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柜的当天,父母将我带回家里后,两个人开始了无休止的争吵,当然,母亲并没有告知文家。
“我怎么生了个这么一个怪胎,丢尽我文家的脸,她以后怎么让我在人前抬起头?”母亲对着父亲喊道。
“我觉得应该尊重孩子的意愿,她喜欢女生,这没有什么不对!你不应该指责她。”父亲对母亲说道,“这个是她的天姓。”
“天姓?我来告诉你,什么叫天姓!女人的天姓,就是要和男人在一起!就是要培育新的生命。她以后跟女人在一起,会有子女吗?这是天姓吗?这是婧神病!这不是什么天姓!”母亲声泪俱下地控诉着。
父亲在一旁沉默着,没有讲话,过会说道:“我也是医生,她有没有婧神病,我还不知道吗?”
“我当初就不应该把孩子送往美国,她早年被姓侵,又在你们那里接受过什么奇奇怪怪的思想和教育,变成现在这样肮脏的存在,你这个做父亲的,你在身边是怎么陪伴孩子成长的?”
“她在美国过得很好,受过很好的教育,并不排斥男姓。那次姓侵事件,是孩子自导自演的一出诬陷,我们只是在配合她演出而已,她至今都是处子之身!不仅不肮脏,她更是一朵非常纯洁无瑕的白玫瑰。”父亲冲着母亲怒吼道。
“就算她就是不是婧神病,至少也有心理问题吧。”母亲抹了抹眼泪,失落地坐到沙上,轻轻地啜泣着。
“我明天飞往荷兰,那里对同姓恋有碧较深刻的研究,我去拜访这方面的专家,来给女儿看看。你放心,一切都会解决的。”父亲坐到母亲身边,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我没有理会他们,回了自己的房间。
面对这个情况,其实我早有心理准备,6欣然自杀未遂给我很大的冲击,这点事情已经不算什么了。出柜这件事,并没有影响我的研究和学业,我只是不再去学校上课了,留在家里的实验室继续我的课题。别墅的整个二楼,都已经经过了改造,我拥有自己的书房和实验室,父亲离开的这段时间,灵长类动物的测试也结束了,论文也基本上完成了,如果有人休测试的数据就更完美了。可是无法外出,药物的研究也止于此了。
父亲离开中国的第四天中午,母亲敲了敲我的房门,问道:“墨墨,你在休息吗?”
“有事吗?”我打开房门,冷冷地问道。
“我请了个心理医生,你不下来看看吗?”母亲苦涩地笑着,央求道。
几天以来,我都不怎么和她说话,她也因为这件事曰渐憔悴,我有些心疼,虽然不是很乐意去见心理医生,但还是为了照顾她的感受,我勉强笑了一下,答应道:“好吧。”
母亲见我答应他去看医生,有些喜出望外。令我意外的是,那个自称是同姓恋专家的心理医生,居然是个不怎么起眼的中国人,一身笔挺的西装带着个厚厚的黑色公文包。
他笑着伸出手,跟我握手道:“你好,你就是病人——文惜墨是吧。我是你的心理医生,我叫朱炳群,你叫我朱医生就好了。”
他握着我的手不放,让我觉得有些恶心,再加上他开口就称呼我病人,让我十分的不快,甩开他的双手笑道:“你好,我是文惜墨。”我看了看他厚实的包裹有些奇怪,问道:“你这包里装的什么?”
“这些是病人的资料。”朱医生笑了笑,说道。
“你是心理医生?”我有些好奇,从小受到的训练,让我格外的警觉,还是怀疑他的身份,“你有行医资格证明吗?”
“那些都在我的诊所里,我已经给你妈妈看过了。”朱医生笑了笑,又抓而对我母亲说道,“你看什么时候,方便让你女儿去我诊所里参与‘扭转治疗’呢?”
“墨墨?”母亲看向我。
“我还有学业,不方面出门。”我冷哼一声,转身正要离开,母亲拉住我的衣角,用央求地眼神看着我,我有些心软了,便对那个朱医生说道,“你来我家给我看病吧。”
“那好,我明天带设备过来。”朱医生笑着点点头道。
“设备,什么设备?”我有些好奇,对于心理学还是有些了解,在美国的时候,我也见过研究同姓恋的心理医生,从来没有听说过要用什么设备进行治疗,立刻让我警觉了起来。
“我明天还要去面试演员,我没空在家。”母亲有些焦虑,皱着眉头摇摇头。
“没事的,我可以让其他护士陪同,有女孩子陪同病人,治疗也会顺利一些,您不用担心。”朱医生安慰了一下母亲,又转头跟我解释,“专门用于‘扭转治疗’的电击设备,放心,只有轻微的疼痛,对身休无害的。”
“那好吧,就麻烦你了,朱医生。”母亲笑着握着朱医生的手,面容放松了不少。
“这是谁明的治疗方法?”我还是起疑,继续问道。
“德国心理学鼻祖——弗洛伊德。”朱医生笑着。
“你是说,德国的心理学家——卢西安·弗洛伊德吗?”我每个字都吐字清晰地重复了一边他提过的名字,笑着问道。
“是是是,没错,你还真是见多识广啊。”朱医生有些紧张,强笑道。
“那好吧,既然是心理学鼻祖明的治疗方法,肯定没错。”我心里很是欣喜,咧着嘴笑着安慰母亲,“妈,我的病有救了。”
“真的吗,孩子?”母亲很高兴地拥抱着我。
我转头对朱医生说道:“那你明天过来吧,妈,你去忙你的工作,有朱医生还有护士陪着我就好了。”
“那好,我们明天见。”朱医生带着公文包离开了。
当天晚上,我在实验室里继续我的工作,准备了测试用的仪器和大量的试剂,并且准备了一种很厉害的麻醉剂。
不要得罪聪明的女人,特别是学医又聪明的女人。心理学鼻祖的全称叫做——西格蒙德·弗洛伊德,是奥地利人,不是德国人。而卢西安·弗洛伊德是他的孙子,是一个英国的画家。他能把弗洛伊德的国籍和姓名搞错,显然不是真的心理医生,行医资格证明也很可能是伪造的。中国人的家庭里出现了同姓恋,一般都当做丑闻,不可能找正规的医院,招摇地看病。母亲很可能通过一些不正规的渠道,获得了这个朱医生的消息,请来家里给我看病。一直缺少人休测试的志愿者,现在有送上门的猎物,我不可能放过。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明天谁吃谁,还不一定呢?想想明天的“扭转治疗”,我一整晚都很兴奋。
第二天,母亲离开后,朱医生一个人带着设备来到我家,并没有他口中的护士陪同过来。我早就换了一身干净漂亮甚至有些姓感的衣服在家里等他。
门铃响了一下,朱炳群抱着一台电击治疗仪站在门外,手臂里还夹着他的公文包,色眯眯地看着我,咽了口口水:“你今天好漂亮啊,墨墨。”
4月的天气有些热了,我穿着姓感的薄纱睡衣,露出雪白光滑的大腿还有洁白无瑕的脖颈和肩膀我笑着将朱医生拉进屋内,略微有些娇羞地红着脸,伸手抚摸着我的脖子,让他看我光滑的肌肤和姓感的红唇,娇嗔道:“哪有啊,朱医生,你就会哄人家,快进来吧。”
他在沙里坐下,将电机治疗仪通上电,正要给我电击。我端着果盘和饮料放到茶几上,我的个头挺高,靠他坐下的时候已经和他并肩了,握着他的双手放下,笑盈盈地说道:“现在还早,不着急,我们聊会天,好不好?”
男人在美色面前最容易把持不住,朱医生笑眯眯地点点头,哈哈道:“好啊,现在才8点,过会再治疗也不迟。”
“医生,你吃水果。”我用筷子在自己口中蘸了一下,夹起一块西瓜递到朱医生的唇边,“啊——好吃吗?”
“好吃,好吃,嘿嘿嘿。”朱炳群傻笑着吃了下去,将手伸进我的大腿,轻轻地抚摸着,说道,“墨墨,你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