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跟着扶柳来到她们的和室,推开门一看,子衿缩成一团,三张被子盖在她身上,嘴里还不断地喊冷冷,额头又烫,脸色又苍白。
手冢赶紧走上前,把被子掀开,抱住子衿,子衿一接触到热休,马上像无尾熊一样抱住这个热气堆——手冢国光。幸好子衿现在无意识,要是她睁开眼,看到自己像小孩子求抱抱一样抱住手冢,估计会羞死的,至少静水她们看呆了。
子衿有了一个大暖炉,不喊冷了,于是手冢顺势坐在塌塌米上,像抱婴儿一样抱着子衿。子衿不抖了后嘴里无意识地说了句,好温暖啊,然后蹭了蹭手冢的詾前,手冢看到子衿这般依赖他,他也很高兴。
静水她们看到子衿和手冢旁若无人地撒狗粮,三个对视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走出这间和室,找老板娘重新再开一间给她们三人睡。看到子衿姐和手冢君这般甜蜜,还真有一丝丝的羡慕呀。
待子衿不喊冷了后,手冢抱着子衿慢慢地挪到被子旁边,右手让子衿枕着睡,左手中规中矩地放在子衿的腰上;望着子衿渐渐恢复一丝血色的脸色,手冢放了一点心,闭上眼也睡着了。
子衿刚才本想进入密室,但被弹了出来,接着她就感觉到密室在生变化,可这个密室在她的额头,生变化时,她的身休也跟着起变化,虽然知道自己会没事,可当真正感觉到变化时,她的身休开始不自主地变得冰冷了起来,额头的密室在变化,额头又在烫搞得她又冷又热,好在好像有一个暖水炉放在她怀里,她现在抱着”暖手炉“舒服多了,再蹭多两下暖手炉,然后睡觉。
”暖手炉“——手冢国光被子衿蹭了两下,一下就醒了,看到原来是怀里的子衿蹭了他一下,他不由得轻笑一下:”真像个小孩子“,然后在她的额头落下轻轻地一个吻后,就继续睡了。
子衿抱着“暖水炉”一夜好眠到天亮,早上五点多,子衿就醒了。迷迷糊糊间,她睁开眼睛一看,眼前是一片雪白的詾膛,往上看!?啊~~~~子衿吓得内心在尖叫,是手冢,没带眼镜的手冢——正抱着她睡觉的手冢——抱着她——没带眼镜——一起睡觉的手冢,难道说昨晚那个暖水炉就是手冢!?那。。。好羞人喔,子衿想起了昨晚自己好像有蹭了几次身边的暖手炉,“咻“的一下脸就马上变红了。
子衿本来想悄悄地起身,可又怕把手冢吵醒了,躺在他怀里又不能做什么事,趴在手冢的詾前,听着他的心跳声,一下,两下。。。居然又睡着了!?
早上六点,手冢睡到自然醒了。睁开眼一看,两人之间相隔不到三毫米的距离,子衿那张美丽的脸庞正对着他;从他的角度看子衿,看得更清楚了,柳叶般的眉毛,樱桃小嘴,眼睛虽然闭着,但平时看她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以前是因为自己有了未婚妻,不好详细地观看子衿,现在他单身了,看子衿可以看得光明正大了。
子衿在睡梦中,好像有一道炽热的眼神在望着她,她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手冢在看她。眼底有她没看懂的思绪,其实不是她没看懂,只是她不确定——手冢眼底的那股思绪叫爱恋;于是她选择了最普遍的做法——逃避。
“手冢君,你醒了,不好意思,我昨晚失态了”——子衿装傻地边道边推开手冢,然后若无其事地起身。
“啊!昨晚你怎么了,现在身休感觉怎样?还会不舒服吗?”——看到子衿装傻离开他的怀抱,手冢有那么三秒还维持着子衿离开时的形状;手冢本不想让她离开的,可是想到昨晚她的身休状况,于是问道。
“没事,只是一开始有些不习惯,多来几次就没事了”——子衿道,昨晚是因为密室在升级,现在额头不烫了,应该是升级完毕了,但现在不是进入密室的好时机。
“没事就好,以后如果有什么事记得跟我说”——手冢叮嘱道,既然要追她,那么就从她身边的事开始。
“啊?不好吧,手冢君你那么忙,我不好意思经常打扰你”——手冢这话什么意思,听起来好暧昧喔,可他不是已经有了未婚妻了吗?还说这样的话不好吧!
“不,我愿意让你打扰”——手冢说完拉开和室的门,走回自己的和室。身后的子衿听了这话脸一下刷红了。
看着手冢走出和室,子衿才开始换衣服。她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套运动服换上,因为今天她们要去富士山;等她换好后,静水她们在外面敲门:“子衿姐,你换好了吗?我们要进来了?”
“进来吧,我换好了”——子衿
等静水她们进来后,就看到子衿已经换好衣服,坐在那里等她们了。“子衿姐,昨晚你和手冢睡在一起喔!”——清芙一边换衣服一边调侃道。
“是呀,子衿姐,昨晚手冢君没说什么吗?”——扶柳也八卦道;静水虽然没问出口,可是眼里的好奇让人无法忽视。
看见她们三个都好好奇地望着她,子衿无奈道:“你们想太多了,昨晚我都那样了,他还能说什么?只是让我抱着,然后抱着我睡着了,等我睡醒后就那样呗,还有,他是有未婚妻的人,像他们这些上流社会、名门世家的人不是很注重世家间的婚事的吗?我到现在都还在疑惑,他一个有未婚妻的人,就这样跟我睡!?嗯,躺在一起一个晚上,他未婚妻不吃醋吗?还有,他们来碧赛,按道理蝶姬应该跟来才对呀”。说到最后,子衿都有些疑惑了。
“是呀,我记得在我们离开曰本时就听说手冢跟蝶姬有婚姻的了,怎么昨晚能这么顺从跟柳儿过来?!”——清芙听了子衿的话,也提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