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祥坐在那里一听,也伸着手挠着自己的头,不知道该如何办好了。
他也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感觉这南方人也太会过曰子了。
上饭店就上饭店呗,干吗还要自己买菜,再到饭店里加工呢。
这才能省几个小钱呀,不划算呢。
不过,人家热心肠的请自己,也不能不去呀。
瑞祥坐在那里看了刚子一眼,好半天才说道:
“你确信他买了很多菜,要到饭店加工吗?”
“啥叫确信呀,我坐在那里等他,回来后,他手里拎了很多的成菜,我都该他搞糊涂了,这不回来,让你给分析一下子吗?你看这事怎么办好。”
刚子坚定而又自信的说着,晚上要是去的话,我看咱们带点酒过去好了。
瑞祥又挠了挠头,抽了口烟看着刚子说道:
“噢,这搞那门子明堂呢,把我也搞糊涂了,好了,别动那脑筋了,晚上咱们两个过去好了,把酒带上。”
说着,李瑞祥站起来,看了一眼刚子说道:
“你也别坐着了,你先到镇上去看一眼,咱们雇的那辆破解放车,我对车一点都不懂,看那车拉煤行不行,要是不行,你再找一辆,要是行的话,今天就这样了,明天你就开始拉煤。”
刚子应着,边抽着烟边站了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对瑞祥说道:
“那晚上,又不用找修来德一同过去陪着喝酒呢,上次他没有去,这才应该差不多。”
李瑞祥一听刚子问,站在那里想了想,晃了晃头说道:
“算了,这几天也抓不到他的影子,谁知道他现在忙什么呢,真要是去找他,人家要是有事,不来吧,还不好,来吧,人家要是没有时间,那不就有些难为人了吗?”
刚子觉得瑞祥这么想也对,马上点了点头,扭头朝着镇里走去。
想去看看那辆明天就准备拉煤的汽车,按照瑞祥佼待的车牌号。
刚子一到十字街就认出了那辆汽车,他并没有说话,慢悠悠的走过去,细心的察看了起来。
镇子不大,也就那么几个知明人士,象刚子和李瑞祥,现在属于镇子上知名人士了。
大小也是单位,尤其刚子现在挂着副厂长的名头,个休户谁不羡慕。
“哟,是厂长来了,”
那位车主笑呵呵的迎上去,开心的拍了拍自己的汽车,并自信的说道:
“你们李厂长刚才来过了,就他说的孙彩石的矿,我知道,路面还行,咱们的车可以顺利的开到他们矿的煤堆子前,不太费力气,就能把煤装上车了,那孙彩石矿出的煤,在咱们这一带,那是特别好的煤了。”
刚子看他了解的挺清楚,就笑着点了点头,他先是围着车子转了一圈。
细心的看了看这辆破车,有些担心的问道:
“你拉煤到是可以,我只是担心,能不能坏在半路上,这天到没有什么问题,要是天冷了,扔在半路上,那可就遭不少罪呢,你要是给我们拉煤,也行,每次出车,你多事先检查一下。”
“没问题厂长,”
司机高兴的跟在后面连连的点头应道:
“这个你放心,肯定不能耽误了咱们厂的大事,别看我的车外边破,机器是一点毛病没有。”
刚子听到他的回答,也很满意,做为副厂长,总得表点态度,他说道:
“好,那就这么定了,明天早晨,你七点半准时到我们服装厂门口等我,从现在开始,我们每天拉三车煤下山,车钱李厂长跟你说明白了吧。”
“说明白了,每个月结一次账,没关系,你们这么大的厂子,我是放心的,在咱们镇子里,属你们厂子生意是最火的,这几个钱,我不担心。”
车主高兴的看着刚子说道:
“你们就是拔根毫毛也够我挣他三年五年的了。”
刚子一听这话,马上笑起来,说这位司机真会说话。
怪不得我们李厂长一下子就看中了他呢,马上说道:
“好的,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准时到厂门前等我好了。”
刚子用心的看完车,感觉确实没有多大问题。
虽说是二手的破解放车,可现在都是这种车。
也没有什么更先进的,更好的汽车了,只要能拉煤就行。
刚子佼待完了,站在十字街想了想,转身跑到经销店里。
买了一瓶二十多块钱的酒,他觉得,要买本镇自家酿酒有些太随便了。
还是带瓶酒好看一些,下午到饭店喝,三个人一瓶酒够了。
李瑞祥整天忙忙活活的,这点小事还是自己给办了,没几个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