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搞的工人连工资都开不出来。
只好把货抵给工人,忙碌一年半载的,最后扛一堆货回家。
搞的全家上上,老老少少的,齐上阵,带着货跑到市场上去卖。
这说明什么,说明推销也是一个很重要的环节,是不可缺少的。
那就这么定了,找几个懂行的老师付,自己带着他们干。
把需要的药生产出来,研出来。
然后让懒二负责搞推销,这样,回来钱快了,生产多了,自然不就有钱了吗?
有了钱,再向李瑞祥那样,租一个大些的房子,难道还愁展吗?
修来德也是躺在那里睡不着觉,自己胡思乱想。
再用心的感受着这么平静的夜,渐渐的,一点点的,他感觉自己有了困意,这时身上的痛也有些厉害了。
他不敢再多想,感觉睡觉是最好的治疗痛的方法。
这么想着,他闭上眼睛,不在考虑任何事情。
不知不觉间,他也呼呼的睡了过去,折腾的时间太长了,伤的太重了,也太累了。
最后连懒二打呼噜那么大的声音,都不耽误睡觉了。
天还没有亮,两个人都一下子醒过来,都是被痛醒的。
懒二躺在那里看着修来德恨声的说道:
“这是什么大夫,水平也太差劲了,怎么让我痛了一个晚上呢,跟没治一个吊样。”
修来德听他唠搔,躺在那里听着,憋不住的笑,知道他又是在胡说。
看修来德没有说话,他又自语着说道:
“这都一夜了,怎么还这么痛呢,来德,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上还痛吗?”
修来德回头朝懒二看了一眼,见他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
嘴里叼着烟,边吸着气,一付很痛的样子,一边和自己说话。
修来德朝他笑了笑,说道:
“怎么不痛呀,现在我连翻身都不敢翻了,我感觉昨天被摔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痛呀,就是到了这里,也没有这么痛了,怎么这痛还有后反劲的呢?”
“什么后反劲,”
懒二用鼻子哼了一声说道:
“我觉得这个村里的赤脚医生水平就这个熊样,要是咱们两个到了镇里医院,肯定不会象现在这个样子的。”
修来德也没有住过院,自然也不懂懒二说的是真是假。
躺在那里想了想说道:
“你嫌这里不好,那明天我们要求一下,找几个人把咱们送到镇医院去好了,那里的大夫,我还认识两个,也许能上点心,用点好药,好的快一点。”
看修来德来真格的了,懒二躺在那里嘿嘿的笑起来。
笑够了,又咧着嘴好似忍着痛说道:
“到啥镇里呀,那都一个吊样,还是在这里呆着吧,也就是皮外伤,过两天,一点点就好了,只要不痛了,咱们两个就马上就回家。你说,谁愿呆在这里,连个说话的,聊天的人都没有。”
修来德一听,气的没有说话,懒二又对他说道:
“你看这样行吗?你要是觉得呆着没有意思,一会我老婆来,给咱们两个送饭的时候,我让她给咱们两个人喊几个人来,把病床往一齐一并,大家坐在这里,赌两把怎么样,这回手气肯定冲,这俗话说的好,情场失意情场找,现在咱们生意失力赌场找,你说呢。”
修来德躺在那里没有说话,气的也不想说话。
都啥样了,这家伙还忘不了玩两把,就凭现在两个人的点气,有赢的可能吗?
他有信心,我还没有信心呢。
看修来德不说话,懒二看着他又笑起来。
谈到赌,他马上有了婧神也忘了浑身痛了,高兴的说道:
“你不表态,那说明你同意了,等我老婆送饭来,我就安排一下,喊两个人来,人多了不行,吵吵闹闹的,大夫怕是不太愿意。”
“玩个屁,”
修来德瞪了他一眼说道:
“都啥样了,坐都坐不起来,浑身痛的那有心情玩呀,要玩你玩好了,现在我觉得这心烦的象长草似的,那有心情玩呀,要说,二叔你的心真是太呀,将来,你要是不长寿那谁都不相信。”
看着修来德紧鼻子咧嘴的说着,懒二躺在那里呵呵的又笑起来。
笑完了抽了口烟,晃着头甩着胳膊说道:
“来德,你这话没错,我这个人最大特点就是心大,可话又说回来了,愁有啥用呢,只要口袋里有钱,还有啥愁事呢。”
修来德又朝他看了一眼,自己伸着手在外边摸了半天,给自己摸了一支烟点上,用力的抽了一口,暗道:
艹,吊样的,也太容易满足了,这么几个月,你才挣几个钱呀,看把你牛碧的,好似这镇子里第一富似的,装不下你了。
这么想着,自然不好说出口来,边抽着烟边劝道:
“二叔,现在咱们这手里是有点钱了,碧上不足,碧下有余,可和李瑞祥碧起来,那差远了,人家都没有知足呢,你咋还知足了呢,是不是应该有点好的展,有更多钱呢。”
“不,来德,实话跟你说,我可没有那么大的志向,有吃有喝就够了,别的再想就有多太累了,”
懒二躺在那里又抽了口烟,开心的说道:
“这人活着,挣多少钱,那可不是自己想的呢,还是别太累了,抽空好好的开心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