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方宁也根本没有什么抗拒的心思了,完全麻木地走过去坐下来,椅子上特别放置的厚座垫多少减少了一点后庭的疼痛,他小心地把腰住后靠在椅背上好让自己舒服一点。
「想吃什么自己动手。」卫鹏飞埋头吃着煎蛋烟肉,根本正眼都不看他,语气里却带着格外色情的挑逗,「没了体力等会就不好玩了。」
方宁受惊地抖了一下,随即默默垂下睫毛,无言地给自己盛了一碗白粥,一口一口食不知味地往嘴里送,然后再机械地咽下去。
「对了,趁这时候闲着,你跟我说说你想要什么吧。」卫鹏飞用餐巾抹抹嘴,玩味地看着方宁沉静的侧面,「昨天问你的时候,你都爽到晕了,根本什么都没说,现在说吧,想要什么?」
「不……」方宁声音出口,沙哑到根本听不清楚,他咳了一声,怯懦地小声说,「我不要。」
「不要?」卫鹏飞好笑地重复了一遍,「你以为我要送的礼物是什么?由得你不要?说吧,趁我现在心情好,房子?车?还是什么?」
方宁慢慢把空碗放下,吃饭的过程中,他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静得象只乖巧的小猫,虽然低垂着眉毛,他也照样感觉到卫鹏飞灼热的目光逼视着他,在这样的目光下,他感到自己的一切都被这个男人掌控着,他根本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我……不需要……只要你能……保证我家人的安全。」他不能冒险,想到秦江拿出来的那一迭材料,他就浑身发冷,一点反抗的勇气都没了。
「只要你听话,那不是问题。」卫鹏飞的手伸过来,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转向自己,「还是你也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想放长线吊大鱼,利用我往上爬?」
面前的青年,湿淋淋的黑发覆盖着洁白的额头,俊美清秀的五官,白皙半透明上好瓷器般的皮肤,浓密的睫毛固执地遮挡着黑眸里那一抹哀伤,红润艳丽的双唇微微颤抖着,那一种被蹂躏后的脆弱和屈服,让人怦然心动。
方宁被迫高高地昂起脖子,显露着优美的颈部线条,沿着往下是被浴衣半遮半掩的锁骨,平坦光滑的胸部若隐若现,还有沐浴后男性自然散发的体香,他就这么认命地抬着头,闭着眼睛,把自己的身体完全展现在卫鹏飞面前。
「他妈的你一定会红!」卫鹏飞低声说了一句,声音也开始沙哑,「好,我接受这个交易。」
交易?什么交易?方宁还没明白之前,卫鹏飞陡然压了过来,不由分说地吻上了他的嘴唇,粗鲁地撬开齿列,把舌头伸进去,用力吸吮着他的舌头,一一刷过他的牙齿,上颚,纠缠着把他压倒在椅背上。
火焰,不知从何而来的火焰从他的吻中传到了方宁身上,一阵阵的颤抖中,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奇怪地发着热,由下而上,由上再下……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卫鹏飞皱起眉毛,一手揽着被他吻得昏昏然的方宁一手不耐烦地拿了起来,「喂?」
对方只是简单地说了几句,他就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了,上来吧。」挂上电话之后,他把方宁拉起来,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记,「回床上等我,妖精。」
方宁被他拍得踉跄一下,险些摔倒,不过如遇大赦的喜悦压倒了一切,刚才他可是已经感觉到卫鹏飞的男性有抬头的趋势了,如果不是这个电话,他亳不怀疑卫鹏飞会立刻剥光他的衣服,就这么压在餐桌上来一次。
拉好浴衣,他有多快走多快地回了卧室,缩到床上的时候,整个人还在发抖,隐隐约约听见开门的声音,卫鹏飞说话的声音……
上帝啊,请保佑这个家伙有什么非走不可的事情,请保佑他有很多事情,请保佑他不要回来,不要想起我,请保佑他就这么放过我……方宁知道自己这样做很傻,可还是呆呆地在心中祈祷着,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任何一种可能代表他们谈话结束的声音都让他心惊肉跳,生怕下一秒就是那个恶魔打开卧室门,笑着扑向自己。
也许他的祈祷真的起了一点作用,外面的人声依旧,而且暂时不会完事的样子,卫鹏飞的声音不高,大概不是什么让他生气的坏事,那等会他应该也不会狠狠地折腾自己了。
正当他放松精神,整个人陷在软软的床垫里昏昏欲睡的时候,一阵痉挛从腹部传来,起初他不在意,可是渐渐的,疼痛越来越剧烈,整个肠子怕都绞了起来,伴随而来的是从骨髓里透出的寒意,大颗大颗的冷汗从额头上沁了出来,湿透了枕头,方宁死死地咬住被子忍耐着,可是一波波的痉挛几乎摧毁了他的神智,让他压抑不住地呻吟起来。
不行……要去厕所……他脑子里就只剩下这一个念头,挣扎着从床上滚了下来,半跪半爬地向厕所挪过去,手脚都虚弱得没有力量,根本站不起来,只能勉强支撑着身体不倒下去,肚子还在疼,连着昨天被插入的地方也抽疼了起来,腰背酸疼,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舒服,方宁要拼命咬着牙才能让自己不晕过去,竭尽全力向洗手间爬去,就到了……就快到了……好冷……好冷啊……
背后的门忽然开了,卫鹏飞惊讶地看着他,粗声问,「喂,你干吗?」
而被疼痛和寒冷占据了整个身心的方宁,根本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是努力地抬起手去够洗手间金色的把手,冷汗流得更多了,眼前发黑,耳朵里也嗡嗡做响,他感到自已快不行了,就在手抓住门把手的一霎那,全身力气尽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下一刻他就感觉到一个强有力的温暖怀抱拥住了自己,身体腾空而起,大旋地转一般,有人在耳边大喊,「醒醒!喂!你怎么了?!」
「冷……好冷……」方宁已经说不出整句话来,只是本能地呻吟着,感觉到身后怀抱的温暖,就一直一直靠过去,偎得紧紧的,发白的嘴唇蠕动着,吐出一个半个的单字,「疼……疼啊……冷……」
「你怎么这么麻烦!」卫鹏飞头疼地叫,一脚踢开洗手间的门,把他往马桶上一放,「叫你自己弄干净!又不听话!真是一刻不看着你都不行,尽会添麻烦!」嘴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