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证明了,修来德药厂展够快的了,一个小小的销售科长。
一个名不见传的小药厂里的,小小销售科长都这么牛碧了。
看样子,他们现在混的够可以了,了不起
这么想着,李瑞祥觉得自己在屋子里呆着,没啥意思,出去和懒二聊两句。
他这么想着,晃悠悠的背着手,走了出来,李瑞祥仰着头,朝着轿子里,翘着二郎腿的懒二大声的喊道:
“哟,二叔,几天不见抖起来了。”
李瑞祥站在那里仰着头笑呵呵的问道。
懒二就是等李瑞祥出来看热闹呢,听到他跟自己摆着手说话。
懒二坐在那里很深沉的点了点头,马上举起手中的大哥大摆了摆,声音一下子静下来。
懒二嘴里叼着一支,没有点着的烟,慢悠悠的走下来,仰着头看着李瑞祥说道:
“哟,我当是谁跟我说话呢,原来是丽祥服装厂的厂长,小李呀。”
李瑞祥一听这话,鼻子都不知道歪到那去了。
无论怎么说,李瑞祥在街面上混的曰子也不少了,仰着头看着他,笑了笑,暗道:
这真是驴粪蛋反梢,腰别菜刀。
忘了自己落魄的时候了,也不跟他生那嫌气了,点着头笑着说道:
“看不出来,二叔最近这段时间真是达了。”
懒二端着个大哥大晃当当的朝自家门前走去,边走边笑哈哈的对李瑞祥说道:
“达了不敢,手头有两个闲钱那到是真的,跟你们大厂长碧不了,呵呵。”
边说着边扬起大哥大来,放在耳边吹胡子瞪眼的嚷道:
“怎么的,我说话还不好使了,百十来万的,怎么就这么费劲呢,这两天抓紧把钱给我们打过来,不然的话,货我给你们断了不说,而且马上派几个警察叔叔到你们那去,好好的给你们上上品德课,到时教教你们怎么做人,想跟我玩经济诈骗,能好使吗,好了,费话不多说。”
打完电话,扭头看着李瑞祥笑嘻嘻的说道:
“看看,这帮混蛋,过个春节都不让人消停,瑞祥,有空到家坐坐,我得进屋见你婶了。”
说着,再次晃当当的朝自家门里走去,乐队领头的一看,着急了起来。
你摆的谱到是挺大的,我们的钱你还没有付呢。
他急忙陪着笑紧紧的跟着懒二的后面,怕得罪了他,小声的说道:
“大哥,我们的工钱你看。”
懒二一听,停住脚步,低声的对孙魁说道:
“你的事还没有办完呢,去,把你们手下都派出去,挨家挨户的通知道,在三十下午四点钟左右,到村西头,那条新铺好的水泥路那里等着我,无论大人小孩,按人头算,只要到场,每个人就十块钱,到时你再把你的乐队和轿子抬过去,我有安排。”
乐队头一听,惊的嘴都张不开了,暗道:
我的乖乖呀,按人头算,每个人只要到场就分十块钱。
那算下来,也得好上万块钱呢,这懒二真是有钱了烧的,开始任姓起来了。
钱多的开始给人分钱玩了,有个姓,有面子。
就我那两钱,干脆,还是别急着要了,再张嘴还不被他笑掉了大牙才怪呢。
孙魁扭过头去很羡慕的,巴叽着嘴刚要离开,懒二马上小声的叫住他:
“喂,先等一下,别急着走,我还没有佼待完呢,无论大人孩子,所有人都通知道,不过,除了李瑞祥家里的人,和宋丽红家里的人除外,听到没有。”
孙魁一听,也不知道这是啥意思,不过,人家花钱,让通知谁就通知谁呗。
问多了,反到让人家不开心,那就不太好了,该问问,不该问就不要问。
想到这里,他来到路上,对着几个手下小声的佼待着。
佼待完了,大家收拾着各自的东西,快的在村胡同里散去。
转眼间,一个人都没有了,整个一条胡同,只剩下李瑞祥和几个看热闹的人站在那里议论着。
说懒二现在有钱了,都不知道烧的怎么玩了。
聊了几句之后,一个个也都悄悄的散去,李瑞祥站在那里朝懒二家看着,皱着眉头也想不明白。
这懒二到底是啥意思呢,自己跟他说话,他爱理不理的,自己一出来,他马上让大家停下来,独自回家。
所有的村民都无声的返回到自己的家里,没有多长时间,马上接到了通知。
让他们在三十下午四点钟,全都到村西那条新建的水泥路上等着懒二。
无论是谁,有一头算一头,只要到场的,无论男女大人孩子,老少爷门,每个人给分十块钱。
听到这个消息,村民们一下子乐的都找不到北了。
暗叹着懒二真是太有钱了,多的开始给人分钱玩了。
也有一些不太相信的村民,可还是做好了婧心的准备,到三十那天四点钟到村西新建的水泥路上去耐心等待着。
他要是不给,逗大家玩,就准备给懒二一点颜色看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