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姑娘的安慰下我的裤衩脏了。
唉...还得偷偷的去洗裤衩。
你说为啥男人就这么离不开女人呢?
可能是觉得太无聊了吧,见闻提议我们玩一玩。
玩什么?
我们拍板说学习才子诗人,吟诗作对。
见闻兴趣盎然,一马当先,大有谁敢和他抢,就把谁咬死的趋势,我们都是和平爱好者,都善于谦让...
见闻拿着拍蚊子的拍子摇着吟道:
“天下谁人不放屁,谁人敢说不放屁,谁能一生不放屁,谁又真的不放屁。
肚里有气就是气,放出屁门就是屁,谁说放屁无学问,我就瞪眼跟他急。
屁分闷屁和响屁,臭屁不响响屁臭,若是有屁莫憋着,憋出病来无人替。”
“好一屁诗!”
“好文采!”
我们一起夸赞。
见闻轰地放了一个雷震屁,拱手作礼,“哪里哪里,让诸位见笑了。”
忽然,空气变了颜色,僧舍中飘起灰蒙蒙的气休。一入鼻子,一股巨臭袭来...
见真摇头晃脑道:“我也思来一诗:
花开只因有人栽,花香只待蜜蜂采,栽花只为等花开,采花只为做蜜饯。爱花之人不摘花,摘花之人不爱花,莫说花开等君摘,人生未见花不开。”
见光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说他只想出一句诗,我们说木有关系,你说,见光张嘴合嘴,有一千下:“我要放屁和摘花!“
我们违心而赞:“好志向!”
轮到我了,“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六五四三二一,八九十勾圈客枪,凑成一副哽纸牌。”
“三藏师兄,你才高八斗,学富五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