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在又问:“现在呢”
这样无头无脑的一句,叫人怎么回答呢,可是秘书仿佛听懂了,她很技巧的说:“那就看你要的是什么了,有时一个女子在外边风大雨大,衣食住行都成问题。”她的语气愈来愈感慨,“也不得不作出点牺牲,你说是不是。”
福在没有回答。
秘书出去了。
中午,雨停,天晴,周子文过来找福在。
“你在这里。”
福在看着黑实的他,周子文对她是没话讲,他对月玫也很包涵,从头到尾没说过前妻一句坏话,福在从未听过周子文发牢骚说“我的妻子不了解我”,现在他根本绝口不提李月玫三个字。
他握住她的手,看清楚她十只手指,不见指环,叹一口气。
福在把小盒子还他,“那么耀眼的宝石不适合我。”
他会错意,“那么,你可是喜欢别的颜色”
福在回答:“我对这些一概没有研究。”
她不想多说。
“一起吃饭吧。”
“胃有点不舒服。”
“那么,我叫人买一盒寿司。”
这样无微不至,叫福在吁一口气。
她轻轻问:“有无梦见月玫”
他一怔,小心翼翼地回答:“没有,你呢”
“我也没有。”福在唏嘘。
办公室里静了下来。
福在又说:“我也没有梦见邵南。”
辞去职位
周子文不出声,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很难凭他表情猜到他心事。
福在轻轻说下去:“我对自己另眼相看呢,如此凉薄,只有解脱轻松的感觉。”
周子文恰当地说:“也难怪你。”
“只有你会原谅我。”
周子文接上去:“但愿我俩相互谅解。”
“我们两人有太多过去。”
周子文随即说:“谁是小孩子呢,生活经验教会我们与人相处之道。”
与他聊天,永远那样舒服。
“子文,你有话要说”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叫他听电话,他出去了。
一会他进来,“美国东部大停电,冻肉厂首当其冲,我立即过去看看。”
福在只有时间应了一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