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弗雷特表示,自己是真的吓到了。
他本身就是在行业或者社会上被人歧视的有色人种,现在被人给当成“凶手”挂在了报纸上。
这也太可笑了。
埃弗雷特很生气,他觉得这是污蔑,终于也是压制不住愤怒,抓起报纸撕成两半,然后丢在地上,双手撑着桌子,这脸色都气的变更黑了,搭档在旁边都不敢吭声,就这时,手边的电话响了,他忙接起来听,这面部表情变化的很复杂,“好的,非常感谢,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后,看着埃弗雷特,迟疑犹豫踌躇了半许后,“刚才法律部门打电话过来,那个亚裔的律师表示抗议,他不认为他的当事人要被不允许出境,要求撤销。”
“不可能!“埃弗雷特肯定是拒绝。
搭档很无奈的摇头,“法律部的同事已经看过了他们提供的证据,如果我们强制传唤,这会涉嫌违法,程序不合法。”
埃弗雷特愤怒的将拳头砸在桌子上,倒不是他一定要找唐刀麻烦,而是,信仰!
对!
藏在口袋里的一张支票信仰,一定要给那个亚裔点麻烦,他脸色很阴沉,“我出去一下。”
在搭档那不解的目光中,把手枪放进枪袋里,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嘿,埃弗雷特这是怎么了?”有个靠的近的同事就把脑袋伸过来问,还偷偷朝着身后看,生怕对方这时候跑回来。
“我也不知道。”搭档耸耸肩,“他也不是什么话都跟我说。”他敲了下桌子,“行了,他的事情也不要多问了,你要喝什么?我去给你倒一杯。”
…
出了j局的埃弗雷特特意跑了两条街,在一处肯德基门口的电话亭停下脚步,站在外面,里头一稍微谢顶的中年男人很猥琐的笑着,抱着电话竟然亲着,脸上的表情让人有点倒胃口,埃弗雷特在外面等了几分钟,有点不耐烦了,轻轻敲了下玻璃,对方疑惑的转过头,对着电话里说了句话后,推开门,“什么事?”
“先生,请麻烦快点。”埃弗雷特这脸上还挤出自己认为文明的笑容。
“你那么着急为什么不去便利店?或者自己去买个手机?”对方倒是不客气,尤其这还是个黑人,他有什么资格让自己快点?礼貌和素质这种东西并不能体现在财富上,但有财富的人肯定会很有礼貌。
他们更加注重自己的教育。
埃弗雷特见软的不行,那就直接来硬了,抓住对方的后衣领,右手上拿着证件,逐字逐句,“先生,现在这电话亭被征用了。”
这种操作反正常有,他也是轻门熟路。
再加上这两眼一瞪,对方也只能悻悻然的吃了这个闷亏,很不情愿的挂上电话,嘟嘟囔囔的离开了,埃弗雷特走进去,从里把门给关上,然后将电话卡插进去,拨了个电话过去,响了两三声,对面就被人接起来了。
“嘿,埃弗雷特,有什么好消息告诉我吗?”对面的人显然跟他很熟,笑着问。
“别说了,我是告诉你,想要限制他出境甚至将他丢进监狱里是不可能的。”他也没好气的回答,对面一静,接着说,“什么问题?你可是拿了钱的!”
埃弗雷特透过玻璃,看着形形色色的行人,压低声音,“这根本从法律上不能判处他,那别墅写的根本不是他的名字,他不是所有人,你能告他什么?”
“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