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喜过望,想立刻迎上去求救,却突然感到脑後一阵冷风,接著颈子一麻,身子渐渐软倒,在即将失去意识之时,似乎听到隐约的语声:“王爷,人抓到了……”
第022章 噩梦重现
毓灵仿佛回到了两年前,那沈於记忆深处最不堪的一夜。
那一夜,她心爱的三哥娶妻,新娘却不是她。她费尽心机买通下人,抛下矜持羞耻,穿上属於他的新娘的凤冠霞披,在他的新房里等待著他。
心中疯狂的念头在滋长,明知不可能再有那麽一天,就算是争取到了他的心,她也不可能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
可是,就在这一夜,容她想象吧,容她等待,在他的新房里,怀著浓浓的幸福和期盼,带著淡淡的惶恐和不安,等待心上人的到来。
然而,她终是没有等到他,一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强行给她灌下迷药,又蒙上她的双眼,送入一个陌生男子的卧房。
那一夜,她流干了泪,哭喊、叫唤、挣扎、求饶,却逃不开被强暴的命运。
她被蒙著双眼,跟狗一样屈辱的跪趴著,承受身後陌生男人无情的冲撞,反复的凌辱。从未被侵占的身子如撕裂一般的痛,温热的血水顺著大腿蜿蜒滴落,然而体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她内心的痛苦。
这一夜,她爱的人洞房花烛,新婚燕尔,而她却被人毁了清白,像狗一样被糟蹋辱,那麽无助,那麽绝望,没有人救她,没有人怜惜她……她在那仿佛永无止境的痛楚中浮浮沈沈,直到渐渐失去意识。等苏醒之时,却发现竟已回到了自己的寝,唯有下体的隐隐钝痛提醒著她前一夜发生了什麽。
那生不如死的一夜,一直被她深深冰封於心底,那是她一生不愿回首的噩梦。
没料到,时隔两年,同样的噩梦居然会重现。此刻,她如两年前一样,被蒙著双眼遭受侵犯。碰触她的体温,压制著她的力量,冲撞她的节奏,如此的相似。
虽然身体不再有破瓜之痛,她的心却因为忆起那一夜的痛苦而颤抖起来,她紧紧咬住牙,一声不吭。
即使无法反抗无情的命运,至少要保留最後的尊严。
身後的男人似乎不满她的抗拒和僵硬,更加大力的顶撞她的花,深深刺入她柔软的花蕊。她的花刚刚被殷洛秋挑逗过,还残留著靡的湿热,未消褪的情欲再次被挑起,虽然心里抗拒著,但不争气的身体却燥热起来,花径忍不住分泌出更多的,让男人的抽变得更加顺畅自如,扑哧扑哧的交合声在静谧无声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响亮。
毓灵从未如此痛恨自己荡的身子,但却逐渐抵抗不住快感的侵袭,腰肢自动的迎合扭摆著,樱唇溢出甜腻的娇喘和呻吟。
黑暗中男人始终一声不吭的辱著她,渐渐地,他的喘息变得重起来,抽的节奏也越来越快,一阵飞快的大力冲撞之後,男人低吼一声,将灼热的华入她的身体深处。
接著,她眼前的黑布被猛地解下,突如其来的光明令她几乎睁不开眼,她顾不得拭去眼角的泪水,愤然转身望去。
“元泓,竟然是你!你这个混蛋!”毓灵看清那个强奸她的人竟然是二皇子高阳王元泓。
“灵表妹,好久不见。”元泓斯文的微笑著,缓缓的从她身体中抽出刚刚发泄过的湿漉漉的阳物,慢条斯理的用白绢拭去下身的浊,俊逸的脸上挂著满足的表情。
“那一夜,也是你……对不对?”毓灵愤怒地颤声问道。
“没错,是我破了你的处子之身。”元泓痛快的点头承认。
“你简直是畜生!为什麽?你为什麽要这样做?”一想到那痛不欲生的初夜,毓灵怒火中烧,悲从中来,扑上来想抓他。
第023章 真相大白
“啧,你别那麽激动嘛!”元泓轻而易举的制住了她,强行压在怀中,说道,“虽然是我夺取了你的贞,但那一次我也是被算计的,那天我酒喝多了,回到卧房见床上躺著一个赤裸的女子,天色昏暗看不清面容,我以为是内侍为我安排的侍寝女子,谁曾料到竟是你呢?”
“哼,你还装,难道那个劫掠我的黑衣人不是你派去的吗?”毓灵本不信他的说辞。
“表妹是气糊涂了吧?麻烦你动脑子想一想,我那样做有什麽好处?老三与王家联姻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如果你能从中破坏,我自然乐见其成,岂会从中破坏?”元泓解释道。
经他这麽一解释,毓灵也稍稍恢复了冷静,暂时放下对元泓的仇恨,疑惑的问道:“如果不是你,那到底是谁暗算我的呢?”
“做这件事的人打著一箭双雕的主意,既阻止了你破坏元劭与王氏的联姻,又设计我毁你清白,陷我於不义。有此动机的只有元劭和王氏家族而已……”
毓灵一听元劭的名字,心头一阵刺痛,小脸霎时褪去血色,元泓见她这般神情,心头涌起几分异样的情感,既有几分怜惜她的痴心,又难免有一丝妒意。
元氏兄弟个个姿容英伟,元泓英武果敢,元劭温文尔雅,元隽清俊灵秀,如春花秋月,各有瑜亮。元泓自认出身相貌学识武功样样不输元劭,同样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可毓灵的心中眼中从来都只有元劭一人,对他却从来不假辞色。
其实那一夜刚开始他的确错把毓灵当成自己的侍姬给宠幸了,但做到半途渐觉不对,等发现身下之人竟是毓灵之时,他却没有停下来,反而将错就错一做到底。元劭抢了自己的太子之位,他却占有了他心爱的女人,也算是一种报复吧。
元泓心里想著,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道:“老三虽然娶了别的女人,但他心里头一直都是有你的,就算没娶你,也断不至於把你送到我的床上,所以不是他。那麽唯一剩下的嫌疑,就是王氏了。”
“你分析的头头是道,可有证据麽?”毓灵反问道。
元泓早料她会有此问,得意一笑道:“若无证据,我怎麽敢请表妹前来呢?”说罢他双手击掌,手下从门外带进来一个江湖人士打扮的中年男子。
“你肯定不认得他,但他却认得你哦,老实交代吧,当年你是受何人指使,又是怎样将郡主掳到我的床上的?”
这名男子闻言便将当年之事一一道出,他如何受丞相王桓之的指使,在太子的新房中将毓灵掳走,灌下迷药後送到元泓床上,事成之後,王桓之如约支付给他黄金千两作为报酬,但随後却派人来欲杀他灭口,他一路躲藏,最後幸得高阳王元泓的庇护才侥幸保住命。
毓灵细心的跟他一一印证细节,包括当时的天气时辰,她的衣著打扮,新房中的摆设陈列,发现分毫不差,这才信了他的话。
毓灵紧咬下唇,俏脸煞白,元泓还嫌不够似的,又扔了一个惊天巨雷过来:“表妹有所不知,王桓之不仅设计陷害你,更是害死你父母的罪魁祸首!”
第024章 血海深仇
“什麽?”毓灵震惊万分,“我父母之死不是因为北燕皇帝使的反间计麽?又怎麽会与王桓之有关?”
“表妹仔细想想,令尊当年何等神威盖世,独孤氏世代忠勇,即使北燕施反间计造成令尊叛国投敌的假象,令父皇起疑心,但仅仅凭敌方的一面之辞如何能在一夕之间让你独孤一门满门抄斩,朝中必有位高权重之人对父皇谗言构陷,里应外合,方能成事。而这个巧言令色的内奸就是王桓之,有来往书信为证!”
元泓将一叠书信递到毓灵手上,毓灵颤著双手接过来逐一翻看,果然全是王桓之与北燕皇帝的通信,王桓之答应里应外合除掉独孤誉,而北燕皇帝则答应阵前放水,让顶替独孤誉的王氏之人顺利赢得胜利,执掌元魏的军权。
王氏世代书香门第,家学渊源极深,王桓之更是当世大家,以一手遒劲雅逸的行书而著称,书信上的字迹一看就是他的真迹,更加盖北燕皇帝的玉玺印章和王桓之的私印,可谓铁证如山!
毓灵因巨大的仇恨而浑身剧烈颤抖起来,这个王桓之,不仅害得自己惨遭凌辱失去清白,更是害死她父母亲人,让她成为孤儿的元凶,如此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叫她如何不恨!
元泓见她恨得咬牙切齿的模样,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他揽住毓灵的香肩,诚恳的说道:“灵儿,我可以帮你对付王桓之,助你洗雪灭门之仇。”
毓灵原本心绪纷乱,对上元泓狂热的眼神,心中却清醒了几分,她推开一步,冷冷的说:“这是我的深仇大恨,与王爷何干?还有,灵儿也是你叫的?你还两次凌辱於我,这笔帐我还没跟你算呢!”
“呵呵,你是聪明的女子,当知道凭你一人之力是不可能报仇的。与其说我帮你,不如说你我二人合作,各取所需,杀了王桓之,你可以报仇雪恨,我则可以借机夺回储君之位。”元泓踌躇满志的笑道,眼中是不加掩饰的勃勃野心。
元劭之所以能压制元泓登上太子之位,不外乎是靠王皇後加上丞相王桓之的扶持,王氏若倒台,元劭就失去了最大势力依靠,元泓上位的机会大大增加,这才是他费尽心机追查元凶的原因。
“说来说去,你还不是为了那张宝座!想让我帮你对付三哥?别做梦了!”毓灵冷笑道。
”啧啧,瞧瞧你,老三就有这麽大魅力,让你这麽死心塌地?”元泓也沈下脸冷笑道,“难怪说女人一沾情爱就发昏,你真的希望他当皇帝麽?你也不想想,如果他真的登上帝位,坐拥三千佳丽,哪里还会记得你?就算他念旧情纳你为妃,你真的甘心一辈子被那王氏之女压在身下,对仇人卑躬屈膝?如果你跟我合作除去王氏,助我登上帝位,我可以让老三做一个闲散王爷,再将你赐婚於他,你们双宿双飞,朝夕相伴,岂不是美事?”
元泓的一番话句句击中毓灵的心坎,她并不是醉心权势之人,所求的也不过是与心爱之人携手相伴,做一对神仙眷侣,这样的许诺让她无法不动心,何况她也清楚以王桓之为首的王氏一族权倾朝野,靠她一个无权无势的郡主想复仇简直难於登天,与元泓合作的确是唯一的办法。所以就算是与虎谋皮,她也必须冒险一试!
毓灵沈吟片刻,终於下定了决心,说道:“好,我可以与你一起对付王桓之,但夺嫡之事我不会介入。”
“有表妹相助,大事定成!”元泓朗声大笑道。
六一节快乐哦~~
第025章 巧定美人计
“你既已掌握了王桓之与敌国勾结的证据,为何不直接呈给皇上,治他一个叛国之罪?”毓灵问道。
“枉你居於中,竟然对中之事如此生疏?现在我那父皇成天醉心於炼丹求仙,不理国事,凡事皆由老三和王桓之议定,你以为我这折子呈上去能到得了父皇跟前麽?”元泓嗤笑道。
毓灵闻言沈默了,虽然她不那麽关心政事,但也知道现在的皇帝昏聩的很,中有王皇後把持,朝政有王桓之作主,大权都把持在王氏一族的外戚手中。
“那按照你的计划,该如何对付王桓之呢?”
“美,人,计!”元泓粲然一笑道。
“美人计?哼,你的意思是要我献身勾引去王桓之那个狗贼?我虽不认识王桓之,但也听闻此人素来不好酒色,律己甚严。何况我又不是什麽西施貂蝉之类的绝色美人,你凭什麽认为我可以引诱得了他?”毓灵微晒道。
元泓闻言收敛了笑容,漆黑的眸子深深注视著毓灵,缓缓道:“你还记得我那不成器的六弟吗?”
“元隽?他……他怎麽了?”毓灵乍闻元隽的名字,想起几个月前里风风雨雨的那一出闹剧,不禁俏脸微红。
“你恐怕不知道他离京时是怎样一副光景吧?当时我前来相送,简直快认不出他了,形销骨立,憔悴不堪,见了我只是一个劲的问你,简直就是为你害了相思病。如果不是母妃软禁了他,又强行押送他离京,只怕他死也不肯离开你吧!你以为我这次怎麽能回京?还不是因为我那不争气的六弟把我母妃气得病倒了,我才有机会奉召回来探病。”
说起自己唯一的同母胞弟,元泓脸上流露出几分难得的温情,转而又嘲讽道,“可惜六弟对你一片痴心,相思入骨,你却新欢不断,夜夜笙歌,只怕连我那六弟长什麽模样都忘了吧?”
“我没有……”毓灵想要辩解却又无从反驳。她确实有一阵子没有想起元隽了,原以为只是年轻人一时贪鲜,日子久了就会渐渐淡忘,甚至对於他的不辞而别心底也不无怨怼,却没料到元隽因为自己弄得那麽惨,她不禁感到一阵愧疚。
“不过这倒也让我见识了表妹你勾引男人的本事,不仅是元隽,这些年来围绕在你身边的男人一个比一个优秀,而且都对你死心塌地的。说实话我想除掉王桓之很久了,但这个老狐狸老奸巨猾,城府极深,几乎找不到破绽,让人无从下手。但是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希望你对他发挥魅力,让他沈湎於美色,攻破其心防,消磨其意志,最终毁灭他。”
毓灵暗暗惊讶於元泓敏锐的洞察力,他虽然不知自己会媚术,眼光却很毒辣,猜得也很准。其实她也知道这恐怕是她唯一能贡献力量的地方,於是轻叹一声,道:“难得王爷这般看重,毓灵怎能不竭力配合呢?不过我也有两个要求。”
“什麽要求?但说无妨。”
“第一,我需要你安排我与王桓之碰面,同时要找来最好的乐师和十名顶尖的波斯舞姬。”
“这个不难办。”元泓点头答应。
“第二,从今往後,除非我自愿,否则王爷不能再强迫我与你交合。”
“为什麽?”元泓颇感意外,心中竟隐隐有几分不悦,“跟我上床竟让你如此厌恶麽?你刚刚明明也很享受的样子。”
“就算体有快感,但始终是没有情感的强奸,毓灵没有被强奸的嗜好,所以请王爷不要再逼迫我了,否则合作之事另请高明吧!”毓灵淡淡的说道。
元泓双眸沈如夜色,薄薄的嘴唇不甘的抿成一线,最终却只是隐忍的点头应了一声“好”。
第026章 一舞倾城
毓灵纤秀的素手缓缓展开那本薄薄的绢帛,眼神定格在最後一章。
“媚神”,这是媚术的最高级别,顾名思义,就是连神也会被媚惑,受者如中魔咒,对施术者迷恋不可自拔,至死不休。
如此霸道得近乎逆天的妖术,施术者每用一次就会折寿十年,所以毓灵至今没有试过,但这次她决定破釜沈舟。
王桓之作为王氏家族的翘楚,自幼才思敏捷,出口成章,文采斐然,书法更是自成一家,一字千金,素有芝兰玉树之称。他弱冠之年入仕,凭借显耀的出身和杰出的智谋,一路官运亨通,青云直上,而立之年即任一国之相,如今也不过三十三岁,正值盛年。
毓灵虽然从未见过王桓之,但也对他的生平事迹听闻不少,此人城府极深,於权谋,表面看是清淡如菊的谦谦君子,背地里玩弄权术的手腕又辣又狠,绝对是个极其难缠的人物。然而谁让他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呢,为了对付他就算是折寿十年也在所不惜。
为了让那一瞬间的媚惑效果达到极致,她还计划了一场彩的出场作为铺垫。她准备亲自上场跳胡旋舞,这是她要元泓找来十个顶尖的波斯舞姬的原因。
毓灵自幼在边塞就喜欢跟那些西域来的胡姬学舞,她天生骨骼匀称,肢体柔软协调,颇有舞蹈天分,在所有的舞蹈中她最擅长胡旋舞。
元泓自那日答应不再碰她之後,果然守信没有再来找过她,只是按照她的要求为她找来高明的乐师和顶尖的舞姬。一连几日毓灵整天把自己关在舞馆,跟乐师和舞姬排演胡旋舞,直到收到元泓的消息,说一切安排就绪。
两日後,兹国使臣来访,丞相王桓之代表元魏朝热情接待了他们,作为回报,兹国使臣设宴做东款待以丞相王桓之为首的多名朝廷重臣。
兹国使臣的宴会,摆在充满异域风情的赤黄色大帐篷中,地上铺著华美的来自波斯的手工编织地毯,盛满葡萄美酒的夜光杯,冒著滋滋热气的烤羊排,独具西域风情的鼓乐,加上穿梭於酒席间的美豔胡姬,这一切无不心驰神醉。
觥筹交错之间,酒过三巡之後,有人醺醺欲醉,有人诗大发,有人搂著胡姬肆意调笑,唯有居於首席的王桓之自始至终都保持著得体的微笑正襟危坐,一双清亮的丹凤眼丝毫不见迷乱。因为不是朝堂公会,他今日并未著官服,而是一身士大夫打扮,只见他面容清矍,无喜无嗔,广袖长袍,峨冠博带,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神采。
突然宴会的主人兹国使臣站起身来击掌三声,刺破了人群的嘈杂,他清了清嗓子,大声道:“我兹国素来喜好音律舞蹈,接下来还有一出彩的胡旋舞献给诸位大人,敬请欣赏!”
话音刚落,帐篷中的火烛突然暗下去,靡靡的鼓乐声也停了下来,四周一片寂静。
豁然,一缕琵琶声如银瓶乍破,崩裂出清脆的音符,自帐顶冉冉垂落几十颗鸽蛋般大小的夜明珠,霎时照亮了诺大的帐篷。
琵琶声渐渐密疾,如大小玉珠坠落银盘,接著欢快的羯鼓声也加入进来,融成一曲激昂热烈的波斯舞曲。
此时一群身裹白色轻纱的波斯舞姬从幕後缓缓飘出,她们生得高鼻深目,玉肌雪肤,裸露的肢体随著音乐舞动,显得十分诱人。
突然她们朝後仰下身子,如白百合一般粲然绽放,花蕊处冉冉浮起一个婀娜曼妙的金黄色身姿。
她头戴珍珠串起的环形链饰,轻纱掩面,只露出一双涂著金色眼影的水汪汪的勾魂媚眼,身披薄薄的金色轻纱,裸露的半截雪白的小蛮腰随著音乐如灵蛇一般轻轻扭摆。她手臂和脚踝上都戴著金色的小铃铛,舞动时发出清脆悦耳的叮铃声。
弦鼓声越发急促起来,她螓首微扬,右手高举过肩,左手反叉於腰间,开始急速旋转,越转越快,垂至腰间的满头青丝飘散如泼墨,全身彩带飘逸纷飞,弧形的巨大裙摆如金莲绽放,裙摆下修长如玉的美腿若隐若现,看得人心跳加速。
座间众人都被这魅惑绝豔的舞蹈所迷惑,心驰神迷的看著,但更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发生了。
舞者转过身子背对观众,环绕四周的波斯舞姬突然上前哗的撕碎了她遮体的披纱,在一片惊呼中,只见她圆润光洁的美背上竟用金线描绘著一条蜿蜒盘旋的狰狞巨蛇,金色的鳞片在夜光下闪烁著妖异的光芒。鼓声越发的高亢激昂了,她背对著众人,左右款摆细腰丰臀,手臂如波浪般上下舞动,美背上匀称的肌理高低起伏著,带动脊背上那条妖异的金蛇翩然舞动,宛如活物一般,妖娆的让人移不开眼。
霍然,弦乐声一转,变为更富於挑逗迷乱,半裸的舞者半侧过身子,双手提起长长的裙摆叉於腰间,足尖轻轻点地,细韧修长的纤腰轻摇款摆,丰满圆翘的臀部随著音乐的节奏不住的扭动轻送,她微抬著巧的下巴,媚眼如丝,深深的锁住座席正中间的丞相王桓之。
然後,她迈著曼妙妩媚的舞步慢慢靠近了王桓之,在他面前扭腰送胯,如惑人的妖灵一般舞动著,勾魂的媚眼更是牢牢盯著他的眼,柔情万千,风情入骨。就在此时,乐声嘎然而止,她柔若无骨的娇躯像是立足不稳,顺势跌入他的怀中,在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托住她纤腰的一刹那,遮面的轻纱悄然滑落,她对著他,红唇轻启,露出一个豔丽到无法描绘,令人魂飞魄散的绝美笑容,恰似忘川河畔彼岸花开,如血,凄迷,妖豔,美丽。
王桓之脑中顿时一片空白,紧守了三十多年的心房,因为这个美到无法形容的笑容而沦陷了…… 嘿嘿嘿嘿~~这张分量够吧?
女主已经拿出压箱底的看家本领了,你们呢?哦呵呵~~~
第027章 烈焰焚情
王桓之被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牵引著,身不由己的往帐後的休息室走去。
休息室陈设也充满西域特色,窄窄的躺椅上铺著一张罕见的白虎皮,矮矮的桌几上摆放著新鲜的水果和盛放著葡萄酒的银壶。
毓灵松开王桓之的手,嫋嫋娜娜走到桌边,弯腰在银杯中注入葡萄美酒,她弯下腰的时候前深深的沟若隐若现,王桓之看著不禁有些口干舌燥。毓灵望著他盈盈一笑,将银杯举至唇边缓缓饮下小半口美酒,小股紫红色的体从她嘴角溢出,顺著她粉嫩的面颊流到巧的下巴,滴落在她香汗淋漓起伏不定的酥,顺著深深的沟钻入了衣襟。
王桓之如受了蛊惑一般,垂首去舔吻那流溢的酒,细碎的吻蜿蜒而下,依次落在她的嘴角、脸颊、下颌、脖颈、沟,男子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火热敏感的肌肤上,激起她阵阵战栗,她忍不住一声难耐的娇吟,好似催促情郎快点满足她,而两只柔荑却抵住他的前,一副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媚态。
肢体纠缠之间,她那薄若蝉翼的轻纱已被撕碎,云鬓散乱玉体横陈的侧卧在虎皮躺椅上,妙龄女子的美丽胴体对男人来说无疑是最直接的刺激,何况这麽一个感尤物眼神热辣的凝望著,搔首弄姿的撩拨著,除非是不能人事的太监,否则哪个男人能抗拒得了这样的诱惑呢?
王桓之只觉得心如擂鼓,口干舌燥,脑中昏昏沈沈,中那股浓烈的欲火熊熊燃著。王氏世家崇尚道学,素来最重修身养,清心寡欲,他虽有几房妻妾,却从未对女人产生过如此强烈的渴望。他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此刻的欲望如此剧烈,浇灭了理智,他感到下体胀痛得似要爆裂一般,非得立刻得到发泄不可。
毓灵见他一副欲火焚身不能自持的模样,轻笑一声,转过身柔顺的伏趴在躺椅上,高高翘起圆润挺翘的臀部,微微摇动著柳腰,妩媚的向他发出邀请:“相爷,快……快来呀!”
王桓之忍不住低吼一声,来不及褪去外袍,只是解开裤带,一手扶住她的纤腰,一手握著已经充血膨胀的紫红色阳具,在她的花口摩擦了几下,沾著她丰沛的狠狠的捅了进去。
她立刻发出一声欢愉的尖叫,小腹猛的吸气,夹紧花的软,贪婪的紧紧绞住他壮的欲。
阳物被湿润温暖的洞紧紧裹住的快感让他舒爽的发出一声叹息,接著他便前後耸动虎腰,在那销魂的花里纵情驰骋起来。
“啊啊啊……好大,好深……好舒服……”她放浪的呻吟著,如蛇一般扭动著美玉般的娇躯,随著他抽的节奏主动挺腰迎合著,俯下身子让挺翘的首不断摩擦著身下糙的白虎皮,寻求著更多的快感。随著她的扭动,光洁滑腻的美背上那条金色的巨蛇活灵活现的舞动起来,说不出的妖豔旖旎。
王桓之被眼前妖异的景象深深刺激著,感觉自己的阳物仿佛被无数张小嘴吸吮挤压著,那种深入骨髓的绝妙滋味真个是欲仙欲死,如痴如狂。他只觉得此生从未体验过如此美妙的事儿,喘息声不禁越来越重了。
毓灵听著他动情的喘息声,心下又是得意又是恨意,她引他用後背位交合,主要是怕两人相对时自己忍不住流露出仇恨的情绪来,其实她是多虑了,因为王桓之此刻除了欲仙欲死的销魂感觉外,本无暇分心去注意其他了。
虽然心中有恨,但她荡的身体却背叛主人的意志,不受控制的放肆迎合著仇人的奸,甚至在这种行为中获得了某种自虐式的快感。
她转过头偷瞧他的表情,只见他沈醉的闭著双目,白净如玉的脸上比平常多了几分红润,额前渗出晶莹的汗粒,唇间溢出重的喘息声,然而,即使在神智丧失的剧烈欢爱之中他也自持的紧,不失世家子弟优雅从容的风度。
她不甘心,想引诱出他更多的丑态,於是更加卖力的前後扭挺著,腰腹用力收缩著道,同时浪的大声呻吟:“快点……用力,再用力点……使劲我……啊啊……不行了……要死了……”
他闻言动作果然变得更加暴猛烈,长的器次次全拔出,又全力贯入她的花,重重捣在她的子口,干得她浑身酥软,水肆流,浪叫不断。
她在这迅猛的攻势下溃败了,再也无法游刃有余的试图控制他,而是沦为情欲的奴隶,在他身下婉转娇啼,辗转求欢。
感觉到脊背处升腾起无法抑制的战栗快感,他不由得加快在她体内冲刺的速度,伴随著一阵低吼,他的耻骨死死抵住她的美臀,器在她身体的最深处释放出了浓烈的华。与此同时,她也颤抖著娇躯与他同时到达了情欲的巅峰,大量的花随著高潮猛烈的喷洒出来,汩汩的滴落在身下的白虎皮上……啊啊啊啊,票啊票啊票啊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