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交代过,不能杀死沈姐姐的影子。算你走运了,我这么生气都放你走。”丁海莚变回白袍的模样。
血狼走过来跪下奉上剑:“主人。”
“你这只畜生,用脑袋想想啊,我碰的了掠影剑吗”丁海莚气忿地踹了血狼一脚。
“是。”血狼把剑吞进肚子,恢复狼形。
“这还差不多。”丁海莚站在血狼身上。
“就算她是的大小姐也不能虐待动物吧”白云看着飞上宫殿的丁海莚,无奈地摇摇头。
“咦,刚才那个被扁的人呢”白云四处寻找蔚雨。
“可能逃走了。”陈幻羽随口说道。
“真是的,也不道声谢就走了,没礼貌。”白云愤愤地踢着地上的尘土。
“你刚才出手救她了吗”金调侃道。
“没有。”白云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她为什么要向你道谢”金反问。
“这是基本的礼貌吧。”白云的逻辑只有她自己理得清了。
幻羽不想多费口舌,甩出袖中飘带,凌空一跃,顺着飘带飞向宫殿。白云看的不名所以:“我们有说要上去吗去干嘛”
“蜉蝣圣殿,来了怎好不去参观一下”说着,手不自觉地爬上白云的腰,纵身一跃飞向山巅的宫殿。
“混蛋,趁机吃我豆腐。”白云挣扎着。
“别动,会摔下去的。”金的身形有些不稳,这女人的力量还真不小。
白云照着金的肩膀就是一口,染红了白云的唇。金吃痛,稍一松手,白云挣脱金的钳制自顾飞去。
“下次可没那么便宜了,该死的变态。”白云看金的坠落,有种报复的快感。
金即将坠落在地时,背后生出蜉蝣之羽,透明的翅膀隐着淡淡银光。金看一眼依然躺在地上的蔚雨,看着她那隐于无形的身体,金莫名的感伤。
“一直存在,却无人看见,能看见的我却视而不见。这是你的悲哀,还是我的悲哀。”金笑得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