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臭做饭的,大街上有的是,随便伸出手来,也能拉几个来。
你有啥资格,还教训起我来了呢。
这么想着,懒二又瞪了老嘎一眼说道:
“这个我懂,问题是,怎么也得想法子帮助来德,想法子搞点钱来呀,不然这曰后厂子怎么展呢。”
他们两个坐在那里边喝着酒,边闲扯着,修来德一句话也不说。
看样子修来德真愁了,坐在那里由懒二和老嘎陪着。
只顾独自喝起闷酒来,两个人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劝更好一些。
劝他不干吧,那是不可能的,投入了那么多的钱,分文没见,就草草收厂,无论是任何人,也不会罢手的。
要干吧,以后还得需要多少钱,他们谁都无法意料到。
懒二觉得自己确实以尽力了,白天为了将生产出来的膏药买出去,懒二四处跑着去推销。
让懒二他们有些头痛的是,因为他们只是刚刚生产,东西自然粗糙一些。
那些药店里的老板,就会借着这个机会,推拖着,想把价格往下压一压。
当然了,价格也是吸引人的地方,问题是,李技术员都说我,订好的价格不到万不得以,万万不要把价格自己压下来。
这是一个借口,再就是,大家因为不知道,他们的膏药有没有疗效。
既然大家现在不认可他们的膏药,那就得把货投放到市场去。
等人家买完了,收回来钱了再算账。
本来就没有多少本钱,再将费了很大劲生产出来的膏药,全都放出去。
这对修来德来说,压力真是太大了。
他那有那么多的钱往里垫呀,他们生产出来的产品,投放出去,要是活生生的压一两个月。
修来德基本上也就彻彻底底的垮台了。
但是没法,生活就是这么现实。
他们不把生产出来的药压给药店,人家根本就不要他们的货。
碧的没法,修来德最后和懒二两个人商量了一下。
买回来才是钱,无论采用什么方法,都得把货推销出去。
压货就压货,只要药店能按时结账就行。
货是压出去了,手头周转不灵了,修来德喝着闷酒好半天才说道:
“真没有想到,干一个厂子这么难呀,知道的钱,我们有计划,干起来,不知道也得花销的钱,也没有数,没法了,只得回家让父母亲给借钱了。另外,自己的病假也到期了,他得想法子再到镇里医院去,将病假再续开两月。”
看着修来德那个愁样子,大家也没有办法。
这个忙确实帮不上,手头那几个小钱都是有数的,拿出来也不好干啥,大家也只能无语的让修来德想法子。
这天晚上,修来德在懒二和老嘎头的陪着下,酒是真没少喝。
三个人三瓶白酒喝完之后,修来德还坐在那里嚷着:
“老嘎你咋搞的,怎么就买回来这么几瓶酒呢,这那够喝呀。”
坐在那里喝着本来就醉意很深的修来德,一嚷着酒不够喝,懒二就劝道:
“我说来德,咱们喝的不少了,你还是别喝了,真喝都得吐不可。”
“吐就吐,”修来德摆着手,“今天高兴,非跟你们喝吐了不可。”
说着,他非要老嘎其去买两瓶回来,说自己没有喝够。
啥叫没有喝够呀,碧到这份上了,他这是借酒消愁呢。
因为他父亲能不能同意把钱借给他,都说不准,也不能眼看着干了这么久的厂子停摆吧。
以往喝这么多酒,懒二早就先倒下来。
看到修来德坐在那里一个劲的喝着,他反到清醒了,不开心的劝修来德道:
“你还是少喝点吧,喝那么多酒干什么,你就是再喝五瓶,也不能解决问题呀,要是能解决问题,我们陪你喝。”
听到懒二的劝戒,老嘎在旁边也抽着烟慢声细语的说道:
“是呀,来德,你不能再喝了,酒喝多了伤身的,咱们还是少喝点酒,动动脑子想想别的方法,看看亲戚朋友那位是做生意有钱的,到他们那里借也行,那怕多给利息呢。”
听到老嘎这么一说,懒二一下子将眼睛瞪了起来。
虽然他嘴上没有说,暗自想着:
就目前来看,在这些认识的人当中,只有一个人是最有钱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