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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莫不服气地把战火烧到我这,说:“老拆,你别幸灾乐祸的,和小毕一样的问题,十年,二十年后,如果你还和月儿在一起,你还会爱月儿吗?”

我想了想,喝了一口酒说:“真不知道,如果现在就说我会爱月儿或爱谁一辈子,那是扯蛋的。将来的事,谁敢保证,我只能保证现在我爱她。”

“爱到你不爱她的那一天?畜生啊,说了和没说一样!”老莫乘机损我。

“我们都不是科幻作家,将来的事谁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不过我看我们父母辈,一生相扶到老,除了他们没赶上现在这种可以自由离婚,离婚没这么多舆论压力的年代外,更多的是他们之间的爱情已经转化成亲情了吧。当爱情转成血浓于水的亲情后,才能相携至老吧。”我笑着虚踢了老莫一脚说。

不知不觉我们喝了十几瓶啤酒,天已经微亮了,小毕自己打车回水荫路,我和老莫开车回家。

我看到老莫的车前灯的窟窿,这时候才想起问老莫怎么回事,老莫,嘿嘿一声说,昨晚心里急,又喝了酒,开得太快了,在广州大道和一辆公交kiss了,不过他没敢下车,立马跑路了。

这时候,老莫的电话响了两声,我们俩顿时两眼放光,这个时间点上还有电话,十有是凌听的。

老莫手忙脚乱地掏电话,边掏边说:“你看你看,女人嘛,像鸽子,生会气就好了,飞多远始终还是会飞回家的!”

电话响了两声就停了,老莫看了一下号码,没见过的号码,老莫拨了回去,边拨边说:“一定是没电了,用别人的。”

老莫接通电话后,还没开口出声,但脸色唰地黑了下来,狠狠地挂了电话,破口大骂:“他nnd,死卖‘六和彩’的,大清早的赶着去投胎啊!!”

第四十章

回到家没多久,刚刚入睡的我就被电话吵醒了,放在桌上,我艰难地抬起眼皮,愤怒地瞄了一眼,又昏睡着了过去。提供

我闭上眼睛连滚带爬地回到床上,像只狗一样,趴在床上,接通电话,侧着头,把压在耳朵下。

我心里在想,你这么早给我电话,本来就有病,我如梦游地回答他说:“健哥,我昨晚有事,凌晨才睡的,什么事呢?”

“你快到公司来,昨天郑总突然提前来广州,刚才通知我10点钟和他面谈,一般这种工作会谈,都会提早一两天通知你,这么突然地要谈话,可能凶多吉少,你早点来公司,我聊完什么情况要和你商量一下对策。”健哥急急忙忙地说。

“好,我待会就到公司来。”我闭着眼睛说。

我又眯了一会,挣扎地起了床。床很多时候和女人一样,你在舒服地在它怀里的时候,没有感觉到它的存在,当你要起床离开它的时候,你才发现能在它怀里再躺一会原来是多么幸福的事。

我先去冲了个澡,这时候我才开始想这场的人事更换,正如健哥所说的,这么突然的召见,确实有点蹊跷。

不过我这个人天生对政治不感兴趣,对于这种斗争向来事不关已高高挂起,能躲则躲。这次答应帮健哥的忙,老莫已经很不以为然了,说只是打份工,谁是老板不都一样,你这么帮健哥,很可能会引火烧身。

可我还是坚持想帮健哥,只因为这几年他对我不错,知恩要图报,也许会惹祸上身,但也顾不了这许多。反正我也就是一介销售,惹得我急了,大不了拍屁股走,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我到公司,健哥刚进去,我打开电脑,顺手把几个重要的数据拷备到我的卡上。我的数据刚拷完,健哥就怒气冲冲地出来了。

他重重地把笔记本往桌上一砸,大声地骂道:“md,什么鸟人!”

我走过去问他怎么啦?健哥怒道:“md;要调我去综合管理部去管后勤!”

我问:“你不是说要用会展中心的项目来顶他吗?”

健哥坐了下来,揉了揉太阳,说:“我说了啊,但他竟然说,他觉得这个项目做得不够好,说早就想找个人来接手这个项目!”

我无语,看来新来的老板换人的决心很坚决。如此一来健哥的小日子就不会太好过了,如果新老板要大力洗牌,我也一定是首要清理的目标之一。

不过,我还真无所谓,清理我,我正好找个理由休息一段时间。我对好工作的定义,第一位是干得开心,第二位才是收入。

这时候我的突然响起来,是公司打来的,我一接,是郑总的助理小源,说是明天下午5:00钟,郑总要找我聊,特别交代要我准备好会展中心的书面材料,郑总要看。

放下电话,我和健哥琢磨这件事,郑总要看会展中心的材料,是卸磨杀驴前的工作准备,还是只是看看材料,了解情况。

健哥让我往大里讲,但一些关键的人的情况,尽量屏蔽,这样进可攻退可守。

我和老莫打了几次电话,问凌听情况,老莫也很早去上班了,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告诉没有任何音讯。

快下班的时候,我又给老莫打了个电话,问有没有新进展,他说已经在回家路上,太困而且无心工作,想回家去等凌听。

随后我打了个电话给月儿,约她一起吃饭,她今天一天都在外面。电话那头月儿却犹犹豫豫地说有事,我顺口问她什么事,她吞吞吐吐的不肯说,说待会给我电话。

挂上电话,我心里在奇怪月儿那到底有什么事,今天简直是《十万个为什么》会考,一堆的疑问一堆的未知。

我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直觉告诉我这事和凌听有关。

当月儿再打电话来的时候,果然她告诉凌听已经从老莫那搬出来了,在她们家暂住,刚才凌听在旁边,她不方便说。

我释然,问:“那她昨晚去哪了呢?”

月儿说:“她在公司,应该是哭了一晚,眼睛肿得吓人。”

我点了点头,当时我们也想到过,只是觉得,公司可能有人在,实在不是个发泄委屈的地方,就只打了个电话,没人接就没去了。

这时候,老莫的电话也进来了,我先挂了月儿的电话,接通了老莫的电话。

“老拆,听听她今天回来过了,把她的衣服都带走了,怎么办啊?!”老莫在电话那边急坏了。

我告诉他凌听在月儿她们家借住,老莫一听,立即要挂了电话,冲到月儿她们家去,我让他稍安勿燥,这时候知道凌听是安全的,就可以从长计议了。

半个小时后,我和小毕就出现在老莫家了,我看到家里非常干净和整洁,老莫说凌听临走前,还打扫了房子。

我们三个人雷厉火行地开起了“华港会议”(因为老莫住在华港小区),经过二个小时的激烈讨论,抽了二包半的烟,喝了三分一桶的矿泉水,吃了八包半的方便面(有半包是他们之前吃留下的),会议得出以下结议:

一、老莫这次的犯的错误非常严重,不但把我们党内重要的成员凌听逼得离家出走了,也间接影响到月儿和云水对我们的信任,严重地捣乱了党组织的内部团结和同志间的信任。

二、老莫还泄露了把危险的电话记在熟人名下这个重要的秘密,让我们的地下工作者处于暴露的危险中,也让我们的地下工作陷入极难开展工作的地步。

三、凌听同志擅自离家出走,有点无组织无纪律,但鉴于事出有因,就不追究其个人责任,只在党内三人小组会上内部小范围地通报批评。

四、基于以上所述,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责成老莫同志这个月请我和小毕吃一顿大,(至少一千元以上)两顿小餐(不少于八百元),外加“18”唱k一场(承担场费和小费)。

我一边宣布结议,老莫一边听一连连点头,我讲完对他的处罚后,还张大嘴流着哈拉子,在听下文,等了半天,却没听到下文,问我说:“完了啊?”

我点了点头说:“宣布完了啊!”

老莫急了:“不地道啊,还没说怎么帮我找回媳妇呢!”

我和小毕看老莫急,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给老莫分析起目前形势来:凌听离家前还打扫家,说明她是不舍的,对老莫还是有爱的;同时她选择到月儿家借住,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她和月儿,云水关系好,受伤的时候也希望能得到好朋友的安慰,另外一种就是给老莫一个台阶下,让老莫能找到她,去向她道歉,求她回去。

老莫听了连连点头,说:“老拆分析得太精彩了,果然是久病成医!尤其是最后一个可能性,我认为完全符合事实!”

我笑着朝他虚踢一脚说:“什么叫久病成医,我这完全是有为青年自学成材!”

最后,我们讨论出一个“拯救媳妇凌听”的计划,失足青年老莫也重拾信心,投入挽回媳妇的宏伟革命中。

第四十一章

第二天下午五点,我准时到了郑总的办公室。提供

郑总和我整整聊了一个小时,这让我很意外,因为健哥只用了不到十分钟。

我知道,这时候,郑总是在要我表一个态度,如果我这时候旗帜鲜明地站在健哥的对面,我将到得很多东西。

但我还是照实说了我对健哥的评价,他的价值不在于自己能打多少单,而是能团结这个团队,能争取资源来支援我们的工作,尤其是这个会展中心的项目,如果不是他引进枪手公司,我们到现在都在原地踏步,所以他是一个不错的老板。

郑总听完没有多说话,只是一双锐利的眼睛看着我,我也不畏惧地看着他。

半晌,郑总喝了一口茶,间息,我似乎感觉他在叹气。随后他详细地了会展中心的情况,我一一如实回答了,健哥曾经交待过我,说一半留一半,但我还是全盘说出了,因为我觉得都是一个公司的,又不是竞争对手,而且还是老板在问,没什么好隐瞒的。

只是,后来的事实证明,健哥说的是对了,我这种没有政治心眼的人,在政治大海里,一小勺子浪就可以把我打沉到海底。

我出门的时候,郑总一脸笑容地说:“好好干,小伙子!”

回到位置上,我和健哥讨论了一下这件事,以我的政治觉悟,我实在揣摩不出郑总的真实意图,但有一点我很清楚的是,我说了健哥的好话,后面一定有祸事上身,不过我也打定主意了,宁可惹祸上身,也不做违背我良心的事。

健哥听了后,沉呤了半响,告‘‘诉我,如果郑总以后再问我此类问题,一定不要再说他的好话了,要狠批他,这样至少能保护住我,反正他的结局已经基本上确定了,就等韩总在香港那边安排妥当,看看能不能把他调过去了。

我摇了摇头说,这不全是为了他,也为了我自己,因为我不想说些违背良心的话。

健哥感激地拍拍我的肩。

那厢,“拯救媳妇凌听“的计划很不顺利。老莫头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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