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弟坐在那里本来是想征求修来德本人的意见。
那知道,懒二离开屋子之后,并没有走的太远。
而是站在外边偷偷的听着,他们两个人的谈话。
修来德从两个人下了出租车,一直到进屋坐下来,吃饭喝酒,总是围着想弟转悠着。
这就让懒二很不理解,支愣着眼睛一个劲的琢磨着。
今天修来德这是咋的了,你不去磨着行长,围着一个粗了八叽的农村妇女干什么呢。
你还想不想干点大事了,即便想弟对咱们有恩,你想要报答人家,那也得等你出息了,有本事了。
你再腾出时间去帮助想弟,不同样可以报答人家对你的恩情吗?
在这个眼看着厂子就要黄的节骨眼上,你不追着行长穷追猛赶的,跑回厂子里干什么。
要是这么下去的话,这个厂子看样子真的快要完蛋了,这可咋整呢。
出于一种对厂子前途和自己前途的关心。
懒二走出屋子之后,并没有真的跟着老嘎他们跑去摸牌,而是偷偷的站在门前,细心的立着耳朵用心听着。
这回他搞明白了,原来想弟跟行长认识,他不知道想弟和行长是什么样的亲戚关系。
吃惊的站在门外愣,呆,感觉自己咋有眼不视泰山呢。
我的祖宗呀,原来想弟隐藏这么深呀。
看来自己以后见着想弟,还真就得客客气气的,再不能瞪着眼睛瞎胡闹了,别闹吉眼了。
到行长那里一说坏话,贷款的问题可就一下子凉的透透的了。
瞬间里,他感觉全身都在冒冷汗。
这使得他听的更认真了,很想知道,这想弟和修来德坐在那里,到底商量着什么。
当两个人谈到了有关修来德婚姻的事情,而女方竟然是行长的女时,见修来德坐在那里哽哽哧哧的。
懒二能不着急吗,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激动的心情,腾的一下子跳了出来,表了自己的想法。
想弟坐在那里一听,她知道,这是懒二的意见,那是不顶用的。
春芽又不是看中了他,重要的是想听听修来德什么想法。
“我说,修来德,你还象不象一个爷们了,我家春芽你又不是不认识,论长相,论个头,论家庭,那一点配不上呢,我有些着急,给个痛快话。”
想弟瞪着眼睛看着修来德,有些不满起来:
“你要是不同意,就当我没有说。”
想弟不过是想激一下修来德,看他什么想法。
这件婚事要是不能摆平,那她不就在表哥和春芽面前说了大话了吗?
修来德就是不同意,事后她也得找懒二,让他找修来德把这件事情给说通了。
她本来就在表哥和春芽那里大包大揽的,怎么可能就这么收场了呢。
只是她太着急想促成他们两个婚事,又不知道怎么劝修来德,来一个快刀斩乱麻。
修来德看想弟这么急的催自己,坐在那里脸红红的,不好意思的看了她一眼,正要说话。
懒二看起来碧他还急,瞪起眼睛,不高兴的说道:
“人家想弟为了你的事情,都这么急,你还有啥想的呢。就是吗?论家庭,长相……那点都要碧咱们强,这天上掉下来的好事,还需要等吗?”
看懒二又在那里催自己,修来德从来都没有再了八经的谈过对象。
好算在学生时代找到了理想的恋人,又归属于他人。
现在突然有人提起来,还真就不太好意思,坐在那里碧的没法,只得说道:
“你们先别急,我也知道你们对我好,你们又不是外人,那我就说实话好了,现在咱们无法定下来,最好就是我和春芽两个人见一面,看看人家确实是真心的,这样才能定下来是吧,她家条件那么好,我总觉得有些不太合适呢,你们说呢。”
“哟,修来德,你啥意思呀,难道我做不了主吗?春芽要是不同意,我可能跑这么远来问你,真是笑话了,别用话来搪塞我,你到底同不同意吧?”
想弟一听就火人了,瞪着眼睛看着修来德,非要让他马上答应下来不可。
“恩,这样吧,”
修来德这心里实在没有底气,因为这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搞的他措手不及。
坐在那里答应也不是,不答应还不是,只得说道:
“大姐,你也别碧我了,明天我跟你到行长家里,让春芽出来,我们三个人坐在饭店里聊一聊,要是她没有啥意见,你看我现在的样子,能有啥说的呢。”
“嗯,这不就对了,”
想弟一看修来德答应下了,特别高兴,马上朝懒二看了一眼,说道:
“这才象一个爷们,办啥事利落点,看你挺有魄的,怎么轮到自己的私事,一下子就蔫了呢,好,那就这么定了,给你三天时间,你定个饭店好了。咱们双方面,到一起认识一下。”
修来德坐在那里想了想,知道自己囊中羞涩,不敢找什么休面的大饭店,只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