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摄政王以为呢”南陌言坐下。
“本王断没有龙阳之癖,可是国主,我便不知了。”他瞧了他一眼,颇为厌恶的模样。
“龙阳之癖”南陌言看了一眼这画,面上一副困惑的神色,“孤不过见你庭院香草香花多些,想你每日入睡时定是被花香缠绕摄政王如何提到龙阳之癖”
千花明敲击桌子的手指停了下来,“本王的府邸,国主可是头一回去,你身上又没带笔墨,如何作了这画”他是不信南陌言的鬼话的,第一次偷偷进他的王府,那画又是早已备好的,此番说辞,他全然不信,只一心认定他定有不轨之图。
南陌言似乎极为懊恼的模样,“既然被摄政王看穿了,那孤便不瞒你了。我确实有龙阳之癖,见你生得美貌,又十分忠心,昨日你如此照顾我,衣不解带,我一时情难自已,便出此下策。”说完还做出一副悔恨的模样。
千花明不想他如此之快便承认了,他放下茶杯,“可臣,并无此意。”
“行呗,没有就没有,摄政王还有别的事吗”南陌言一听这话,如释重负。
千花明不懂他葫芦里卖的甚么药,道了句:“无事,国主自便。”
南陌言转头便喊外头的太监:“你去,找几个清俊的伶人,晚上到我宫里来。”说完很是愉悦地走出御书房,神清气爽,面带喜色。
千花明面上瞧不出神色,只是静静地从一旁离开,旁边的太监只感到一股无形的威压袭来,将头埋得更低了。
摄政王府,介子寻与千花明一同用晚膳,见千花明眉间似有困惑,便道:“小咳咳,摄政王殿下,竟还有难得到您的事情”
千花明不理他,他便装作尿急,问了千花明的暗卫,暗卫想这也不是甚么不能说的机密,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介子寻听完后回桌,“想知道为甚么吗”
千花明看了他一眼,手指在袍子上敲击着,“最近有些想念长风了”
介子寻连忙道:“別咳咳,我看啊,这位国主八成有男风之好”千花明做出一脸“我早就知道”的神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