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舍得身剐,敢把师父戏!”聂磐在心里嘀咕几声,在胡思乱想中沉沉的睡去
早晨的阳光照射到聂磐的眉毛上的时候,他这才熟睡中醒来,骨碌坐了起来,才发现小龙女早就起床了。
聂磐猜测自己能够坐起,想必|岤道早就被解开了,急忙起身掀开被子,弯腰穿着皮鞋,就在这个时候客厅响起了急促的门铃声,门外是卓青琳略带忙乱的声音:“聂磐,快点开门,快点开门啦,出事情了!”
第三卷扬名立万第百零六章车祸又见车祸
听到卓青琳在门外喊了嗓子,聂磐慌忙趿拉着皮鞋跑到了客厅,这个时候宋夕颜已经打开了房门,卓青琳神色匆匆的走了进来。
“聂磐,不好了,出事情了!”卓青琳也不理会开门的宋夕颜,快步走到聂磐面前,神色严肃的说道。
出事情了?会是谁?
看她这紧张着急的模样,会是谁出来事情?小欣?我妈?他老爸?最好是他老爸,得个不治之症,或者吃早饭被噎死了最好!
“谁出事情了?淡定点行不行?你好歹现在也是二级警司,新时代的铁飞花,刑警里面的精英,怎么这么不淡定?”
聂磐摆出副大将风度的样子嘴里说着,边双手插在裤兜里,然后在沙发上坐下,摸起茶几上的瓣水嫩新鲜的橙子填进嘴里,坐在正在剥橙子的小龙女右边,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教训着这位新时代的“铁飞花”。
卓青琳长舒了口气,放松了下紧张的情绪说道:“遇见这样的事情我实在无法淡定下来,我们今天准备要找的那位市法医鉴定所的罗主任死了!”
“什么?”
聂磐仿佛被针扎了样,从沙发上下子跳了起来,打死也让他想不到的是卓青琳所说的“出了事”,原来她说的是这个为给自己父亲做尸检的人出了事。
宋夕颜听了也是吃了惊,与聂磐面面相觑,就连正在低头吃橙子,与在厨房里煮面条的孟觉晓听了卓青琳说的话也是都有点愣神。
“好好的个人怎么说死就死了哪?”聂磐下意识的抓住卓青琳的肩膀问道。
“放手,这么大的力气干什么,你弄疼我了,又不是我把他弄死的。”
卓青琳挣扎开聂磐的双手向他解释道,轻轻的揉了下被聂磐攥的有些酸痛的地方,沉声道:“我也是刚刚接到电话,这位罗主任在今天早上外出晨练的时候,在个十字路口出了车祸!”
“车祸,又是车祸!”
聂磐狠狠的拳砸在茶几上:“怎么早不车车祸,晚不出车祸,就在我们要找这位罗主任的时候他就死了,我怀疑这是宗谋杀!”
“嘘!”
卓青琳手指放在嘴唇上向聂磐做了个闭嘴的手势:“怀疑谋杀?你有证据吗?在没有证据之前,千万不要乱说,否则会惹祸上身,我大清早的来找你,是准备拉着你去现场看看,你要不要去?”
“当然去啊,怎么能不去,我现在非常怀疑这场车祸与我父亲的案子有定的联系,我定要去现场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撞死了这位法医。”
聂磐边说着边大步的向门外走去,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事,回头问卓青琳道:“对了,肇事司机跑了没有?要是跑了的话,定属于场策划的谋杀案。”
卓青琳迈步跟在聂磐身后,边走边道:“我听朋友说肇事司机在撞人之后主动打电话投案自首,目前事故现场已经被交警封锁起来,目前还在处理中,如果我们到现场足够快的话,或许还能亲眼目睹下现场。”
“哪还等什么,快点走呀!”聂磐心急火燎的走到门口,来开门大步冲出了房门。
卓青琳随即跟上,宋夕颜还没来得及化妆,匆匆的摸起背包跟在卓青琳身后:“卓警官,我也去”
“你也去?你不知道做警察的十分讨厌记者吗?”卓青琳停下脚步,扭过头来皱着眉头道。
“我保证定不会乱写,我不打算发布即时的新闻,我只想就聂伯父死于神秘诅咒的这件案子做个深度的报道,我是真心想要帮助聂磐的,请青琳姐相信我,我绝不是为了挖掘消息而缠着聂磐的,而是想用自己的笔记录个充满了悬疑的案子!”宋夕颜望着卓青琳的眼神,诚挚的恳求道。
卓青琳思索了片刻,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好吧,我就相信你次,不过请信守你的诺言,在我查清这件案子之前,我不希望你会在报纸上发表有关这件案子的个字!”
“嗯!我定会信守诺言,谢谢青琳姐姐。”宋夕颜高兴的点头答应着,边发自肺腑的感谢宋夕颜。
聂磐在前,卓宋二人在后,三人以最快的速度下了楼。楼下停着卓青琳的白色桑塔纳2000警车,卓青琳招呼聂磐与宋夕颜上警车,然后启动车子,拉响警笛,以最快的速度驶出小区,向案发现场飞驰而去。
此刻是早上八点半,由于明天就是元旦了,基本上各个单位都放假三天,所以路上的车流比平时要少了半,卓青琳娴熟的驾驶着车辆,穿梭在街道上,有警笛开道,更是如虎添翼,从聂磐家到出事的路口大约十里路,卓青琳开着车只用了五分钟就赶到了,这在车流穿梭不息的城市已经算是极限了。
只见出事的路段交警们已经拉起警戒线隔离开了片地方,路边停放着两辆交警的车辆,几辆摩托车,大约有七八名警察正在紧张的忙碌着,拍照测量验车,忙碌而有条不紊。
在出事的路段的中央偏左的地方,辆银灰色的“长安之星”微型面包车恰好停在斑马线上,由于剧烈的撞击,前面的挡风玻璃已经破碎,玻璃渣子散落了地,路面上血迹斑斑,死者的只皮鞋掉落在碎玻璃渣子上面,车辆右前方七八米的地方,张白布下面盖着具尸体,死者正是东港市法医鉴定所的主任罗政。
随着警笛的呼啸声,卓青琳把警车在路边停下,开门下车,聂磐与宋夕颜在后面跟上,三个人直奔警戒线而来。
“你好,我是刑警队的卓青琳,正在查些与死者有关的案子,我需要查看下死者的情况。”
卓青琳走到警戒线面前,向交警出示了自己的证件,交警接过来看后点了点头,放卓青琳三人进了警戒线。
三个人缓缓的走向横放在地上的那具白色尸体,聂磐忽然感觉到走在前面的卓青琳的呼吸有些急促,正想发问,卓青琳忽然阵眩晕,向着后面就栽倒过来,幸亏聂磐眼疾手快,急忙下子把卓青琳抱在怀里。
“喂,你怎么了?堂堂的刑警见到尸体居然吓晕了,你这个样子怎么做新时代的铁飞花?”望着在怀里脸色煞白的卓青琳,聂磐皱着眉头问道。
卓青琳深深的做个呼吸,定了下神,从聂磐的怀里挣扎着站了起来,声音哽咽着道:“我不是害怕,我是想起了我妈妈,她她三年前也是在这条路上出的车祸,我那个时候还在北京上学,还没来得及回来看她眼,她就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作为女儿在母亲离开世上的最后刻,我没能送她程,现在想起来好难过”
宋夕颜听了之后很是同情卓青琳的遭遇,伸出胳膊来揽住情绪有些激动的卓青琳,安慰道:“想不到青琳姐姐竟然有这样的遭遇,这的确是件让人悲伤的事情,可是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青琳姐姐也别太难过了。”
聂磐狠狠的跺了下脚骂道:“哎,这中国路上的马路杀手实在是太多了,现在的私人驾校如同雨后春笋般,很多人花点钱就能办出驾驶证来”
聂磐说到这里感觉的有些无奈,想想半个多月之前自己还花钱给孟觉晓“买”出来了张驾驶证,这样的做事方法在中国这片古老的土地上已经是根深蒂固,根本没有任何人能轻易的改变中国人的这种行为方式
无可奈何的叹口气,聂磐继续感慨道:“当然,驾驶证倒是其次,只要开车谨慎点,把他人的安危放在第位,就算没有驾驶证也不会出事情,最可恨的就是那些仗着权势,视人命如草芥的公子哥儿,在闹市里面纵车飞驰,完全漠视他人的生命,这还不要紧,更可恶的是这些纨绔子弟惹出事,造了孽之后,还有帮幕后的强大势力来为他们掩饰罪恶,开脱罪责,想想那些死去的冤魂,让他们在九泉之下如何心安!”
卓青琳点点头道:“你说的很对,真希望国家能重重的责罚那些漠视生命的马路杀手,我虽然酷爱飙车,但是在有人的地方从来不会高速行驶,只是在半夜无人的时候会在郊外的无人街道上过过过瘾。”
“好了,谢谢宋记者,我已经没事了!”
卓青琳轻轻的推开宋夕颜,向前几步走到白布掩盖的尸体面前蹲了下去,伸手掀开白布,张脸庞扭曲,圆睁着大眼,浑身血肉模糊,岁数约莫在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尸体呈现在了三个人的眼中,正是市法医鉴定所的主任罗政。
“哎,又是当场毙命!死不瞑目啊”卓青琳念道声,又把白布掩盖住了尸体。
“妈的,十字路口上这狗日的司机居然还开得这么快,看死者的这死状,被撞倒的时候车子的速度只怕至少不下百迈,不知道现在司机现在在哪里,我这就去问问他是不是寸心谋杀,我要问问他为什么在市区还这么高速飞车?”
聂磐嘴里咒骂着直奔路边的辆警车,他发现里面有个人正在接受交警的临时询问,估计此人多半就是肇事司机。
第三卷扬名立万第百零七章怒发冲冠
“你是不是就是那个肇事司机?给我滚出来!”聂磐冲到警车前面,拍着车窗对着里面的人扯着嗓子嘶吼道。
“同志请保持冷静,你是受害者家属吗?”
警车外面的名交警急忙伸手劝阻双眼通红的聂磐,避免死者家属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对肇事司机造成伤害。
“给我滚到边去,少在这里充好人,这种漠视他人生命的人渣,不狠狠的教训下他顿就没有天理啦!”
聂磐边说着话,边毫不客气的推了交警把,他这推里面夹杂了古墓派拳法中的厉害招式,只是就这么轻轻推就让面前的这个交警踉踉跄跄,歪倒在地。
“说你哪!听见了没,给我滚出来!”
发现里面的司机依然背对着自己,与面前拿着笔做记录的交警录着口供,丝毫不理会自己,聂磐心中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狠狠的拳击在了警车的玻璃上,“哗啦”声,经过强化处理的汽车玻璃杯聂磐拳砸下去,顿时碎成满地碎玻璃屑,而聂磐的只铁拳却完好无损!
汽车里面正在做笔录的交警正面对着聂磐,被红着眼睛的聂磐吓了跳,惊问:“你你想干嘛?你想袭警不成?我告诉你,可别胡来啊!”
“让这个肇事司机给我滚下来,我有话要问他!”聂磐歇斯底里对着背朝自己的司机嘶吼。
宋夕颜与卓青琳这个时候溜小跑跟了上来,两人对于聂磐拳能够把汽车玻璃砸的粉碎的表现不禁大为吃惊,汽车玻璃都是经过强化处理的,有很强的抗撞击性的,就算是力气大的人,顶多拳能把玻璃砸出树根般的裂纹来,但是要徒手拳把玻璃击碎,不知道多大的力气才能做到,而聂磐却做到了!
卓青琳身为刑警,宋夕颜武术世家出身,两个女人自然知道徒手击碎汽车玻璃的难度,因此才会惊讶不已,生怕聂磐暴怒之下会伤害警车里面的肇事司机,急忙左右,各自拉扯住聂磐的根胳膊,劝阻道:“聂磐,别冲动,不许胡来!”
“你打死俺吧,是俺不好,俺不该开这么快的车速,呜呜”
在警车里接受审问的司机哽咽着着扭转过头来,聂磐才惊讶的发现居然是个三十七八岁的中年妇女,齐根到颈部的短发,身蓝色的中性服装,从背后看还以为是个男人,谁知道出乎预料的居然是个操着外地口音的女性。
如果司机是个男人的话,聂磐定会把他拉下来暴扁顿,不过遇上女人却让聂磐无计可施,聂磐瞪着大眼睛,怒视着脸惊恐模样的女司骂道:“你这个臭三八,你急着去向阎王爷报道吗?在市里居然还把车速开的这么快,你是不是寸心杀人啊?”
“呜呜是俺不好,俺早上开车来的时候路上的人不多,俺孩子发烧,俺心里着急,心想要快点带着孩子去医院,没想到在这里出事情了。”女司机边抹着眼泪边辩解道。
“你骗谁啊,你以为老子是个傻瓜吗?”聂磐狠狠的拳砸在警车的顶部,登时车顶凹下去个拳头般大小的坑。
里面的交警再也按捺不住了,推开车门出来,指着聂磐道:“我不管你是不是死者家属,你要是再对着我的警车出气,我立马打电话让警察过来逮捕你。”
“对不起同志,对不起,我弟弟情绪太激动了,对您的汽车造成的损坏,全部由我负责维修赔偿,我是市刑警大队的卓青琳,你就不用报警了。”卓青琳急忙抱拳向怒气冲冲的交警为聂磐求情。
交警点了点头道:“行,这还差不多,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和这小伙子计较,不过,我正在审案子哪,麻烦你们不要影响我执行公务!”
交警又扭头对聂磐道:“还有,我得告诉你,这位女士说的都是实话,车祸是在早晨七点过五分发生的,我是第个赶到现场的交警,我来到的时候,她的车里的确有个发高烧的孩子,本来救死者的救护车来了之后已经先把她的孩子送进了医院,她违章行车触犯了法律,自然会有法律制裁她,你要是想以身试法的话,法律也会制裁你!”
就在这个时候,两辆出租车在警戒线外面停下,从出租车上下来男男女女,老老手少的七八个人,闯过警戒线直奔死者的尸体,个个嚎啕大哭起来。
宋夕颜望了聂磐眼道:“估计是死者家属来了。”
“什么,原来你们不是死者家属啊?哪干嘛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真是吃饱了撑的!”
“是啊,老子不是死者家属,老子行侠仗义,看不惯这种横冲直撞的人行不行?”聂磐怒目顶撞道。
交警气呼呼的咒骂着钻进车里狠狠的关上了车门,手摸起对讲机道:“喂,01,01,我是039,在出事地点有个神经病人袭警,请求防爆警察支援!”
卓青琳急忙从兜里摸出了把钞票从车窗里塞到交警的手里,满脸堆笑道:“同志你别生气,我弟弟他年幼无知,你别和他般见识,这些钱你拿着修车,剩下的买几条烟抽,就当我为弟弟赔罪。”
“这还差不多”,交警掂量了手里的钞票下,估计有四五千,维修车辆估计半也用不了,假惺惺的道:“行啊,我就不追究他袭警的罪责了,不过毁坏车辆他的确得负责修,你这钱先放在我这里,修完车剩下的那些你再来拿。”
“不要了,不要了,你留着买烟吧!”
卓青琳边摆手,边拉着聂磐转身就走,万被防爆警察以袭警的罪名给拎进去了,就算没有大事,也是无谓的麻烦,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聂磐气呼呼的冷哼声,无可奈何的被卓青琳前面拉着,宋夕颜后面推着,直奔卓青琳的警车而去。
“哎,等等,女同志,你这钱没问题吧?个女刑警大清早的怎么会随身携带这么多的现金?”交警从车里探出头来问道。
“没问题,你尽管放心使用好了,要是出了事到市刑警大队找我就可以了!”
卓青琳边说着话,边把聂磐推搡进自己的警车,然后与宋夕颜前后钻进车子,迅速启动之后,从现场逃之夭夭。
离开了现场之后,卓青琳这才长舒口气,无奈的摇头道:“聂磐啊,你能不能不给我惹麻烦?你要是不这么闹腾,我们还可以在现场多呆会,多了解点情况”
“谋杀,这定就是谋杀!”聂磐气呼呼的垂着汽车玻璃,仍然坚持自己的意见。
“我警告你,你要是锤坏了我的玻璃,我样会让防暴警察来抓你,你小子简直目无王法了,警车你也敢砸!”卓青琳边驾车边嗔怒的扫视聂磐训斥道。
“唉,天下乌鸦般黑啊!”聂磐无力的靠在汽车座椅上,双手揉搓着面部的肌肉道。
“聂磐,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可是你也不能这么竿子打死大片吧?至少我没有发现那位交警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或许真的是巧合吧,如果是谋杀,谁会找个女司机来杀人?”卓青琳边开着车向聂磐家里走去,边开导聂磐。
聂磐争辩道:“谁说女司机就不能被人雇佣了杀人?在伊拉克的人肉炸弹不是大部分都是女人吗?或许他们正是利用了人们的这个常识性心理,认为受雇佣杀人的都是男性,所以他们才会兵行险招,雇用个女人!”
“当然你说的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可是不过毕竟是你的猜测而已,在案子查清楚之前不能妄下结论,更何况那位交警还替这位女司机作证了,她的车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