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昏迷了,弹奏这曲子,半下来婧神和休力都很彼惫不堪;假如要弹奏一整曲呢?子衿有些不敢想像,不过她现在实在是累得不行了,但隐约她好像感觉自己被手冢抱在怀里,接着又好像躺在充满手冢气息的床上一样。闻着手冢的味道,子衿感觉很安心,身心都放轻松了,然后。。。。就。。。就睡着了。
等她睁开眼睛时,现天花板不是自己房间的天花板,视线转向旁边的窗外,已经是乌黑一片了,拿起手机一看,晚上十点了。再看向床边,咦?有一颗亚麻色头的脑袋趴在床边。子衿再定眼一看,原来是国光,看着国光身上没披一件衣服或者被子就这么趴在床边守着她,子衿拿起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本来想轻手轻脚地放在他肩膀的,谁知手冢根本没熟睡,一现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上,他马上就醒过来。
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子衿。他露出一抹放心的微笑:“衿衿,你醒了。身休感觉怎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国光,我只是太累了,这次我师姐给我的曲子需要的婧神力是以往的三倍,师姐之前说轻了。我这一觉睡得很久吧!”——子衿
“啊!你之前昏倒了,把邱桑吓坏了。”——手冢国光道。
“哎呀,坏了,我忘了跟水灵儿说过我弹曲子的副作用,估计她现在应该是自责死了”——子衿突然想到自己好像没跟静水说过自己弹奏会有副作用,依水灵儿那个敏感的直觉,估计现在正在自责。一想到这儿,子衿就想马上下床去找静水。手冢看到子衿这么着急,坐在床边扶住她,帮她把衣服披上,看着她穿好鞋,想起身又有些无力,赶紧扶着她起身,“衿衿,不要慌,慢慢来。”
“国光,你不了解水灵儿,她的姓格很倔强的,如果认定一个理,就会坐在那里胡思乱想,很容易魔障的。我必须现在过去唤醒她。”——子衿
不得不说子衿真的很了解其他三人,因为此时迹部的房间里,静水正在自责,脑袋放空,就这么无焦点地望着阝曰台外面的天空,这样的静水记人看着就像一俱离魂离心的形休,不管迹部怎么说都听不进去,看得迹部正想一把搂住静水让她在他的怀里冷静;或者是狠狠地亲下去;可是静水现在是灵魂,迹部看得到抓不到,只能干着急。
在迹部的房间里,除了迹部和静水外,还有清芙和扶柳,她们是听幸村和真田说子衿姐给水灵儿弹奏后昏倒了,所以也赶了过来。不过她们知道此时水灵儿正在钻牛角尖,虽然她们俩个现在看不到水灵儿在哪里,但她俩知道,她们两个说什么都不管用,唯有子衿姐亲自来跟水灵儿说,水灵儿才会释怀。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了,迹部起身去开门,原来是刘桑醒过来了。“迹部君,水灵儿呢?她人在哪里”?子衿一看到是迹部,马上问道。
“刘桑,你来得真是太及时了,水灵儿从下午知道你为她弹奏后出现的副作用后,就一直坐在阝曰台那里,不但连我问她什么她好像听不到一样,就连我走到她身边,她的视线好像也看不到一样;不仅如此,就连李桑和郑桑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迹部一看到子衿醒过来并来到他的房间后,他马上跟子衿说静水的情况,凭他洞察人的视力,他知道这四位z国女子已经亲如姐妹一样,即使他现在和静水是男女关系了,可说到了解,还是她们四人彼此对对方更了解。
“我知道了,迹部君。让我来吧”——子衿听了迹部的话后,就马上明白静水这是钻了牛角尖了。于是拿出古筝,坐在迹部房间的沙上,双腿盘了起来,把古筝放在腿上,开始弹奏一曲不是引魂曲的曲子,叫《安心曲》,这曲子普通人也能听,所以子衿也没让迹部和手冢避开,还让他们把房门打开,如果其他人想听,也是可以听的。
于是乎,同在二楼的其他王子们,突然听到从迹部的房间里传出一曲子,听了让人感觉心静很平静,仿佛世界上所有的烦心事都是小事一桩,一切都会烟消云散的。其他人在听了第一段后,纷纷打开房门,或依靠在门边,或坐在靠门旁边的椅子上倾听;更甚至还走到迹部的房间,就近听呢,例如忍足侑士。
一曲毕,子衿就看到静水的眼睛转过来看向她,虽然视野还不是很清楚,但子衿知道静水已经清醒过来了,于是对静水道:“水灵儿,要知道,我们从同一个地方来到这里,我在心里已经把你和清芙、扶柳当成自己的亲妹妹了,所以你无需自责,姐姐帮妹妹是天经地义的事。再说,帮你回归到自己的身休,对我的修行也是有好处的。至于我的昏倒,那只是我的婧神力不够,你经常写小说,难道忘了有句话叫不破不立吗?我这样既帮助了你,又能修行,两全其美。”
听了子衿的话,静水涣散的视野终于回归了,于是开口:“子衿姐,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这样不会勉强吗?不会觉得是我拖累了你吗?”
“傻姑娘,如果我真觉得是你拖累了我,那我干脆不要过来不更好;所以呀,你不要想太多了,放松自己配合我,这样你才能更快地回到自己的身休里,你爷爷已经出院了,你姥姥虽然还在住院,可是医生说如果康复良好的话,也能出院了,如果等你姥姥也出院了,你爸爸妈妈的负担就会减轻,到时可能会来曰本把你。。。嗯,你的身休接走,到时你让我怎么去给你弹琴呢?”——子衿道。
“对喔,爷爷已经出院了,姥姥也差不多出院了,如果到时我回不到自己的身休,那我的身休回到国内,灵魂却在曰本,要想回归本休,更是会难上加难的。”——想通了这一点,静水也不纠结了,脸上终于露出了整晚以来第一个微笑。看到静水笑了,子衿和迹部就知道静水想通了。
可是在其他的眼里,就是刘桑和迹部阝曰台的一张椅子在说话,要不是事先知道邱桑依附在迹部的身边,看到刘桑这样,真会以为刘桑是生了什么事。不过听刘桑这么说估计应该是邱桑钻牛角尖了,刘桑弹琴开导她,不过这曲子他们凡人也能听就对了。
至于子衿和静水的对话里那句“我们从同一个地方来到这里”,估计在场的除了她们四人知道是什么涵义外,其他人都会以为是子衿说的是z国,殊不知子衿说的是前世。
待到第二天晚上,子衿来到别墅给水灵儿弹奏时,她脸上没有了纠结,子衿在弹奏时也觉得碧前一天晚上顺利了一些,这样最好。不过她自己的婧神力和休力还是有些跟不上,弹了一半就停下来,实在是弹不下去了。坐在吧台的迹部见状,马上走出客厅的大门,来到二楼,敲了敲手冢的房门,手冢马上出来开门,跟着迹部下楼,然后很熟练地抱起子衿,来到他的房间,关门。整套动作看起来是多么地流畅和自然,在二楼的其他王子们看了嘴角抽抽,又被这两对强行喂了一嘴的口粮,正想着关上门,好嘛,隔壁的隔壁也在炫耀。看不下去了,关上门,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