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祥坐在那里喝着酒,心里有事,喝了不到一杯白酒。
这头就感觉到有些沉沉的,醉醉的,只得低着头,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在陪老师喝下去。
美术老师也喝不少了,酒一喝多了,话自然也就多了起来。
一谈论起酒来,他马上愉快的讲起自己的故事。
说没有谁比自己更能喝的了。
要是论起喝酒来,也就是四江村的村长,还算是有点酒量,比他们两个人都能喝。
一听到对方提到了四江村的村长,瑞祥马上来了精神。
他瞪着眼睛朝美术老师看去,用心的品味着,他刚才所说的话,想知道他和村长之间的关系。
当听说,对方只是因为孩子上学的事情,才凑到一起喝了一回酒。
他马上便又泄了气,他的这个举动,被美术老师都看在眼里,实在忍不住问道:
“我说,李瑞祥,刚才我提到四江村长的时候,你怎么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呢!你是不是有啥事情,憋在心里,你说出来,老师我给你掂量一下。”
瑞祥脸红了一下,不好意思的看着美术老师,点着头轻声的说道:
“实不相瞒,我确实很想知道有关四江村村长的事情,因为我有事想找他。”
“噢,”
美术老师一听这话,马上点头应着,并说道:
“有事找他,我认识,你说说看,找他什么事,看我能不能帮上你的忙,那村长虽说固执一些,那是对别人,我觉得他和我的关系还可以。”
瑞祥一听连美术老师都知道,这个村长是一个固执的人。
马上感觉到没有啥戏了,别说是美术老师,就自己的朋友,也认识这位四江村的村长。
有啥用呢!
连他都说不上话,更别说一位老师了,看他问自己,瑞祥只好说道:
“其实呢,也没有什么事情,他们村旁边有一排大房子,老师,你也看到了,我想扩大经营,现在租的地方根本就不够用。”
“目前也就是暂时将就着,等日后扩大生产了,我们还得搬离那个地方,我想一次到位,正为这事愁呢!在咱们镇子里,除了四江村那排大房子外,再没有比他们那地方大的了。”
“只是我听说,他们以前曾经租过出去过,因为对方给不起房租,便扔下点破货就走人了。”
“所以村长了恨了,再租房子,一定是上拿租,而且一次性付清一年的,你想一想,凭我现在的能了,那有那么多的资金呢!所以很愁。”
瑞祥一提这个问题,美术老师马上将嘴闭上了。
这件事看得出来,他也听说过,都是本镇的,就那么点事,只要一提,自然不说全明白,也听个一二的。
美术老师不再提租房子这件事情,也不再提自己和村长有啥关系了。
瑞祥一看,就老师这表情,就知道,得,这是没有戏了。
这么想着,心里更沉重起来,因为这件事情,自己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出更好的方法来。
不然的话,也不可能那么晚了,跟着这位老师,晃晃悠悠的看人家偷煤,一个不小心,为他做了一件好事。
酒后话多,心里烦便坐在那里说道:
“老师,我知道咱们这镇子里,怕是没有谁能说得动这个四江村的村长,把房子以月租的形式租出去的,修来德你应该认识吧!连他都说,除了村长的一位好朋友,能好使一些别人都够呛。”
听到瑞祥提到一个人,能让这位村长给面子,出于好奇,美术老师便端着酒,慢慢的喝着,紧跟着问道:
“修来德我认识,以前家个也是你们一个村子的,我说对吧!复员后,到镇里武装部上班的那小子,你说说看,他说的那位村长的朋友,我怎么就没有听说过呢?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瑞祥看美术老师坐在那里非要问,时谁跟四江村长关系这么好呢?
瑞祥看着他笑了笑,只得说道:
“我听说是一位老师,以前在下放的时候,在四江村,因为他身体太弱了,地里活干的不太好,村长便将他家的活几乎给包了下来,给他家干了不少的活,从那之后,两个人便成了特别要好的朋友。”
瑞祥一提到这件事情,没有料到美术老师马上笑起来,高兴的说道:
“你说的这个人,我知道了,叫孙云,返城之后,现在可能在市重点校当后勤主任,我听说过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一般情况下,要是有他的字条,村长基本上就能同意,凭着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自然特别相信他所推荐的朋友了。”
瑞祥他听到美术老师,能把村长要好的朋友名字说出来,特别高兴,他默默的用心的记在了心里,暗道:
这次算是没有白跟美术老师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