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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柔合集第3部分阅读(1 / 2)

磨1b1,俺们的1b1都已经滑溜溜的了,磨起来特别过瘾,‘滋溜’‘滋溜’的,真好弄。

最后,小姐要跟俺玩个花式,小姐舔俺的1b1,俺舔小姐的1b1,听说这就叫6 9式,真让俺大开眼界。

第五回

俺和小姐玩了一夜,疲惫的睡觉了,第二天醒来已经是早晨8点,小姐和俺告别后就走了,俺要赶上午1o点的火车,所以也收拾了一下。

上了火车,人可真多,俺因为昨天屁眼用的太厉害,所以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样子怪怪的,有个小老头在俺后面,趁着挤火车的时候用手摸俺的屁股,俺的屁股确实够个儿,又大又软,俺也没说什么,老头却来劲了,俺觉得硬硬的东西顶俺屁股,顺手一摸,竟然是鸡笆!俺心里好笑,心说:活了这么大岁数,真不嫌丢人。

俺上了车,找到卧铺,那个老头也跟着进来,竟然和俺住上下铺,俺笑着和他打招呼,可他只盯着俺的大奶子看,俺也不说什么,躺下睡觉了,车子出了山海关已经是深夜,俺隐隐约约觉得有人摸俺,俺就知道是那个老小子,俺一下子抓住他的手,他急的往回缩,俺小声说:“你想干嘛?”

老头说:“闺女,你,你饶了大爷吧,大爷一时糊涂,闺女,你千万,千万别喊!”

俺心里笑着,可嘴上说:“老小子,你是不是想操俺?”

老头手上出汗,嘴都磕巴了,说:“闺……闺女,你……你要是能和我老汉嘣上一锅,你……你让我死都行!”

俺说:“那到不必,给俩吧?”

老头忙说:“没,没问题!你开个价。”

俺心说:老小子,活了那么大岁数还没活够,挨死的!

俺说:“少了5oo我就喊人!”

老头连想都没想,忙说:“给!我给!”说完,从口袋里哆嗦着拿出一个用手绢包着的包,从里面拿出五张崭新的票子。

俺一把抢过来,小声对他说:“你找个地方。”

老头拉着俺满火车的找地方,可火车里都是人呀,哪有地方,最后俺们回来了,老头趁着黑摸摸俺的大奶子,又把手伸到俺的裤兜里掏俺1b1,俺也没说话,5oo块都给俺了。

老头小声问俺:“闺女,你在哪下?”

俺说:“沈阳。”

老头说:“我到不了沈阳。”

俺说:“那怎么办?”

老头说:“在抚庆有一站,可能能停个2o来分钟的,咱找个地方?”

俺说:“听你的,就是别让俺耽误了车才好。”

火车到了抚庆果然停了,老头忙拉着俺下车,俺和老头找了个货车的后面,俺把裤子脱了,露出白白的大屁股,在黑夜里显得格外的白,然后俺扶着车厢,对老头说:“来吧。”

老头颤颤哆哆的摸着俺的大屁股,把裤子脱了,露出根老鸡笆,老头说:“闺女,我,我紧张,鸡笆挺不起来。”

俺回身拿住老头的鸡笆,捏捏弄弄的,对老头说:“大爷,你别着急,咱们还有时间,慢慢的来。你摸摸俺的1b1!”说完,俺把老头的手放在俺1b1上。

老头一边搓着1b1一边看着俺的俊样,渐渐的,鸡笆挺硬了,俺又使劲的撸了两下鸡笆,看看鸡笆头已经冒黏液了,俺往鸡笆头上啐了口唾沫,然后把鸡笆插进1b1里,两手搂着老头的脖子,嘴里还说:“大爷,你的鸡笆真粗!真硬!操死俺了!”

老头一边上上下下的动着,一边说:“闺…闺女,你的……1b1里头真滑溜,真……真暖和!舒……舒服死了!……哎呦!……哎呦!”

操了一会,俺把身子转过去,用手撑着车厢,老头把俺屁股拍了拍,又把鸡笆插了进来,俺们操1b1操的真来劲,一根老鸡笆进进出出的,带出了不少浪液,还带着响呢,“扑哧!”“扑哧!”

老头一边操俺,一边说:“闺……闺女,玩玩后门,让我玩玩后门吧。”

俺一边喘气,一边说:“操……操吧。”

老头把鸡笆抽出来,先在俺的小屁眼上磨了磨,然后趁着滑溜“扑呲!”的一下操了进来,老头一顶,俺一叫,一顶,一叫,最后楞楞让老头把整根鸡笆操进屁眼里!

老头用手扶着俺的肩膀,下面狠狠的操俺,弄的俺浪浪的,一根鸡笆在俺的小屁眼里撒欢的操,老头用手拿着俺的大奶子,一挤一挤的,弄的俺更来劲。

俺隐隐约约听见火车的叫声,对老头说:“大…大爷!火……火车要开了,快……快点!”

老头也不说话,玩命的操俺屁眼,突然,老头狠狠的操了几下然后使劲把鸡笆往俺屁眼里一插,插了个根对根,俺觉得屁眼里的鸡笆突然大了好几倍,一汩汩热液兹了进来!烫的俺直叫唤!

俺觉得老头的鸡笆液好象兹进俺肚子里了,劲儿真大,老头喷了一会,等鸡笆变小了,让俺一使劲从屁眼里给挤了出来,鸡笆上面还滑溜溜的,俺也不知道是什么。老头的鸡笆一出来,里面的鸡笆液就往外流,俺怕弄一裤子,就掏出手纸团了个小团把屁眼暂时堵上,上火车再说吧。

俺弄好了,提好裤子,回头一看,只见老头靠着车厢不停的用手撸弄鸡笆,还没完呐!俺心说:老小子,这么大岁数了,也不知道害臊!

俺对老头说:“大爷,俺到后面尿泡尿去,你等等我。”

老头没说话,点点头。

俺饶过货车,顺着铁轨跑到车站,只见火车已经开始启动了,俺忙的上了火车,列车员冲俺嚷:“你再不回来就开车了!”

俺忙笑着说:“大哥,对不起,俺下次注意。”

列车员又问俺:“后面还有人吗?”

俺说:“没了!没了!”

俺心说:那个老不害臊的,俺才不管他呢。

火车出了站以后,俺从窗户里往回瞅,看见那个老头提着裤子正往这边跑,一边跑还一边喊:“等等我老汉!等等我老汉!”

可是火车已经开了,哪能停呢!俺心说:活该!

俺回到卧铺上睡了一会,突然想起老头还有个包在下铺,俺忙把那个包拿上来,打开一看,里面都是些旧衣裳,还有个小包,打开一看竟然是钱!!俺数了数,竟然有1ooo多块!俺乐的一宿都没睡觉。到了东北老家,俺回到那个小山沟沟里,见到俺婆婆和俺妞妞,给了婆婆7oo块,婆婆活了一辈子也没看见那么多钱,直夸俺。

俺的妞妞还要上学,俺让她好好上学,以后到城里去,俺给了她3oo块,让她买文具。

俺回到村子里呆了一个多月,小张从上海给俺发来电报,让俺回去,俺到了沈阳边上的服装厂提了几包衣服,告别了妞妞就回来了,到了上海,还是小张接俺,回家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操1b1,俺也想他,两个人操了一下午,爽死了。

全文完

半掩门里的悲惨故事

(第一人称叙述一个暗娼的故事,为保护当事人,文章中均用化名)

(一)

我叫陈玲,今年32岁。我2o岁的时候到了天津投靠了我的一个姨娘,在天津谋了个工作,在天津的东亚毛纺厂里当了一名女工。24岁在天津搞了个对象结婚,他是天津人,在天津的一个工厂里当工人。26岁的时我有了个女儿,家里都很高兴。

98年闹洪灾,一时间我与老家断了联系,等我1o月份风风火火的回到老家一看,村子都冲没了,原来的房子都没有了,我发疯似的到处找父母,可一点音信也没有,同村侥幸活下来的乡亲告诉我,别找了,早不知道冲到哪里去了。

我又找了一个多月,还是没音信,只好大哭了一场回到了天津。98年11月,东亚毛纺厂突然宣布整改,要下岗一大批女工,得到消息我们都很慌张,急忙给领导送礼、托人。

虽然是这样,可是还是在第三次下岗名单中出现了我的名字,我下岗了。下岗以后,我到处找工作,饭店里的清洁工、扫过大马路、刷过碗可一直没有稳定的工作,我又没什么文化,家里一片愁云。这个时候又一个惊天消息传来!我的女儿被诊断患有血液病!

女儿的病给我们这个本就不富裕的家又添上一副担子,为了给女儿看病,我卖过7、8次血,几乎到了尽头。

我丈夫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坏,在家里非打即骂,里外的夹击让我绝望了,我想到了死。

在我最绝望的时候,大姨帮了我一把,她把我那个因为住不起医院而在家的女儿接到了她家。与此同时,我丈夫同我离婚了。

我坐在海河桥头想了一天一夜,几次都想从那上面跳下去。可我总是想到我的女儿,最后我想:就算死!我也要死在女儿的后面!只要她还能活一天,我就要养她一天!就算卖血也要养她!

因为我丈夫把房子收回去了,所以我只好去我大姨家,可这样寄人篱下的日子实在不好过,大姨的女儿动不动就给脸色看。

为了能挣钱我到处找工作,可是总也找不到,即便是服务员都不行,因为我的年纪在他们看来已经太大了,我只好继续卖血来维持女儿的高额药费。

有一次,我用卖血的钱在药店里买了药,一路晃晃悠悠的往大姨家走,当时我已经一天水米没打牙了。来到大姨家,正好赶上吃饭,我一进门就看见大姨正抱着我的女儿一口一口的喂她饭,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这个时候大姨的女儿从外面进来,见我坐在那里,当时就把筷子一摔,脸蛋子拉的老长。我咬了咬牙把买来的药放在桌子上,嘱咐大姨让女儿饭后吃药,然后说了声:“我出去一会。”就走了。

大姨在后面问我:“你吃饭了吗?”我一边含着眼泪一边说:“大姨,我吃过了。”说完,我就走了。

我晃悠悠的来到马路上,觉得身体没力,一天没吃饭,又卖了血,怎么能不晕呢?

好不容易来到一个公园,我往石凳子上一坐就昏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慢慢的起来,慢慢的,一点点的走到大姨家,看了看已经在床上暖和和熟睡的女儿,我高兴的在地上铺了个褥子睡下了。

后来,我听一个一起和我找工作的姐妹说,北京的保姆一个月能挣1ooo块钱!

我一想,反正我也没去处,不如到北京看看。我又卖了一次血,用这个钱给女儿买了药,然后偷偷的找大姨借了二百块钱,看了看女儿。我一咬牙就走了。

我来到北京,北京建设得可真好哦!到处都是高楼大厦,又有许多有钱人!

听说现在北京的老百姓都能买汽车了!我想,他们这么富裕,我真有可能能挣到钱!这么一想,我就高兴起来,对未来充满信心!

我后来才知道,北京的保姆都需要考什么证书的,可我没文化,想学又没钱交学费。只好当起了“黑保姆”,在北京市郊的一个地方(为保护当事人,地名省略)有一个专门招黑保姆的地方,凡是“三证”不全的打工妹,或者没文化没工作的下岗女工都可以到这里来当黑保姆,大家就坐在马路边上等着主顾来挑。

我到北京三天,只吃了三袋方便面,饿了就啃一口方便面,渴了就喝一口自来水,晚上睡公园,白天等着主顾找保姆。三天下来,我看见那些年轻的打工妹们都找到了主顾走了,可我却无人问津。

因为我没文化又不懂护理,以前也没干过,所以许多主顾都觉得不行。一旦来了一个主顾,我就挤到最前面说:“您用我吧,我勤快,老实,懂得照顾人,您用我吧。”

主顾本来对我有点兴趣,可看到其他那些比我年轻的打工妹们只好问:“你懂护理吗?以前干过吗?伺候过老人吗?照顾过婴儿吗?”见我直摇头,那些主顾就不再理我了。三天下来,我一个工作也没找到。

就在我即将失去信心的时候,有两个挺流气的年轻小伙子凑了过来,他们把我叫到一边其中一个把头发染成了黄铯,他上下打量着我,我以为他们要保姆,连忙说:“大哥,您找保姆吗?您看看我吧,我勤快,而且老实……”

那个黄头发的突然打断了我的话,冷冷的问了一句:“想挣钱不?”我赶忙说:“想呀,您有什么活,我很能干……”

那个黄头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让我说话,然后说:“我盯你两天了,看你一直没找到活……看你这个模样身条的还算可以……虽然年纪大了点吧,不过还行……”

黄头发自顾自说着我一句也没听明白,只好笑着说:“大哥,您别逗我。”

黄头发愣了一下,看了看左右没人,小声对我说:“想挣钱,我给你个道,保证让你比那些保姆挣的多!你干不?”

我听了他的话,心里犯嘀咕,但还是说:“能挣钱谁不干呀。”

黄头发说:“好!你听着,我认识很多有钱的朋友,他们想找个女人乐乐,你?”

我一听就明白了,低头不语。

黄头发见我不答应,冷笑了一声:“想挣钱又没文化!还想干体面活!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北京!天子脚下!你以为是个人就能到这里来混饭吃了!

操!“

黄头发呆了一会,从口袋里拿出个纸条扔给我说:“什么时候想开了,给我打电话!”

说完,就和另一个人走了。

晚上,我疲惫不堪,绝望地来到公园里。方便面已经吃完了,我饿着肚子在想:“老天哦,这是往绝路上逼我哦!”

我在石凳上呆呆的坐了一夜,想了想这半年来,想了想女儿。天亮的时候,太阳照到我的脸,我的眼泪。

我把眼泪一抹!走出公园来到公用电话亭,拨通了纸条上的电话……

我现在住在北京市郊的一个老楼里,这里的房租是最便宜的,我干起了暗娼(暗娼在我们老家叫“半掩门子”)。和我住一起的还有一个暗娼,知道的人都叫她“梅姨”,我叫她梅姐。

梅姐干这个比我早,年纪也比我大,她今年35岁了,她的学名叫:董梅梅姐和我的遭遇差不多,她干这个是为了有钱给她老公治病,他老公得的是癌症。

这个房子是我和梅姐一起租的,一个月的房钱、煤水电钱、吃饭钱、皮条钱都是我们均摊。为我们介绍客人的就是那个黄头发,他既是皮条又是鸡头,手下有不少小姐和暗娼,但我们不属于他管,他只是给我们介绍客人然后从中得好处费。

梅姐在这个圈子里面小有名气,她的活儿好,人长的也不错,而且玩起来很浪,就是年纪大了点,可偏偏有那么多男人喜欢玩年纪大的女人。梅姐曾经对我说:“男人为什么喜欢咱们这些年纪大的,就是途个痛快!他们认为年纪大的女人更浪!花活更多!更禁操!所以咱们为了多挣钱,就必须想尽办法浪!”

梅姐的活儿的确很好,经常可以弄的男人刚刚s精就又把鸡笆挺起来!而且梅姐的花活段子太多了,常常可以让男人又一种豁出命来玩的想法!

我们这里的收费不同于其他的暗娼,更不同于小姐。北京的小姐和嫖客玩一次可以要2oo元(北京的物价高,北京人挣钱又多,所以北京的2oo元相当于其他地方的1oo元的价值),而我们则只要1oo元,当然,这仅仅是指不带任何花活的最普通的崩锅。

为什么这样呢?一来,我们住的地方离北京市里实在是远了点。我听一些到我这里来玩的嫖客说,他们都是从海淀或者果园那边坐一个多小时的车来的。二来,嫖客到我们这里来玩基本上都是冲着花活来的,如果只想平平常常的崩一次锅,那何必大老远的跑来找两个“老”女人呢?就近找个小姐不就完了吗。

所以,我们这里最普通的崩锅性茭就收1oo元,而且还免费口茭。我和梅姐的政策就是:尽量勾引着嫖客们一次玩我们两个,而且还是“全活”的(“全活”是指一整套花活,下面会详细解释)!要么就是几个嫖客共同玩我们,这样每个嫖客都要掏一份钱。即便是嫖客很抠门,也要尽量勾引着上花活,这样就可以多挣钱了。

干了几年的暗娼,有许多故事,挑几个最有意思的说说,也让大家了解了解内情。

(1)

“加磅”这个活儿大家都知道吧?其实“加磅”一开始是说:一个嫖客一次玩两个小姐后来才演变成,一个嫖客操一个小姐的时候另一个小姐在后面给嫖客舔屁眼。北京出来玩的爷们很喜欢加磅,可一般的北京小姐都不怎么配合,即便是勉强做了,也是大价钱的。所以这些爷们就到我们这里来了。

我一开始的时候觉得很不适应,梅姐对我说:“既然当了脿子出来卖,途的就是多挣钱,又怕这个又嫌那个,干脆就别干这行了!……想多挣钱不?就别嫌脏!”

以后每次梅姐给客人加磅的时候都叫我在旁边“观摩”,渐渐的我也就习惯了。

因为我比梅姐小两岁,而且比梅姐长的还漂亮,所以一些嫖客们指着要我加磅。一开始的时候,都是梅姐给揽下来,当然加磅的钱也都归梅姐。后来,梅姐让我“适应适应”。怎么适应呢?就是让我先尝试着舔梅姐的屁眼,习惯以后再给嫖客加磅。

有一段时间,我几乎每天临睡觉的时候都舔一次梅姐的屁眼,渐渐的,我也麻木了,适应了。

第一次做加磅正好碰上一个大学生到我们这来玩,大学生很文静,身体也很干净。

梅姐和我一起伺候着,梅姐把他的鸡笆叼硬了以后,大学生把避孕套带上,然后我和梅姐一起撅在床上,他在后面来回操弄。因为我比梅姐漂亮,所以大学生主要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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