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个慢慢的走到她院子,在门口有一个特别大的柴垛,那些柴是她的父亲,母亲,每年秋天,或者冬天,跑到山上砍下来放在山上。
等到了过年前,把秋棵子放在山上用山风吹干,再用笨重的爬梨,借着天最冷,需最大的时候,把山是的柴拖拉到山下平坦的地方,再用爬梨拉到家里来,一捆一捆的垛起来,以备平日里作饭,取暖用。
或者到了春节前,找村子里有牛车的农户,把这些放在山上晒的很干的柴事先拖到山下,用牛车拉回家里,在自家的房山头空闲的位置垛起来。
等到了这个季节,勤快人家的柴还有很多,大大的柴垛也只有下去一半,象宋丽红她父母亲,就是很勤劳的一户人家,马上就要砍秋板子了。
她家还有半垛柴没有烧完呢,这些柴下去一部分之后,正好在柴垛中间出现一个窝来,那里又避风,又安静,也不会有夜行人打扰。
对于一个生活在农村的孩子李瑞祥来说,马上在内心里欢喜了起来,是呀!那里真是一个好地方,本来还犹豫着的慢慢的走着,一下子快步的行走起来,他身体内的血不停的涌动着,他现在很需要一个安全而又安静的地方。
空中的云慢慢的移动着,空中的月亮也完全的露出来,在空中的悬挂着,带着一种慈祥的微笑,守候着这个宁静而又平起的世界。
本来夜色就很黑,他们两个步入院里,两侧全都是粗壮的杨树,在月影下,完全的将他们两个人的身影隐藏了起来,只有他们两个粗重的呼吸声。
宋丽红知道她们家柴垛那个位置最安全,也最舒服,因为她小时候,常常和小朋友们到了晚上,就玩藏猫猫的游戏,柴垛她熟的闭着眼睛都能走到。
她引领着他缓缓的来到隐密处,虽说这一刻里,身体涌动着的热血无法自控,她还是迟疑的站在那里没有动,李瑞祥现在以是疯狂了。
他那喷张的身体,以让他着了魔,同是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当路上的夜行人打扰了他们的清静时,那种恼火而又心烦的感觉冲击着自己。
现在,到了一个安静而又无人的世界,这个属于他们两个,不会有任何人打扰的地方,他马上变得更加风狂起来,本来是左打揽着她的腰间。
突然,他将她紧紧的抱起来,迫不及待的,快的来到了柴垛里,他很精明,担心那支愣八角的很容易扎到人,他抱着她先是用脚用力的踩了踩。
当他确定扎不到人之后,他慢慢的坐下来,然后将她抱在自己的怀中,他真的失去了自我,他将自己的头埋在她的怀里,乱动着。
她只是那么呆呆的眨着眼睛,一动不动,由他自由的在自己身上,那高起不平的身体上游走着,去感受着青春中,最令她向往又担心的幸福……
他完全迷失了,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做才是最痛快的,最满足的,他在那神密的地方,不停的移动着,他自己也出了那种轻轻的呻吟声。
起初他还能克制自住,到了最后,他完全克制不住了,两只手快的去扒下她的裤子,瞬间里,他呼吸快开,喘的比任何时候都要猛烈。
他觉得自己好似神仙一般,腾云驾雾,又好象飘飘如仙,身子如同在另一个世界里幸福游当着,一会他升入天空,一会他又步入地狱……
忘记了这世界的存在,忘记了自我的存在,那一刻里,他才明白,原来,幸福还有更深一层次的展,现在他才明白什么是人生真正的幸福……
他狂奔着,如脱疆的野马,在那无边的原野上奔驰,将自己全身所力的力量使劲,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用在这个世界里,来感受幸福……
那是李瑞祥第一次感受到人生,什么是最幸福的,也是那一次,他变成了男人,一个真正的,别人都不知道的,男人……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