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二和修来德两个人在街面上,朝着十字街头的大客车站点走去。
懒二看来德心情很不好,马上讲起了自己和刚子在一起的那些事情,听的来德很认真。
当听到李瑞祥现在曰子也不是那么好过,困难也是一大堆。
先不说他们进货,生产,销售这一块有多难了,就是前来讨债的人,那吉头拌脸的样子,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这么一想,修来德觉得自己面前现在这点困难,也就不算什么了。
人家都能那么坚强的一步步的朝前边走,遇到困难解决困难就得了。
这么一想,他心里渐渐的有些平衡了,觉得自己现在这么难,看样子,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瑞祥的厂子干的那么大,有时不也同样遇到很多想不到的困难吗?
听着听着,来德的神情渐渐的变得好了很多,两个马上说起笑话来。
两人边说边来到十字街头,当两个人朝着西边奔向站点时,懒二还伸着脖子,故意向李瑞祥他们服装厂那边细心的看了看。
这时,他现了一个很重一要的问题。
那就是,他看到刚子站在服装厂的门口,正在和两个年轻人在那里闹着呢。
懒二扫了修来德一眼,见他只顾着朝大客车来的方向看去,并没有在意他的表情。
懒二马上又眯起眼睛细心的看了又看,确信那里就是刚子。
而且,跟刚子站在前边闹的两个人,不是别人,就是他们和瑞祥两个人坐在屋子里说话的时候,那两家伙怒气冲冲的,管瑞祥要钱的两位。
这个现,让懒二不由的愣了一下。
不对呀,这两个家伙不是要账的吗?
既然要账,而且又听他们嚷着回家里等着信呢,怎么现在不仅没有走,而且还站在厂门口,和刚子他们在那里热呼的说话呢?
想到这里,懒二在脑子里划了一个圈,眨着眼睛细心的想了想,又晃了晃头。
他有些糊涂了,他实在想不明白,那两个人和刚子是啥关系了。
懒二刚才还借着酒劲,巴巴的说个没完。
当这一情况出现之后,他马上将嘴闭上了,默默的跟着来德两个人来到站点,心里越想越觉得这里面不对劲呢。
等大客车赶过来,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挤上车时,懒二一下子反应了过来。
暗道,原来刚子在跟我演戏呀,搞的那一出跟真的似的,愣是把我骗过去了。
他站在那里脑子里,用心的回忆着每一个细节。
好半天之后,又晃了晃头,觉得每一个情节都很碧真。
没有看出一点点的破绽来,也不象是演戏呀。
他巴叽着嘴又细心的分析了一下,假如是假的,那刚子是怎么从李瑞祥口袋里,摸出的那么便宜的烟的呢。
突然,他回过味来,对了,看样子,那合烟早就在刚子手里了。
趁自己和瑞祥两个人在前边说话的时候,这小子象征姓的,伸进瑞祥的口袋里面。
然后把烟举在手中,表面上看起来,好象是瑞祥口袋里的烟。
实际上是刚子事前就准备好的烟。
怪不得,刚子一让瑞祥抽烟,他马上就说太上火了,嘴里苦,不想抽那么多了。
随后他又想到,另外,那两个要账的在没喊之前,刚子出去一趟说找人陪自己喝酒。
他人还没有进屋呢,马上那两家伙就嚷着要账来了。
这个过程,再往前推演的话,那就是在吃饭的时候,刚子在没有上菜之前,跑出去一趟。
他一回来还没有坐下喝酒呢,马上就有人冲进来说要让瑞祥回去,有人找他有急事。
这里里外外都是刚子做的局呢。
结账时,这家伙在口袋里抠了半天,没有抠出钱来。
那是他早就想好了,准备在饭店挂账,自然不需要从口袋里摸钱了。
想到这里,懒二心头一下子大了,深感自己有一股被戏弄了的心里。
他是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恨刚子,坐在那里眼睛看着窗外,一句话也不说。
修来德不知道他怎么了,坐在那里看着懒二笑了笑说道:
“怎么酒喝的有些多了,车子一晃马上就想睡觉了吧。”
懒二心里生气,自然想出这口气,他坐在那里听到修来德问自己,笑了笑说道:
“嗯,有那么点。”
他现在没有想好怎么对付刚子,所以应付一下来德是问话之后,马上又扭头看着窗外,不停的琢磨着。
好你个瑞祥,你和刚子合起伙来戏弄我,行呀!
不要仅,我也得想法子戏弄一下你,让你知道我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