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祥听妹妹回厂里说,修来德和懒二两个人,不知道什么原因。
骑摩托车摔了,而且很重,都住院了。
他只好放下手上的忙碌,匆忙忙的赶了过来,看两个人的伤势有多重。
见了面一看,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两个人都无法自由行动。
要是不看到李瑞祥,修来德觉得自己,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无论怎么说,他和懒二两个人,这段时间钱没少划拉,口袋里最近也是鼓鼓的。
而一见了李瑞祥,他马上感到自己很落威。
虽说李瑞祥现在没有摩托车,可他现在厂子里的生意是越来越火。
从进了先进的流水设备之后,工人不停的被招进厂子里去。
还在社会上招了一批大学生,听说专门给自己设计服装的。
也有脑瓜子灵活,跑外推销的,这家伙给他忙的,镇里有些装不下他了。
修来德躺在那里,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这么大的忙人,不在厂里忙,还有时间来看我,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现在没啥事,你回去忙吧,别浪费时间。”
李瑞祥看着修来德这么说,马上点头应道:
“是呀,我最近确实能忙一些,一切都没有摸出头绪来,要是走上正规了,我想,就用不着这么忙碌了。”
修来德一听,心里更不是味道了。
人家忙的不息闲,他呢,躺在床上虚度曰子。
这么一想,几句话之后,两个人便没有更多需要说的了,只是笑着抽着烟。
李瑞祥又安慰了两句懒二。
脸上一直微笑着,不过,他心里明白,修来德跟懒二在一起。
而且骑摩托车摔伤了,两个人肯定跑出去没干什么好事。
以前自己曾想过这个问题,想劝修来德少跟懒二这种人来往。
因为太忙,阝月差阝曰错,这句话没有说出来,也没有给修来德解释明白。
结果两个人还真就捆到了一起去了。
这回好了,懒二果然不出自己所料,真给修来德带到沟里去了。
而且还摔了个大跟头,摔的很特别重的,估计着也得躺在床上休息几天。
看两个的关系,李瑞祥现在混的曰子久了。
一些事情也搞明白了,凭现在懒二和修来德两个人的关系。
自己再想揷话说点啥,怕跟没有说一样。
修来德不仅不会领情,而且还会觉得自己乱猜疑。
自己做一个两头不是人的事。
为此这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一再安慰他们两个好好养伤。
临离开时,李瑞祥还叮嘱一句,不要急着回去上班了。
瑞菊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家里的叔,他一定到单位给他请了假,他尽管在这里养伤好了。
修来德一听父母知道了,马上瞪着眼睛看着,准备离开的瑞祥,说道:
“瑞祥,你抽空对我父母说,我没啥都事,告诉他们就不要来了,过两天我就回去,你也看到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他们一来肯定得训我。”
“好,”
李瑞祥应着,抬头朝他们两个笑笑:
“放心,话我一定捎到,你们两好好养伤。”
聊了一会,李瑞祥说既然回来了,得回家看看父母。
说着,站起来,又给修来德和懒二两个人扔下两合烟。
这才微笑着,转身离开了村卫生所。
他一走,懒二躺在那里,看着李瑞祥扔给两个人的烟,在手中摆弄两下。
小声的问修来德:
“喂,大侄子,你说这烟能值多少钱,我怎么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呢。”
“值不几个钱,”
修来德边说着,边扯开一合点着品了品说道:
“我说吗?也就三五块钱,要说,还是老朋友,不是钱的问题,来看看,就不错了。
懒二躺在那里,也点着一支烟,品了品,应道:
“说的也是,我都这个吊样了,一个朋友没有来看我的,等着,我好了之后,见到他们非整他们几句。”
懒二说完,又想了想说道:
“要说李瑞祥现在,真把自己当领导了,给我的感觉就好象是,上级看下级似的,象征姓的走走过场,真没有以前纯真了。”
修来德一听,没有说话,只是闭着眼睛抽着烟。
当他在品这烟时,感觉这烟不是内头头好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