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三人都说了相似的话:雎儿,你什么都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开心的?万一,那里的工作环境很差呢?万一那里没有你想象中的好呢?程雎回道:顺其自然吧,现在我也不想考虑那么多事了,想多了,心累得很呢。徐诜便回道:那好吧,不过可别忘了你的目标呀,我们都在喧州等着你呢。李昉蓁加了句:还有丁蒿维呢,他可是在学校巴巴儿地等着你呢。
程雎没理会这句话,转而言他道:你们应该很忙吧,说好的视频聊天,一次也没有实现过,你们生的新鲜事也没跟我说几件啊,找个时间,我们视频好好聊一次吧。李昉蓁倒是回得快:好啊好啊,唉,我们真的很久没见了,也不知道你们都长成什么样了呢?
这话看起来怪怪的,程雎便说:什么叫长成什么样了呢?说得好像我们都长残了似的。李昉蓁抓住字眼就不放了,赶紧回说:雎儿,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啊,知道自己长残了啊。程雎赶紧争辩道:这么久没见我,你怎么知道我长残了呢?万一我已经是个绝世美人了呢?说不定连你们都要艳羡呢。杨肃肃简短地回了个“大言不惭”,李昉蓁接着说:几月不见,雎儿的脸皮好像又加厚了一层啊。
徐诜一直在看着她们斗嘴玩儿,这会儿也跟着说:何止是加厚了一层啊?简直就是好几层,雎儿,你赶紧招来,除了丁蒿维,你又祸害了谁?三人一起打趣她,让她有口难辨啊,她索姓换了个话题:诶,你们觉得教小学生难吗?三人又齐刷刷地回了个“哭笑不得”的表情,徐诜紧接着说:小学生挺好教的,就是让他们觉得你的课有趣就行了。
程雎却说:跟小孩子玩儿,我倒是挺乐意的,可是教书的话,就得很严肃了,你们知道的,我一严肃起来,谁都靠近不得,那这样学生不得把我当母老虎啊?李昉蓁又找到了话头儿:你本来就是母老虎啊,还是女汉子呢,我们5o9唯一的女汉子,唉,这么一说,好想念我们的5o9啊,真是人才济济。
杨肃肃也说:就是就是嘛,诜是学神级别的人物,雎儿又是学霸又是汉子,是我们5o9的顶梁柱啊,至于蓁子和我嘛,就是两个小喽啰,成天瞎胡闹,好歹没把自己给胡闹丢了,想想真好。李昉蓁便说:现在的室友吧,感觉都成了小家碧玉型的,有时候开玩笑说两句,结果还真就只说了两句话,聊不下去了,给我尴尬的呀。
徐诜一向不怎么谈这方面的事情,这会儿也感叹起来了:唉,可能是年龄渐长了吧,最近特别怀念在5o9的曰子,很想念你们,可是平时又忙成了狗,一回寝室就想睡觉,想找你们聊天,又找不出时间,真的是长大了,烦恼一大堆啊。
程雎的感触自然不亚于她们三人,又见徐诜也叹息了起来,便说:连诜都开始怀念了啊,看来我们真的是要变老了啊。李昉蓁立马反驳道:哪里老了?我们这是长大了,成熟了,知道不?这孩子,怎么不会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