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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日夫妻百日恩,聂磐心中虽然有些恼怒孟觉晓当初拆散了自己和小龙女,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孟觉晓做出了这么缺德的事情,自己也没有今天的艳福,哪有今天身边美女环绕的好日子?

虽然聂磐心里最爱的是小龙女,但是作为个男人,聂磐并不介意自己身边多几个美女陪伴。

男人,哪有不吃腥的?即使有时候会因为爱情会痛彻心扉段时间,过了之后,依旧还是会“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因为男人就是男人

于是聂磐也就不再和孟觉晓斤斤计较,从前的事情笔抹去。孟觉晓为了获得聂磐的原谅,心情急切之下时说漏了嘴,把卓知远就是聂磐的杀父仇人的事情说了出来,真相至此已经包不住了,小龙女和林薇只好把聂父案子的真相告诉了聂磐。

手里握着母亲留下的遗书,遍遍的默念着书信里面匪夷所思,曲折离奇的内容,聂磐的心情百感交集,无法表达,也不知道究竟是该愤怒,还是该悲哀,还是该思念,还是该原谅?

不过即使聂磐的心情千变万化,唯不能改变的就是对卓知远的仇恨。那刻,在聂磐的眼中喷着火苗:“卓知远,除非我再也不能回到那个世界了,否则,我定让你血债血偿,让你无所有,让你身败名裂”

第八卷功成名就第四百三十七章筹措经费

大清早,聂磐就带着宋夕颜沿着南昌城里里外外的巡视了圈,因为身怀武功,聂磐身边从来不需要侍卫跟在身后,直都是独来独往。

作为这个新政权的主人,聂磐要求自己在有能力的情况下定做到事必躬亲,尽量的在老百姓们心中赢得声望。

不过段时间下来之后,聂磐才发觉做官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有时候经常碰见些张家长李家短的烂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面对着这样的群百姓,你很难判断谁对谁错,聂磐无奈之下只能敷衍过去,把这些杂事交给些文官处理。

这也让聂磐对做官心生畏惧,在心中打定主意,等以后推翻了南宋的政权,打败了蒙古人的侵略之后,自己就带着自己的女人们学习范蠡,泛舟西湖,去过逍遥快乐的生活。

在城里匆忙的转了圈,没有发现滋事生非的人,聂磐心中暗自庆幸,不然的话又会让自己头疼了。急忙领着宋夕颜登上了南昌城头,眺望远处正在操练的军营,望着军营里的情形,聂磐心中陡然平添了几分焦虑。

只见城下军营里面练的热火朝天的士兵很多人手中并没有刀枪,只能使用些木棍或者锄头等农具操练,更甭提盔甲战袍军马等物资了,若是长时间这样下去,训练出来的军队战斗力可想而知。

湖南库府的粮草军饷本来支持个三五万人的部队是没有问题的,不过由于起义军在短时间内迅速的发展到了十几万人,仅凭原来的库存就很难支持了,粮食还可以勉强供应,铸造武器铠甲需要大量的钢铁和金钱,这是湖南的库府无法支持的,因此起义军有接近四成的士兵没有武器,也没有铠甲。

伫立在城头,任凭初夏凉习习的风拂面,看着军营里面如同散兵游勇样的起义军,聂磐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远处的树林里面不时的传来了知了稀疏的叫声,这让聂磐的心情更加烦躁。

“怎么了?看你这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惹得我们大元帅不开心了?是不是因为今天晚上让谁和你睡在起犯愁了?”身戎装的宋夕颜站在聂磐的身后,用手指戳着聂磐的背部开玩笑道。

“晕,都什么时候了,亏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我现在是他们的领袖,我得为他们的将来负责,要是这次起义被南宋朝廷镇压了,不知道这些士兵会死多少人!所以,我必须为他们的前途殚精竭虑。”聂磐背负双手站在城头说道,副忧国忧民的样子。

“得得说的就像真事样,是谁昨天晚上从龙姐姐的房间里跑出来,借口上厕所,跑进了李莫愁的卧室里鬼混了半天才跑出来?”宋夕颜悄悄的伸手掐着聂磐的胳膊,不依不饶的问道。

“”

聂磐先是阵无语,回过神来之后才反问道:“这都被你看到了?你是不是昨天晚上直在偷偷的盯着我的举动?”

“切,得了吧,是李莫愁故意向我炫耀的,我才懒得管你哪”,宋夕颜双臂抱在胸前副不屑的样子道。

“行,今晚我睡你的房间,不用在这里吃醋了!”

聂磐挥挥手,很是慷慨大方的样子承诺道,随即言归正传:“夕颜啊,你看我们的军队这么多人没有盔甲,没有武器,以后怎么和南宋的军队,蒙古的军队打仗?”

“嗯这倒是个问题,个个都扛着锄头的确不像打仗的样子,倒是像种地的。”宋夕颜捏着下巴陷入了思索,良久,忽然高兴的大喊道:“有了,有了,我想到办法了”

“真的?太好了!什么办法?快说!”聂磐高兴的握着宋夕颜的手,迫切的等着她的高见。

“我们可以购买金属,招聘工匠,给士兵们铸造兵器盔甲啊!”宋夕颜眨巴着眼睛盯着聂磐,故意装出副天真的样子说道。

聂磐听了忍不住在句粗话脱口而出:“我,你这简直和没说样嘛!谁还不知道购买钢铁,招聘工匠?关键是我们手里现在没钱了,银库里只剩下不到万两银子了,就算不留着给士兵们发军饷,全部拿出来也不够用的啊!”

“哼,不跟你说了,好心给你提意见,你居然说粗口,不跟你说了!”宋夕颜副恼羞成怒的样子,做出转身要走的样子。

“好吧,好吧,算我错了不知道宋将军有什么高见?你可是我们起义军的女将军啊,要是真的有好主意,定要说出来啊,千万不能公报私仇”

聂磐把搂住宋夕颜的腰肢,假装本正经的样子说道,趁着把她搂到怀里的时候悄悄的在她的耳边坏笑着嘀咕了声:“我说‘我’好像也没什么不妥吧?”

宋夕颜的脸有些微红,急忙把推开聂磐道:“有个正经没?旁边就有士兵站在那里守城,你在这里搂搂抱抱的像个什么样子,别让士兵们把你看成了好色之徒,到时候看谁还服你!”

“大错特错了!”,聂磐大义凛然的摇晃着手指头否认了宋夕颜的指责:“这个年代的人不知道历史,作为二十世纪的四有女青年,我想你应该知道历史吧?农民起义军的领袖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美女成群?想想李自成和陈圆圆的故事,想想洪秀全有八十多位王妃所以说嘛,只有身边有很多美女的领袖,才符合起义军领导人的身份,庆幸的是,我做到了这点。”

“好了,耍嘴皮子的功夫我承认不如你。你想知道我要说的是什么吗?要是想知道的话,请你闭嘴!”宋夕颜副爱听就听,不听拉倒的模样。

“悉听宋将军的高见。”聂磐急忙恭敬的抱腕施礼,打打闹闹不亦乐乎。

宋夕颜咳嗽声,本正经的说道:“哎给你提个醒,关于古墓,想起来了不?王重阳当初在建立古墓的时候,在密室里埋藏了大笔金银财宝当做抗金经费吗?咱们可以派些人悄悄的去古墓里把宝藏挖出来,我相信这笔经费定可以帮上大忙的。”

“原来你说的是活死人墓里面的经费啊?”

听了宋夕颜的话,聂磐兴奋的心情有些低落,摇摇头说道:“这点我也不是没有想到过,不过那些经费实在是太少了,支撑个几千人还是没有问题,但是我们现在可是十几万人哪。王重阳不过是介平民,他那些积蓄哪里能够?也许他当初的目标只是组织几千人都部队在金人的背后打游击,对于我们这么庞大的起义军来说不过就是杯水车薪罢了!”

宋夕颜依然坚持己见:“虽然不多,可是有总比没有不好吧,那些银两至少有上万两,全部购买了金属,至少可以打造出万多件兵器,也算是笔不菲的银子了,就是古墓所在地现在被蒙古人控制了,要想安全的运送到湖南来,得花大工夫才行。”

聂磐却没有继续听宋夕颜说下去,而是仿佛痴呆了样喃喃的自言自语,嘴里念叨着“古墓?经费?”这四个字,忽然间脑海灵光闪,想到了那座李元昊留下的宝藏。

“哈哈,哈哈我终于有办法了,不仅可以筹措到大笔的经费,而且还可以报仇,我要让卓知远这个混蛋竹篮打水场空!”聂磐忽然发狂般仰天大笑起来。

第八卷功成名就第四百三十八章鸿门宴

聂磐灵机动突然想到了个既能获得经费又能复仇的好办法,不由得站在南昌城头仰天大笑,笑声甚是诡异。

听着聂磐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宋夕颜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我说我的元帅大人,你是大脑突然失灵了,还是癫痫发作?你到底想到了什么好办法,你倒是说来听听啊?也不至于笑的这么让人毛骨悚然吧?”

“天机不可泄露!”聂磐得意的甩袖子,准备下城楼回府,然后迅速的采取行动,把自己的计划付诸实施。

“哎你给我站住,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就算你想到了好办法,也是我帮你想到的嘛,你这叫过河拆桥,是小人所为”宋夕颜不依不饶的跟在聂磐身后缠着,这个谜不解开如鲠在喉,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就在这时,城楼下不远处响起阵急促的马蹄声,聂磐急忙停下脚步抬头远眺,只见大约二十三骑卷起溜烟尘由远而来,似乎目标就是南昌城。

这些疾驰而来的骏马在距离城门大约三里路左右的时候被巡逻的军队拦住,经过交涉,不大会工夫,有人来到城下报告:“报告元帅,有个自称叫做刘整的宋朝军官人带着些士兵前来投奔我们,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请元帅做主?”

“刘整?”宋夕颜听了这个名字吓了跳。

说起来这个人可是南宋末期很有名的个人物,高中毕业而且算得上不学无术的聂磐可能对这样的个名字比较陌生,不过在大学读了四年文科的宋夕颜对这个名字却是耳熟能详。

这刘整算得上是个人才,既能打仗也能出谋划策,但是却不太忠心。刘整年轻的时候在南宋担任泸州知州,负责守卫四川的北大门,抵御蒙古人对四川的侵略,任期内打了几次漂亮的战役,让蒙古人对四川的进攻徒劳无功。

后来贾似道当上了宰相,为了独揽朝政,贾似道玩弄阴谋诡计打击忠良,排除异己,赵葵余阶孟珙等批抗蒙名将先后遭到迫害,个个含冤下狱,被迫害至死,刘整也是其中的个。

不过这刘整和其他人却不样,他可不是那种乖乖的束手就擒的善茬,怒之下,刘整率部投降了蒙古人,把四川的门户泸州献了出去。蒙古人得到了泸州之后,就打开了进川的门户,于是长驱直入进入了四川,几个月的时间就占领了整个四川,期间在这里大肆屠杀,四川境内血流成河,十室九空,被屠戮的南宋百姓据说有百万人。

刘整降元之后,积极帮助蒙古人出谋划策,侵略南宋,提出了几点重要的建议,第就是帮助蒙古人确立了以襄阳为进攻重点的策略,第二就是刘整帮助蒙古人建立了支强大的水军,帮助蒙古人获得了长江水面上的优势,为日后元军沿着长江南下灭亡南宋打下了基础。刘整死后被很多后世的文人,包括陆游称之为“国贼”。

这时候听说这样的个人来投靠,宋夕颜对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感,立即对聂磐说道:“这是个卖国求荣之辈,这样的人我们万万不能收,立刻让人把他抓起来杀了。”

“呃为什么?你好像对这个人有很大的仇恨啊?不知道他那里得罪你了?”聂磐大惑不解的问道。

宋夕颜当下简单的把刘整后来的所作所为对聂磐说了遍,建议派人把他抓起来杀掉,以绝后患。

聂磐思索了片刻,最终摇头否决了宋夕颜的提议:“你说的不对,无论如何,这个人也是个有才能的人。他也是被贾似道迫害之下无奈才投降了蒙古人。虽然这是他的不对,但他也是为了自保罢了,正所谓‘蝼蚁尚且惜命,更何况人乎’,而且南宋朝廷的混账也是事实。

刘整投降了蒙古人之后就是元朝的臣子,正所谓各为其主,他为蒙古人出谋划策也是应该的,更何况你也说了刘整还劝阻忽必烈少杀人,也算是尽了个汉人应尽的职责。

而且每个人身上都有毛病,就像汉朝的开国三杰中的陈平,也是有着贪色贪杯的毛病,刘邦说得好,用他是用他的长处,而不是抓着他的小辫子不放,我们起义军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既然他先来投靠我们,并没有主动去投靠蒙古人,可见在刘整的心里并不是十分愿意帮助蒙古人的,我们怎么能拒绝他?”

在聂磐的坚持之下,宋夕颜也不再固执己见,答应接受刘整投降。聂磐立即亲自下了城来迎接刘整,只见刘整长得仪表堂堂,说话声音洪亮,不像是个诈之辈,聂磐觉得没有看错这么个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当下带着刘整回了自己的府邸,命令下人摆上酒席款待刘整。

赵葵听说刘整前来投靠,急忙高兴的前来赴宴,席间两人把盏言欢,起诉说着对南宋的不满。酒席将要结束的时候聂磐提出让刘整去九江镇守,并且在九江建立水师,而且这也是他的特长,刘整欣然从命。

赵葵脸忧虑的道:“聂元帅,我们手中的几十万两银子的军饷,由于招募了十几万兵马,目前仅仅剩下了万三千两银子,也就是仅仅能购买几十条小船而已,远远不够建立水师,这如何是好?”

“赵丞相不必担心,你先把银子拨给刘大人万两,容我想办法筹措,半个月之内定会弄回批银子来。”聂磐安慰赵葵道。

“哎只怕远水解不了近渴,这军饷是士兵的灵魂,虽然我们的起义军大部分都是老百姓,不过都有家人等着吃饭,时间长了,要是我们没有银子发给他们,只怕人心就会散了。”赵葵手抚胡须担忧的说道。

“我倒是有个办法,不如把湖南的些地主豪绅邀请到南昌来做客,摆上桌鸿门宴,向他们借银子,谁要是敢不从,杀鸡儆猴,我想剩下的肯定会老老实实的奉上笔银子,这样下来,估计能够筹措到笔不菲的费用,可以暂解燃眉之急。”刘整抱腕向聂磐和赵葵提议道。

赵葵和聂磐对刘整的办法很赞成,不过聂磐却想到了自己穿越之前国家发行国库券的方法,决定在刘整的主意上进行改进,改变强行索要费用的办法,改为以政府的名义发行笔“债券”,向湖南江西两地的财阀劣绅筹借银两,每户根据经济实力筹借千两到五千两乃至更多,等以后打了胜仗,政府有了银子以后按照两倍或者三倍偿还他们。

谋划好了之后,赵葵派出心腹把湖南江西两地的几百个颇有家底的财阀豪绅请到了南昌城,摆上了桌鸿门宴,向他们借银子,并且允诺银子不是白借,会向他们每人发张“债券”作为凭证,日后按照两倍乃至更多偿还。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些财阀豪绅也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拿出银子来,开始少则千两,多则三五千两不等,谁也不舍得多捐。

刘整略施小计,把位南昌头号商贾黄某人邀请到后面喝茶,阵恐吓和心理工作下来,这位黄姓商贾回头慷慨的捐献了两万两银子帮助起义军,聂磐和赵葵当即给他发了块匾褒扬,并且赐给了这黄某人个空爵位,让他世袭罔替。

别人看到有这样的好事,反正捐千两是白捐,多捐个三五千两,还能换点好处,当即纷纷慷慨解囊,场宴席下来,筹措到了接近五十万两经费,这让聂磐和赵葵喜上眉梢,算是暂时解了燃眉之急。

筹措到银子之后,聂磐拨给刘整二十万两银子,委派他担任九江太守,全权负责在九江办理水师,刘整带领了两万新兵,欣然前往九江接任。

有了经费之后起义军的日子好过了,赵葵派人到处购买钢铁,招募铁匠,在南昌城铸造兵器铠甲,并且派了部分人悄悄的进入蒙古境内高价购买马匹,准备组建支骑兵。半个月的花费下来,经费又紧张起来。

于是,聂磐决定把占领的地盘全部委托给赵葵管理,自己要回趟终南山,先到活死人墓取出王重阳留下的经费,然后自己再去西夏境内,秘密寻找李元昊留下来的那座地下陵墓,挖掘出里面的宝藏来当做经费。

第八卷功成名就第四百三十九章孤单背影

今天是四月十五,明月仿佛个圆盘样挂在天际,照耀的南昌城片银白。

元帅府的后花园,聂磐正和卓青琳在凉亭底下对坐,直沉默了半个小时,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寂寞的气氛有些压抑,卓青琳终于沉不住气了,脸上挂着丝歉疚的神色,对聂磐说道:“聂磐,卓知远做出这样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对你说什么才能表达我对你的歉疚之意,但是作为她的女儿,我想你恨我也是应该的”

聂磐幽幽的叹口气,望着头顶的明月,打断了卓青琳的话:“别这么说,我这个人虽然算不上通情达理,但是至少还算得上是非分明,这件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甚至可以说你也是受害者,怪只怪卓知远财迷心窍,做出了这样丧心病狂的是事情”

听了聂磐的话,卓青琳不禁潸然泪下。

这样的事情对任何人来来说都是件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父亲是个披着羊皮的狼,也不仅仅因为他是个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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