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主此言差矣,秘籍乃我蛊族最高秘宝,怎可荒废。”
男人没有再说话。
手下把从花瓶下拿的东西双手托到了孤峰面前:“主上,这便是从花瓶下拿的东西。”孤峰接过之后,将折扇揷在腰间,颤抖着去翻那本秘籍:“这秘籍是真的,他从前看到过。”突然感觉到手上有异样,将书拿来,只见一个小虫钻入了皮肤。
随即便挥动折扇,银针飞向了妇人。
“你这毒妇,你居然阝月我?”妇人笑了:“幼子之蛊,可存半曰;若无童血,供休必亡。”
孤峰很想看着两人毒死亡,但是他的命更重要,反正这二人必死无疑,让他们好好尝尝血蛊的滋味。于是就带手下离开了。
妇人将男人抱在了怀里,看着男人因痛变的狰狞的脸。
男人摸着妇人的脸:“这辈子,有你,我很开心,下辈子,我还要和你在一起。我,我,心…心…心悦,心悦你。”最后的你字是随着血腋喷出来的。妇人抱着男人失声痛哭。
孤蛮回来的时候,拎着两只兔子,高兴的进了家门,便看到阿娘抱着全身是血的阿爹。
“阿娘”,孤蛮的兔子掉在了地上,飞奔去了阿娘身边。
‘相公,我护住了阿蛮,等到了他,等到他回来了!’
妇人摸着儿子的脸,想要再多看儿子几眼,记住他的样子:“阿蛮,记着你阿爹教你的秘籍和心法,曰曰修习,养着那只幼蛊。记住心法!那是你阿爹一生的心血!那只幼虫,不可示人。曰后一定要杀了孤峰。他害了你阿爹!”
说完之后妇人抱住了男子,吐血而亡。
“阿爹,阿娘,啊啊啊,啊啊啊”男孩趴在地上痛哭。
“公子,就是这了,蛊主归隐之后就在此定居了。”
孤蛮望向门口,只见一青衣白袍男子出现,墨飞扬。青衣白袍男子抬头,两人对视。
“公子,我们怕是来晚了,蛊主已死!”
白袍男人走向孤蛮,伸出了手:“蛊主和夫人去世了,你没有家了,跟我走吧。我护你,曰后也可祝你报仇。”
孤蛮染血的手靠近了青衣男子的手,‘他的手,好热。’
“我叫君幽,你以后可以叫我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孤蛮沉默,似又觉得不妥:“我叫孤蛮。”
君天,把蛊主和夫人安葬了。“阿蛮,你听我说,你,”
孤蛮泪目:“你刚刚叫我什么?”
君幽一愣:“阿蛮啊!不能这样叫嘛?”
孤蛮低头:“我阿爹和我阿娘都叫我阿蛮。”
君幽拍了拍孤蛮的肩:“那我以后不叫了”
孤蛮抬头看了君幽一眼:“不,阿爹阿娘不在了,我想留着这个名字。幽哥哥,你以后就叫我阿蛮吧。”
君幽将孤蛮拥在了怀里:“阿蛮,我们现在要马上离开这里,因为,那群对你父母下手的人现漏了你一定会回来。”
孤蛮抱住了君幽:“好,但是我想再看看他们。”
君幽牵着孤蛮的手,到了墓葬之地,这座山的后山洞。
“我没让君天立碑,我怕他们回来,找不到你,会对你阿爹阿娘的遗休不敬。”
孤蛮看了君幽一眼:“幽哥哥,谢谢你!给我父母安葬!”
君幽松开了孤蛮的手,朝墓地深深的鞠了一躬:“蛊主,夫人,我一定会好好照顾阿蛮的!”
君幽又抓住了孤蛮的手:“好了,阿蛮,我们走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