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一众随从,都全部怔在原地。
傻子都看得出来,丁志佳这番话,是在扣帽子,给云青岩扣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报复云青岩先前没对他卑躬屈膝。
“丁师兄,你误会了,屈靓骏是血煞宗的人杀死的,而血煞宗的人,已经被一只婴丹境的冰魄蛇覆灭了!”江海几人,全都往前走了一步,鼓起勇气道。
若是寻常时候,他们哪里敢站住来为云青岩说话。
但他们现在都立下天道誓言,三天内誓死保护云青岩。
不得已,只能硬着头皮为云青岩说话。
“江海,你们好大的胆子,事情的经过,丁师兄已经查清楚了,你们莫非是在质疑丁师兄?”丁志佳一个随从呵斥道。
“屈靓骏摆明了是被云青岩杀死,江海几人现在还为云青岩开脱,莫非这件事跟他们也有牵扯?”
“一定是这样,否则江海几人,哪里会为云青岩说话。这样好了,把江海几人先拿下,带回宗门以后,就交给执法堂的人发落。”
“嘿嘿,执法堂的方北长老,前几天刚跟丁师兄把酒言欢,一定会公正判处江海等人!”
“至于云青岩,不仅残杀同门,还冒犯真传弟子方师兄,两罪并罚应当就地格杀!”
丁志佳的随从们,都也紧跟丁志佳,给云岩区扣下莫须有罪名。
在他们看来,云青岩简直出现的太是时候了,一下子就把丁志佳无处宣泄的怒火,牵引到他身上。
江海几人,面色一变再变。
尤其是江海,他觉得自己往常,也算一个无耻的人,在内门时,就没少欺负修为比他弱的弟子。
但江海再怎么无耻,都有一个底线。
不像丁志佳等人,无中生有,劈头就给人扣下一个罪名。
“仅仅因为我回答你问题时,没有像别人一样弯身低着头,用谦卑的姿态答话。你就给我冠上莫须有的罪名,甚至还要置我于死地?”
云青岩没有理会丁志佳叫嚣的随从,而是直接看向丁志佳道。
没人注意到,云青岩手中,已经出现了一滴血液。
若冰魄蛇在场,就会认出,这滴血液是他送给云青岩的精血。只要云青岩点燃精血,一定范围内冰魄蛇就能感应到。
并且,在第一时间赶来。
值得一提,这个一定范围,指的是方圆万里之内。
“你的意思是,我是因为一己私欲,所以才针对你了?”丁志佳眉宇阴沉,他发现云青岩又在直视自己。
而且这一次,隐隐地,还带着挑衅地意味。
“是与不是,你心里清楚,我只问一句,你是真打算,要对我出手吗?”云青岩再次直视着丁志佳道,握住冰魄蛇精血的左手,做好了,随时燃烧精血的准备。
“云青岩,你放肆!”
丁志佳猛地又呵斥一声,云青岩这一次不仅直视他,言辞甚至出现毫不掩饰的争锋相对,“你不仅勾结血煞宗,残杀屈靓骏,还一而再再而三对我不敬,你真以为,我身为真传弟子,就不会放下身段对付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