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少彬第一次深深体会到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区别,还有老婆和兄弟之间的区别。【..】
就像现在,站在湛蓝的海水里,宋楚颐对长晴几乎是手把手的教,长晴笨,时而从冲浪板上掉下来,宋楚颐紧张兮兮的抱住她,嘴里埋怨着她太笨,脸上却温柔似水,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唯恐她呛着一口水。
头顶,懒洋洋的太阳洒在两人身上,好不耀眼。
论到厉少彬时,“啪”的掉下来,溅起许多水花,脸都快砸到水底了,使劲爬出来,宋楚颐则事不关己的站在边上,多摔几次,宋楚颐边脸色不耐烦的道:“说了多少次了,身体要平衡,两只手奋力的往前滑,别一上去就慌张的像只旱鸭子一样”。
厉少彬看着他那张冷酷的脸撇嘴,“老宋,你别只知道在边上说,你扶一下冲浪板也不行吗,虽然我不是你老婆,但至少也是比你老婆认识的要久的兄弟吧,做人不能像你这么重色轻友、偏心啊”。
“两个大男人在水里磨磨蹭蹭的像什么样子”,宋楚颐皮笑肉不笑的道:“你才知道我重色轻友吗,难不成你对我比对阮恙有耐心,那这个问题就挺严重了,我看你还是放弃吧,你没冲浪这方面的天赋”偿。
厉少彬听的心里怒火蹭蹭的往上涌,“我看你就巴不得我走,好跟你老婆亲亲热热,你现在是嫌我碍眼是吧,那我偏不走,我还偏要练出来”。
他说完抓过冲浪板继续吃力的往上爬。
……。
学到将近四点钟,厉少彬才十分委屈的顶着满身的水珠回房了。
阮恙也刚睡醒不久,听到敲门声,便过来打开门,看到他站在门口,光着膀子,湿漉漉的短发像西瓜皮一样黏贴在头皮上,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让她想到了他侄子厉小夏受委屈的模样,于是心里涌起一股愧疚,要不是他太吵,她也不想把他赶出去的。
“恙恙”,厉少彬幽怨的叹了口气,上前就要抱她,但想到自己刚从海里出来,便忍住了,“你可总算睡醒了,在你睡觉的这段时间,我在外面受了无数的冷眼和委屈,你必须得好好的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
“……”,阮恙抽着嘴角拿了条浴巾放在他头上。
厉少彬四下望望,脱掉泳裤站她面前,可怜巴巴的道:“你帮我擦”。
“你疯了,外面窗户都没关”,敞开的落地窗有海浪和嬉笑声传进来,阮恙赶紧过去把窗帘拉上,才无奈的拉起毛巾帮他擦了擦湿头发,“你去洗个澡吧,身上都是盐沙粒,我帮你擦干净也没用”。
“唉,还是自家老婆好”,厉少彬抓起她两只手放在嘴边上亲了亲,“刚才我和老宋、长晴他们一块去冲浪,老宋对我老大的不耐烦,巴不得我快点走,对长晴就柔情似水、关怀备至,恙恙,我被你赶出去的这几个小时,就像个孤苦伶仃的小孩,走哪都让人嫌弃,你可别又赶我出去,你要好好慰藉一下我受伤的心灵,我现在终于明白人为什么要结婚了,我的朋友都太重色轻友了,还是家里的老婆最好”。
“说的好像你不重色轻友一样”,阮恙哭笑不得,也想他着实可怜了,“好啦,先去洗澡,等会儿我好好的陪陪你,你身上都是粘粘乎乎的海水,摸着都不舒服”。
厉少彬一听,眼睛一亮,立即乖乖的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