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种折磨。
伸手摸了摸胯下支起来的帐篷,聂磐无奈的摇了摇头,“你丫的也真是太不争气了”这刻,聂磐决定用“五姑娘”给他解决问题,不然的话自己就要被憋死了。
聂磐拧开洗澡的喷头,让热气在洗澡间里弥漫,用来祛除寒气,随后慢慢的把衣服件件的脱掉,最后将内裤扒下来的时候,才发现前面早就湿了大片,黏糊糊的像浆糊般,而且还有些发了白的瘢痕,聂磐估计是自己在火车上的杰作
“我靠,看来不用手动解决了,已经自动释放能量了”
聂磐站在喷头下冲了会热水,小伙计顿时疲软了下去,阵猛烈的热水将聂磐脑海之中的乱七八糟的念头都冲去了,这才静下心来享受着热水缓解身体疲劳的舒服感觉。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接着响起宋夕颜甜美的声音:“聂磐我困死啦,我要先睡了,我不等你了,你可要早睡早起,明天带着我去探访疑冢啊”
“哦好的,快睡吧,快睡吧!”
“嘻嘻晚上可别趁我睡着了钻我的被窝呀,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日,你这是在勾引我!”
听了宋美眉的话,聂磐刚刚放松下去的小兄弟又有抬头的趋势,聂磐恼怒的掌拍在墙上,走到门前拉出条缝,探出半个赤裸的身子对宋夕颜道:“你这是在勾引我,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光着身子出去”
吓的宋夕颜急忙钻进被窝里,怯生生的道:“公子息怒,人家知错了啦,快洗澡去吧,我这就睡觉啦,不要喊我”说完用被子蒙住头大睡。
次日早晨,聂磐从睡梦中骨碌爬起,看了看表已经八点半了,扫描了眼睡得正酣的宋夕颜,这才放下心来,隔着窗帘看着外面暖洋洋的阳光,难得今天是个不错的天气,在寒冷的冬季这样的天气还真是难得。
揉揉惺忪的睡眼,聂磐小心翼翼的探头看了看隔着自己米的宋夕颜,只听她发出香甜的鼾声,身体摆出个四仰八叉的造型,两腿使劲的夹着被子,仿佛发了春般;头乌黑的秀发散乱的在床上铺满了床;聂磐通过宋美眉这个不太雅观的睡姿可以断定,自己大可放心的大摇大摆的离开。
聂磐小心翼翼的穿上衣服,提上鞋子,脸也顾不得洗,生怕惊醒了熟睡之中的宋夕颜,背起昨夜就暗中收拾好了的背包,悄悄的来到门口拉开了房门准备离去,在回头的这刹那,眼光扫描到睡得香甜的宋夕颜的时候,聂磐忍不住鼻子酸。
“今次别,不知还能否再见,再见了美丽的姑娘”
聂磐暗中叹息声,闭了眼睛,悄悄的将房门锁了,蹑手蹑脚的顺着走廊下了楼,只是下楼的时候脚部有些沉重,心情也有些沉重。
走到大厅的时候,聂磐忽然觉得自己就这样走了之,不给宋夕颜留下句话,实在是有些没心没肺,便走到柜台前向服务员要了纸和笔,给宋夕颜写了张字条:宋夕颜同学,真的很对不住,我走了,没有带着你我很抱歉;不过请你明白我的苦心,我怕万诅咒是真的会害了你,若是诅咒是真的,就让我个人承受吧,如果我不死,我定会找你的,有缘的人会再相逢,你的美丽让我刻骨铭心
聂磐写完将字条折叠起来,交给服务员道:“306的那位小姐退房的时候请把这个字条交给她!”说完匆匆大步出了宾馆。
来到银川汽车站,聂磐坐上了银川到灵武市的客车,问了下售票员,从银川到灵武需要个半小时的车程,聂磐便开始催促汽车启程,他生怕宋夕颜追了上来。
忐忑不安的在客车上等了十五分钟之后,客车终于启动驶出了汽车站,聂磐心中急忙谢天谢地,庆幸宋女侠并没有追了上来。
客车用了二十分钟驶出了并不太繁华的银川市区,视线逐渐开阔了起来,公路两旁都是荒凉的黄|色山丘,民居与沿海的也是大不相同,大多是宁夏回族人的特色民居,稀疏的分布在公路的两边。
聂磐此刻也无心欣赏沿途的风景,将鸭舌帽的帽檐拉了下来,在客车上打盹,刚闭上眼睛,这才想起自己走的匆忙还没有开机。
聂磐生怕半夜来了电话吵醒了宋夕颜,昨夜洗完澡之后,悄悄的把自己的手机电池抠了出来,然后方才睡觉,今天早上匆匆赶路,因此忘了开机,想起登车前母亲叮嘱自己到了杭州之后便打回电话去,自己把这事忘得无影无踪,估计自己的号码已经被拨打了够八十遍了。
聂磐急忙匆匆的开机,翻到短信箱里面看,果然有八条短信提示自己有未接电话,聂磐本来以为是妈妈打给自己的,估计自己又要挨骂了,可是仔细看居然没有母亲拨打自己电话的个记录,全部是妹妹聂欣打来的。
“为什么妈没有给我打电话,这不对呀?”
聂磐疑惑着拨通了妹妹聂欣的手机号,那头迅速的传来妹妹的文静的声音:“哥,你干嘛去了?手机也不开机,妈早晨打电话问我你到了没有,让你接电话,逼得我都没辙了”
聂磐大惊道:“我手机没电了,你不会把我出卖了吧?”
“嘿嘿,当然不会,为了爸的事情,我当然要帮你撒谎瞒着妈了,我跟妈妈说你睡的像头死猪样,喊不起来”
聂磐长舒口气道:“好,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为什么妈妈不给我打电话哪?”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妈妈让我转告你件事情”电话那头妹妹的语音有些沉重。
聂磐凭着心理感应,觉得不是好事,“什么事啊,小欣?不要卖关子好不好,快说!”
电话那头的聂欣说话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最后道:“算了,哥哥你马上要去探险了,我不想影响你的心情,等你从古墓里出来之后再说吧!”
聂磐目视着窗外向后倒退的物体,凭直觉觉得不是什么好消息,本来想追问,转念想聂欣说的也是,自己进古墓里面探险,不能带着太多的心事,不过还是追问了句:“是与爸的死有关么?”
“不是!”
妹妹的回答让聂磐放下心来,既然与父亲的死无关,管他什么事请哪,现在自己弄清父亲死亡的真相最重要。
电话那头传来聂欣的啜泣声:“哥,我有些害怕我又后悔了,不想让你进古墓,我已经失去了爸爸,不想再失去哥哥,你回家好吗?”
聂磐斩钉截铁的道:“不,绝对不可以!因为我是爸唯的儿子,小欣,相信哥哥定会让真相大白于天下,你要相信你的哥哥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二世祖了!”
电话那头聂欣又啜泣几声,传来蚊子般的声音:“嗯你永远是我的好哥哥!”
“好了,小欣记住,我的行踪定要保密,不能对任何人讲,包括妈妈,她会担心的,记住了?好了,挂了吧”
挂掉电话,聂磐又开始双臂抱在胸前打起了盹,客车经过个半小时的颠簸之后抵达了灵武汽车站。
下车之后,聂磐换乘从灵武市区到东塔镇的公交车继续赶路,公交车离开了不大的灵武县城向着东塔镇行驶,公路也逐渐变得狭窄起来,路面上有些坑洼不平,甚至比沿海地区的村间公路还要难走。
客车走了三十分钟抵达了东塔镇,聂磐背着包下了公交车。
望着眼前这个萧条的小镇,甚至还不如沿海的些农村经济发达,至少在聂磐的眼中是这样认为的,虽然在聂磐手中刚刚买的这份灵武地图上,说东塔镇的经济在灵武市属于中上游,可是聂磐感到还不如东港的个农村经济发达,这里的工厂屈指可数,小镇的街道上最高的建筑也就是镇政府的那座四层的办公楼,此外最显眼的就是停车的地方矗立的那座白塔。
踏在这片土地上,聂磐的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些紧张,这就是父亲曾经考察过的地方,而如今作为儿子的自己,是否能够在这片土地上找到父亲死亡的真相?
快步走到辆摩的前面,聂磐问道:“师傅,到孟家坳多少钱?”
正在吸烟的瘦削摩的驾驶员瞥了聂磐眼,操着聂磐听的不太懂的地方话问道:“你去哪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做甚?”
“探亲!”
“20!”摩的师傅已不可辨驳的口气吐出了个价格。
我靠,你蒙老子不是哪,你以为老子外地人是白痴?
“切,从银川到灵武我才花了10块,你以为我长得很像范伟是不是?“聂磐气呼呼的转身就走。
“小伙子,我告诉你从这里到孟家坳还有七八里路,而且全部是山路,走在上面能把人的骨头架子颠散了,也就是我急等着用钱所以才跑,别人你给他三十也不去!”摩的师傅在后面招呼着聂磐道。
聂磐问了圈果然如此,有说给多少钱也不去的,有的张嘴就要三十甚至五十的,聂磐没办法,只好又回到最先搭话的那辆摩的面前,示意他开车去孟家坳,瘦削的摩的师傅答应声,脚踹响了“突突”的三轮摩托车,向着颠簸的土路开去。
第卷古墓探险第十章山窝凤凰
早晨11点的时候,宋夕颜终于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侧身看了看旁聂磐故意支起的被窝,还以为他此刻还在床上酣睡。
“喂,懒虫,起床啦,太阳都晒到屁股啦,你怎么比我还贪睡哪?”
宋夕颜连续喊了三遍,不见有什么反应,心中惊呼声“不好”,急忙起身下掀开了聂磐的被窝,早就人去窝空,哪里还有聂磐的影子,倒是剩下了几根蜷曲的毛发在白色的床单上尤其显眼。
“聂磐,别让我看见你,我要抽你的筋,扒你的皮,拆你的骨,喝你的血,我要把你先后杀,杀了再”
采访独家新闻的希望泡汤了之后,宋美眉有些语无伦次的发狂,估计这话要是被聂磐知道了,保证会乐掉好几颗大牙。
冷静下来之后,宋夕颜才想起自己就连聂磐的电话也没有要来,而且他说的工作单位也不知道真假与名称,自己以后怎么找他?东港可是个拥有二百万人口的新崛起的现代化城市,找个毫无头绪的人,何异于大海捞针?
宋夕颜匆忙的从包里掏出条浅蓝色的牛仔裤,圾拉着拖鞋,穿了聂磐遗忘的那件可以包裹住她的臀部的皮衣,迅速的下了楼,来到柜台前询问服务员聂磐什么时候离去的,当她手里捧着聂磐留下的那张纸条,慢慢的看了三遍的时候,宋夕颜的眼眶湿润了,她决定就住在这家宾馆里等待聂磐的归来,她相信聂磐定会回来找她的
中午十点的阳光还算暖和,照耀在灵武市东塔镇的条通往农村的土路上。
背坐在颠簸的三轮车车棚里面,感受着从屁股下面传来的阵阵麻木的感觉,看着脚下不住的后退的土路上泛起的黄|色扬尘,聂磐心中有股身在大海之中漂泊,没抓没捞的感觉。
这个地方太陌生了,它离来自大城市的二世祖太遥远,可是现实逼迫着他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颠簸而坑坑洼洼的土路两边是冬麦,在片片,高低相错的丘陵上分布着,每块麦田也就只有个院子那么大的面积,与聂磐印象之中华东平原上望无际的麦田有着截然不同的模样。
七八里的路程,整整走了四十分钟,聂磐的骨头架子快要被颠簸的散了,伴随着摩的师傅的声“孟家坳到了”,聂磐在心中谢天谢地,三轮车终于停下来之后,聂磐下车,付钱,摩的随即扬长而去。
背着黑色的耐克包走进了陌生的村庄,聂磐打量了下眼前的这个有几百户人家的山村,“天哪,我这是回到了八十年代吗?”
低矮的民房,寂静的村庄,荒凉的山坡,结了冰的小溪,在风中瑟瑟颤抖的白杨树,远处的寒山,构织成了副荒村寒冬的画卷。
叹息口气,聂磐从包里掏出父亲留下的那张疑冢图来又看了遍,发现父亲标识的坟墓标记在孟家坳村子的北方山沟里,只是感觉到有些饥肠辘辘,聂磐抬眼四处扫视了圈,荒村郊外哪有饭店啥的?就连地摊都没有!
无奈之下,聂磐向前走了小段路程,终于发现了家小卖铺,急忙推门进去,是间大约二十平方的小屋子,木头制作的柜台上摆着些烟酒糖茶之类的东西,屋子里的张木床上正坐着个穿着米黄|色棉袄的女孩子织毛衣。
“有吃的没?”聂磐轻轻的敲着柜台问道。
女孩闻言抬头,双目交叉的瞬间,两个人都有些傻眼。
女孩是因为店里突然来了个个素不相识的生人,而且看他这身打扮好像是来自大城市,让她有种很是惊讶的感觉。
而聂磐却是因为姑娘长得实在太好看了,虽然女孩穿着身普通的衣服,扎着马尾辫,但是丝毫不能掩盖她的秀气,眉目之间透着股水灵灵的气息,五官端正的犹如教科书,薄薄的嘴唇,俊俏的鼻梁,会说话的大眼睛,匀称的身材,每点都充分的证明这是个山沟里的金凤凰。
“有,你要啥吃的?”
女孩虽然长得眉清目秀,不过说话的时候就无法掩盖她的乡土气息,大有股聂磐以前在电视上看的《武林外传》里面的老板娘佟湘玉的感觉。
乡村小店,聂磐想要汉堡麦当劳之类的肯定没有,于是要了两包双汇的火腿肠两包饼干,两罐八宝粥,包“红河”香烟,共三十块钱,又问道:“有矿泉水没有?”
女孩摇了摇头,“扑哧”笑,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道:“山村人家,家家有井,谁还喝矿泉水哪,大冷天的,要不俺给你倒杯热水吧?”
水倒满的时候,聂磐端着热腾腾的水杯,心里有了些暖意,到底都是同胞嘛,走到哪里都是血浓于水
女孩又给聂磐搬了张椅子来,让他坐下吃饭,聂磐也不客气,打开八宝粥,拆开包火腿肠,风卷残云不多时全部解决掉了,剩下的食物又全部装到了背包里。
女孩打着毛衣与聂磐闲聊道:“看你这样吃饭也没有个地,也不像是来走亲戚的呀,你到俺们这穷地方来做啥子?”
聂磐想了想决定从女孩的嘴里探听点消息,个荒村的小女孩估计也不会把自己来这里探寻陵墓的事情捅到东港区。
“小妹妹,我是个考古学家,是考察陵墓的”
聂磐的话没说完,小姑娘嫣然笑,放下手中的针线道:“咦,真巧,今年春天的时候就有位五十岁左右的伯伯来我们村考察过,还是我带他去的那座古墓哪,俺这穷山僻壤的有啥好考察的,”
“是不是瘦高个,肤色有些黄,鼻梁上架着眼镜,说话挺和蔼的人?”聂磐追问。
“嗯,是呀,你们认识呀?伯伯可真是个好人,也是在我这里买东西认识的,我给他带的路,伯伯还给了我百块钱。”
女孩高兴的聊着,随后又有些失落的道:“不过,伯伯在里面呆了天之后无所获,说这里是个空墓除了些瓷器碎片之外啥都没有,而且被盗墓贼盗过,只怕会你失望的”
聂磐心中阵激动,眼眶都湿润了,心中默默的道:爸,是不是你的在天之灵在冥冥之中指引着儿子,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聂磐从钱包里掏出了张百元的大钞,拍在柜台上道:“小妹妹,你带我去看看,我给你钱!”
女孩摇摇头,咬着性感的薄嘴唇道:“人家不小了,今年已经二十岁了,我叫孟觉晓,不要称呼我小妹妹,你还是喊我名字吧,你哪,叫什么名字?”
“聂磐!不说这些了,小妹孟小姐,你还是带我去看看吧!”
聂磐此刻心情有些急迫,也顾不得品味这荒村野郊的小姑娘,居然会有这么个有诗意的名字。
孟觉晓为难的道:“可是,我还要做生意哪”
“怎么,百不够?那我再给你百!”聂磐又拍在了桌案上张钞票。
“不是啦,我要是关了门出去了,估计俺娘会骂俺”
孟觉晓难为的道,随后又咬了咬牙道:“算了,我从小挨骂都习惯了,也不差这次,我就带着你去吧,这钱你收起来吧,我不要”说着把钱推给聂磐。
“孟小姐你收起来吧,既然耽搁了你的时间,我是应该要付出报酬的,”聂磐推辞着道。
孟觉晓真挚的摇着头,嗫嚅道:“钱我不要,不过你得把身份证留下现在这世道坏人多,俺个女孩子家跟着你去山脚下,怕遇见坏人,我把你带到那地方,你回来之后,我再把身份证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