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来德和身边的人坐在那里,吃饭招待想弟,临吃饭的时候,修来德暗示着懒二。
马上叫几个来买货的人来搅搅局,这样,显示自己的厂子货很好销。
想弟家住农村,见识的少,人也是一个实在人,那知道前来批货的人是懒二安排的,有这么多的道道。
坐在那里感触很深,觉得修来德他们药厂,这货这么好卖,却断了货,那得少挣多少呀。
她坐在那里替来德他们着急,坐在那里一激动,看着一脸无可奈何的,可怜巴巴的修来德长虚短叹样子。
她就拿出一种男人那种姓格来,很仗义的看着修来德,实在憋不住了,有些说漏嘴的道:
“你放心,等我回去之后,无论想什么办法,一定让我表哥帮忙解决钱的问题。”
正处在危难之际的修来德,巴不得想弟说出这句话呢。
深感自己如同坠入水之中的人,一下子抓住了救命的草,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就那么轻意的走开。
“大……姐……”
修来德把这个两字喊出来之后,是带着一种颤抖着哭音。
这么长时间了,大家都急成啥样子了,都无法解决厂子里的资金问题。
想弟这一坐下来,就给包揽下来,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自然不相信,修来德心里清楚,能不感激吗。
此刻他的声音之中,明显的带着哽噎,坐下来手中端着酒杯,低着头半天没有说子一句话来。
懒二不知道这里面啥情况,只是把想弟当作一个熟人看待。
一看修来德那种表情,坐在那里愣住了,两个人相处了这么久了,还从来没有看到他哭叽叽的模样呢。
他一个劲的眨着眼睛看着修来德,怎么看,怎么不象是演戏。
就拿闷的想,想弟虽然给我们两个很多的帮助,可她一个女村妇女,能帮助解决资金问题,这不是笑话吗?
咋的,来德缺钱缺疯了,一时鬼迷心窃了,谁的话他都相信。
就想弟家里的条件,你修来德又不是没有去看过,把她们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卖了,也不可能给大家凑出十来万块钱呀。
今天是怎么了,难道见到了娘人,心里的苦一下子有了述说之处。
懒二眨巴着眼睛看着想弟不解的问道:
“我说想弟,来德求你什么事了,把我的大侄子搞的眼泪汪汪的,你要是能办到,就抓紧给办了呗!”
在懒二的心里,一个农村的家庭妇女,能办了什么大事。
八成可能是看来德现在还没有成家,打算介绍给他一个心上人。
而这个人,想弟肯定认识并且给他介绍,一激动,修来德忘了厂长身份。
“不是你所想的那么简单,”
想弟刚才被大家的情绪所感染,差一点把行长及女儿春芽的事情抖出来。
她觉得这件事情还不能全盘托出来,我得再探一探修来德的想法。
问题是,现在春芽有那么一点缺欠,修来德要是不愿意,那事情不就搞的有点僵住了吗?
可这件事情,又不能在酒桌上,当着大家的面谈。
只能等到吃完了,喝完了,修来德肯定殷勤的送自己。
到时再透露出来,看他啥意思,这么想着,想弟又看着懒二说道:
“你懂个屁,喝你的酒。”
“好,好,来来,咱们大家喝一个,李新,老班长,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和修来德两个人的救命恩人,以后想弟到咱们厂子,大家都听着,要碧对待我和修来德那样尊重。”
懒二自以为在本药厂里,除了修来德就是自己独大了。
所以拿出一种很有身份的样子,来教导李新和老班他们懂点规矩。
李新只懂得低头搞技术,那懂得人情世故。
坐在那里瞪了懒二一眼,不满意的说道:
“喝酒就喝酒,你别老扯没用的,谁没尊重这位老妹子啦!”
一句话噎的懒二坐在那里,巴叽了一下嘴巴子,不满意的看着李新说道:
“你别挑刺,我说的不是那个尊重的意思,我是说……这话咋说呢。”
他们坐在那里你一句我一句,说的正热闹的时候,外边马上又有顾客瞪着眼睛,在院子里又嚷起来:
“懒科长,懒科长,这算是怎么回事呀,不是说好了,三件货的吗?这么远的路让我们跑来,就给我们半件,啥意思呀。”
“真是太扫兴了,”
懒二端着酒杯只好放下,看了大家一眼,不满意的说道:
“还让不让我们把酒喝好了,你们坐你们的,我来解决这件事情。”
说着,他走出屋子,在门口和取货的人争争讲讲了两句之后,回到屋子里,看着修来德说道:
“又一个无老赖,非让我们解决车费的问题,多差劲。”
修来德坐在那里端着酒,朝懒二看了一眼说道:
“大家都在喝酒,别为那点小钱耽误大家开心,你就给他车费钱报了,不能得罪了这些主道。”
懒二站在那里应了一声,马上出去把取货的人打走了。
一进屋就对想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