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手,摇了摇头,“出家之人慈悲为怀,贫僧怎能去伤害一只不会还手的老虎呢。”
刘伯钦见我不帮忙,也雄起了,“看小爷揪断你的虎鞭!”
“嘿!”
刘伯钦手抓在老虎后退中间,使劲一扯。
“阿米拖佛,施主太残忍了。”
我心下不忍,转过了头,“妈的,恶心死我了!”
更叫人恶心的一幕出现了,刘伯钦抓着血淋淋的虎鞭,送到嘴里,“嗯,味道不错,就是有股尿搔味。”
我跟着刘伯钦,穿过树林,就看见一户人家。
烟炉炊烟袅袅,香味飘飘。
见此情景,就猜到是在做饭了。赶上喽,肚子早就饿的扁扁得了。
“那就是寒舍了。”
“不用你说,贫僧看见了。”
在刘伯钦家吃过饭,我扫视,除了这间草房,还有别的睡觉的地儿吗?
“刘先生,贫僧住哪呢?”
“哦,院子里那个狗窝见了吗?”
刘伯钦吃着狼内说。
“见了,怎么?你是要贫僧?”
“和尚就是聪明,圣僧你就凑合下,和我家的阿花挤一晚吧。我家阿花可还是黄花小母狗,圣僧莫要犯了色戒啊。”
刘伯钦吃完狼内,一抹嘴,去睡觉了。
“这...”
我好生为难。
出去看了看,狗窝倒是不小,无奈里面有只凶恶的母狗。
“狗姑娘,贫僧暂住一夜,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汪汪!汪汪!汪汪!”
“草,给狗脸不要狗脸!”
我提留起一块板砖,冲着狗头就砸了下去。
“嗷......”
等母狗摔在一边,我进了狗窝。
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这点苦难不算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