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上着课,一个老师过来叫班长和陈飞的朋友去说明情况,等了一会儿两人回来后班里人纷纷问那边怎么样了,化学老师看离下课也就剩十分多钟了,留了作业自己也往办公室去了。这下班里又炸了锅,陈飞的朋友说蓝依的父母没来,说是没空,陈飞母亲指着蓝依鼻子骂的时候蓝依也骂了她,而且不道歉,最后蓝依直接走了。
下课后蓝依回到班里,大家雅雀无声,除了一个男生低声叫了声,“喂,猛人~”
殷谨回头看了看,只觉得那张自以为风趣的脸无碧恶心。
蓝依拿了书包就走了出去,第二节课上课的时候陈飞才回来,她趴在桌子上谁也不理,老师上课也没叫她。
之后的两天,蓝依的座位始终是空的,桌面上还每天都会出现用涂改腋甚至用小刀刻上的字:“贱人”“丑八怪”“恶心”“去死吧”……字迹参差着像是大螃蟹一样张牙舞爪的。好像现在往她的桌子上涂鸦成了一种风嘲,杨秋敏还兴奋的告诉殷谨她也涂了,为此她还成了陈飞的朋友。
殷谨的座位和蓝依是在班里的两面墙边,她不用路过蓝依的座位,可是偶尔往另一面墙那边看的时候,总能看到那满目疮痍的桌面,中间的人似乎都不存在。
第三天的时候,蓝依突然又来学校了,她谁也没理的把书包放进桌斗里,也不拿书,就那么坐着听了一节课。下了课后她去学校小卖部买了一张贴桌面的纸,撕开贴住了自己的桌面,那些张牙舞爪的字被盖住,桌面又变成了洁白无瑕。蓝依把放在上面,托着腮翻看着,她好像就是用这种方法让那些人知道,他们做的事情有多么无聊又无力,只需要一张纸就更盖住。
陈飞有时会咬牙切齿的瞪向蓝依的方向,低声骂一句“杂种”。
事情并没有结束,蓝依的作业本开始总凭空失踪,班主任问蓝依怎么没佼作业,然后让她去走廊站着去。蓝依却说自己佼了,班主任又问数学课代表也就是班长,孔梦娴说自己怎么会记得蓝依佼没佼,她只记哪个小组佼了没有,少的人小组长都会记好她只是誊抄人名,蓝依一个单本的送过来混在一起,她都不知道蓝依是什么时候佼的。
班主任沉吟了一下,告诉蓝依下次最后一个佼作业,把本子放在最上面。
“我怎么知道还有没有人最后要佼作业,怎么能确定我是最后一个。”蓝依冷冷的笑了,“我不会那么佼作业。”
班主任深吸了口气,让蓝依还把作业佼给小组长,陈飞却尖声道:“我不收她的作业!”
“那你就别做小组长了!”班主任也火了,自从他被陈飞的母亲骂后脸也一直绷着。
班主任的眼睛在扫了扫,最后对殷谨说:“殷谨,今后你做四组的组长,管收作业。”
殷谨点了点头。
陈飞的脸有些白,低下头嘴角不住抽动,“那正好,我还嫌脏了桌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