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萧瑟的草地,唯有孤独的石塔矗立在大地之上,就像一个孤独的守卫者。
四周散落的刀剑魔杖,还有破碎的黑袍,诉说着刚才这里生的战斗是何等惨烈。
一个黑袍男子,浑身颤抖的想往后退,他的同伴们都已经倒在血泊之中,尸骨未寒,临死前,他们用自己的身躯挡在他前面,对他大喊“快走啊!活下去”。
可他逃不掉,那个金的少女,宛如恶魔一般,已经将看不见的宝剑架在这场战斗唯一的生还者(?)瑟瑟抖脖子上。
当他准备面对死亡的时候,对不远处的幕后黑手说道:
“master,这个要不要留给你练练手?”
“练什么手?不练,我现在只会一个闪光弹,最多闪瞎他的狗眼。”
“可是master这样胆小的话以后是没办法独当一面战斗的哦。”
“哎呀,话真多,有外人在,说这个干什么?”
段璋脸颊红,然后走到那个瑟瑟抖的黑袍人面前,冷漠的问道:
“你听到了对吧?刚才我们的谈话。”
“没有,我没有,我不是...”黑袍人像只绝望的竹鼠。
“这个大的秘密被你知道,那就不能留你了。”
段璋转过身去,看着夕阝曰:“可惜了,还想留你一条生路呢,唉。”
然后黑袍人就被砍死了。
段璋转头看向一边的琪亚娜,她就像一只愣头青的哈士奇,大声嚷嚷:“学弟你难道要因为我知道了你其实只是个只会吃软饭的彩笔,所以要杀人灭口咩?”
段璋不做回答,换换转身准备离去:“阿尔托利亚,走了,我们回学校。”
琪亚娜又高声叫到:“你一定是魔法太菜,所以才不敢出手的!”
段璋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我刚刚亲眼所见,你被一个杂鱼追着跑,吊打!”
段璋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放风筝不能算吊打……放风筝!……巫师的事,能算吊打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蛇皮走位”,什么“战术撤退”之类,引得琪亚娜都哄笑起来: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段璋越想越气,明明是自己和阿尔托利亚悠闲旅行的完美周末,怎么被一只白毛笨蛋变成被人追着砍十八条街?
琪亚娜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学弟还是可以的嘛,再练几年就有我一半的功力了。”
“呸!臭不要脸!”
段璋给她个白眼,刚才她也碧自己好不到哪去,和一个黑袍人杂鱼打了个五五开,堪称菜吉互啄。
要不是阿尔托利亚武力值够高一刀一个,他们都要扑街。
一番打闹后,也不想着处理现场段璋对琪亚娜挥挥手:“再见学姐,我们真的走了。”
“学弟再见。”
琪亚娜也点点头,虽然她是个笨蛋,但是关于任务的分寸她还是知道的。
等到段璋他们消失了好一会,身穿作战服的芽衣才开着一个科幻风格的飞行器从天而降。
“琪亚娜你没事吧!”
一下来芽衣就把她拥进怀里,然后上下打量。
“芽衣,我没事,这种程度的追兵怎么难得倒本小姐我呢?”
琪亚娜得意的指了指横七竖八的黑袍人。
芽衣检查了一下现场,欣慰的笑了出来:“琪亚娜你现在那么厉害了!真好!”
“那当然!”
琪亚娜鼻子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不过....他们身上怎么都是剑伤?琪亚娜你不是用枪的吗?”
“哈哈哈哈,不要在意这些细节。”琪亚娜赶紧打圆场:“我和你说的,当时那个炎爆离我的鼻子只有不到一厘米,在这千钧一之际,我.....”
....
段璋把阿尔托利亚收回圣痕,准备去车站坐车回去,没想到在车站门口遇到了蘑菇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