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僧舍的时候,床下十几只臭袜子,那股味道,臭死人都不是太难。是谁的袜子呢,我看了又看,原来是我的床下。
不!
不是我的袜子,那个不要脸的,把他的袜子仍在我的床下!
以前我也经常把自己的袜子,扔在别人的床下,现在我终于遭受到了报应,这是不是就是人常说的天理循环?
见真的床下有许多白纸,这小子看来是晚上打手枪,不过太频繁了。从纸的数量来看,一夜至少七八次,好身休!
只有打扫方丈房间的时候,僧人们表现得异常积极,都想掘出点秘密。
到头来很失望。
方丈的私人生活挺洁白的,或许他做的不漏蛛丝马迹,我们现不了。
若裕成佛,必有万千考验加于尔身。
我将来一定是伟大的佛,一次次的磨难,磨练我的意志。
云初情又来了,又玩那一套。
她神情裕醉,百媚千娇,“我滴个三藏哥哥呀。”
我微微闭眼,身如石塑,“哥哥在此。”
“你的亲亲爱爱小云云有话说罗。”云初情生如销魂琵琶,奏起蚀骨的音。
“你说,我听着。”我的心,蝴蝶扇翅的跳了一下。
“我美吗。”云初情的莲藕白手,放在我的肩膀上。
“再美,也不过是一副臭皮囊而已,迟早化为一堆随风飘扬的尘埃。”我昧着良心而言。
“你想不想和我巫山云雨?”云初情直接的说。
“我宁可对不起你,对不起传家宝,也不能对不起佛祖。”我像一个无喜无悲的木头佛。
云初情裕哭还悲,转瞬间,千百憔悴,哀声而唱:
“你伤了我的心,你伤了我的肺,我坚挺的詾,因你而下垂,我纤细的腰,因你而丰赘,请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为何拒绝我...”
我摆出唱戏的架子,顿头亚步,圈腰挥袖,接着唱:
我爱不起,爱不起,爱来爱去伤的是自己,请不要迷恋哥,哥是佛门的传说,有一种爱叫做放手,爱你爱你不可靠,就像喝毒药...”
“哥哥当真绝情。”云初情连哭带啼,音音啜泣。
“非我不爱,佛祖不许也。”我无奈合眼。
“咯咯...和你开玩笑的。”
云初情的话,让我晕了又晕,晕了再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