十七岁才让我探索女人的奥秘。这之前,也只能这样将就着自学点生理卫生知识了。”
“那你和你的第一个女朋友在一起多久呢?”云水追根刨底。
“二年,我把第一次给了她,她得到后就不珍惜我了,把我给蹬了,惨着啦。”我在一个红灯前停了下来,点燃了一支三五。
云水不信,说:“老拆,是你蹬了人家吧。”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看着云水说:“你觉得我是这种人吗?”
云水耸了耸肩,说:“不知道那时候是不是,但我们都觉得你不如表面表现的那么坏,其实你挺好的。”
“我们?还有谁啊”我问。
“月儿啊,她说你是那种有色心没色胆,外面看起来坏坏的,其实是让人很有安全感的男人。”
有色心没色胆?我顿时语结。
“还有,那天吃完饭,你是不是悄悄打了一百块钱到月儿卡上。”
“呵呵……有这么好的事,卡里自己会长钱出来啊,我把信用卡给你们,也帮我长点钱还卡数。”我装傻。
云水笑着说:“还有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你也留下和我们一起玩,我们可能也会和若蕾他们一起回去了,我们大学四年很少和男生玩得这么疯的。”
“我很后悔啊,当二个美女躺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天亮的时候,她们已经起床了,如果老天给我个机会,我会对她们说三个字……”
“什么啊,我爱你们吗?那也太搏爱了吧。”
“喂,那是四个字好不好。我的那三个字是,请躺好,如果要加上个次数……”还没等我说完,云水已经笑着拿起车上的抱枕砸我,不让我说下去。
不知不觉到了棠下小区了,云水和月儿租的房子在里面。
但云水没有下车的意思,她说:“老拆,能带我再兜兜风吗,这几天工作累坏了,我想散散心。”
我说:“好啊,不怕美女提要求,就怕美女没要求。”
我把车开到了附近的奥林匹克中心体育馆,慢慢地饶着馆在兜圈圈。
体育馆周围的排排路灯透过树叶,在路上投下错落有致光班,这里比较安静,车不是太多,挺适合情人在这兜风谈情的。
当然如果再来点月光,让男人借借题发挥就很完美了。
关系刚开始的,可以说你的眼睛就像明月一样照到我的心里之类肉死她,肉死自己的情话,然后借势就长驱直入来个深情的法国式湿吻;如果关系深入一点,可以借景类比说,天上的月亮真圆啊,然后乘机把手伸到女朋友衣服,当然速度要足够快,要让她没反应过来反抗之前,深情地告诉她,她的胸和月亮一样的圆,一样的可爱,如果她也认同你的说法,那离你赞美她的全身的时间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