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搜寻借口,“佛曰:爱护身休,爱护我佛。不向丑陋之物低头。屎尿如此丑陋之物,贫僧万万不敢接触也。”
我们两异口同声,“这该如何是好。”
我思而在三,说,“提起裤子走吧,咱两找个没人的地儿,好好洗一洗。”
“走吧。”程咬金率先提起裤子,“快快走,找个没人的地儿洗去。俺老程堂堂瓦岗好汉,岂能困于不擦屁股。”
我见状迅提起裤子,紧跟程咬金后边去了他家。
我们是从后门进的。
看门的老仆,闻到臭味,“怎地如此之臭?”
“你妈的。”程咬金一耳刮子扇过去,“敢闻得闻,不敢闻得别闻。”
老仆像喝醉酒一样,摇晃了几圈,“是是,老仆绝对不说老爷您拉裤裆了.”
“去财务那领一文钱走吧,你被开除了。”
“不要!”老仆倒地。
当我们走远后,就听后边叫,“黑心的程胖子,老人家我辛苦十年,你妈就给一文钱...活该拉裤裆!”
程咬金带我去了他家浴池。
还叫来两个丫鬟。
“大师,自己搓多累,让丫鬟代劳吧。”
“不可,不可。贫僧乃是出家人,不近女色。”
我违心而言。
“哎,此言差矣。酒内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只要心中有佛,做何事都是可以的。”
程咬金搬出一套理论。
“有理,有理,那就让丫鬟搓澡吧。”
两个丫鬟,一个叫春花,一个叫秋月。
程咬金让春花给他搓澡,因为用习惯了。
“来,春花。”程咬金指着自己的大腿根,“给老爷搓搓这儿。”
“哎呀,老爷,你好坏哦。”
我意痒难熬,带着同样意思的眼神,望向秋月。
秋月这妮子含羞一笑,把她那柔弱无骨的小手,伸了下来。
为了记曰记方便,我早就在僧袍上缝了一个大口袋。把曰记随身携带,用完了就再换一本。至于墨水,到了那用那的。
洗完澡以后,我和程咬金关系就哥们了。
今晚我就住在了程府。
程咬金说,“就让秋月这丫头给唐老弟你暖暖被窝吧,正好你可以教教她生理之道。”
我为难的答应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