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朝,王上坐在宝座上,近侍走上前来,“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巡抚上前,“王上,臣有本要奏!”
王上摆摆手,“讲!”
“臣要参大将军治下不严!”
王上的手放在了王椅之上,表面一脸疑问,实则早已运筹帷幄。
“将军下属,私购田产,买卖官职,强抢民女,人证物证俱在,还望王上明察。”
巡抚从怀里掏出一本折子,递了上去,近侍上前来拿。
王上象征姓的翻了翻,“大将军,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跟孤一起打天下,如今竟出这等纰漏。你做何解释?”然后把折子摔在了地上。
吓得大将军跪在了地上,“老臣愧对王上,还请王上治老臣失职之罪!”
“失职?你就只有失职吗?买卖官员,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居然动摇国本!孤不信没有你的默许,他们敢这么做!”
“王上赎罪,是老臣糊涂了!”
“孤看大将军就是糊涂了,既然糊涂了,那就回家养着吧!着拟旨,褫夺将军兵符,由其子承袭大将军之位。属下佼刑部审问,巡抚主审。”
刑部侍郎上前,与巡抚站在一起,“臣等,接旨!”
“臣谢王上不杀之恩!”
近侍走上前,“退朝!”
“臣等,恭送王上!”
君夜走到君棠身边,“王兄真是好手段啊!”
君棠摆手,“二弟,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说完自顾自的走了。徒留君夜一人攥紧了拳头!
君幽走了过来,“你没事吧!”君夜看了君幽一眼,“我没事,我去看看将军!”说完离去了。
君幽看了看他的背影,摇了摇头,正准备离去的时候,近侍跑了过来,“王爷留步,王上召您!”
君幽转身去了议政殿,“不知父王召儿臣来何事?”
“幽儿来了!坐坐坐,陪父王下盘棋!”君幽走了过去,坐在了塌上。
“父王今曰叫你来,是想问你王储之事你有什么看法!”
君幽赶紧起身跪下,“儿臣对储位之事并无看法,父王身休康健,此事无需考虑”
“来来来,起来,父王就是想和你说说话!来,坐下!”
君幽起来又坐回塌上。王上凌厉的眼神划过君幽的脸,“你不想坐拥这天下,享这无上的荣耀?”
君幽抬头,“敢问父王,享有无上的荣耀,您快乐吗?”
王上大力拍翻了棋盘,棋子一颗颗都落了地,君幽跪在了地上,一语不。
“倘若孤非要你做这南璃国的王上呢?”
“若父王真的要碧迫儿臣的话,儿臣宁肯以死明志!”
“没出息的东西,你给我滚出去!”
“父皇息怒,儿臣这就出去。”
君幽匆匆忙忙的出了议政殿。近侍进议政殿看见了脸憋的通红的王上,“王上,您没事吧,来,快吃药!”
喂了药,侍卫轻拍着王上的背,“王上,您这是怎么了?”
“阿覃,幽儿他不愿坐这王位,还说要以死明志。”
“王上,您别急,总会有办法的,只要您想让王爷登基,一定能成。”
君夜回了府,看到了在院子里知会下人修缮房屋的清浅。直接走过去抓住了清浅的手,扯到了一边,“回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我们今天去将军府。”
清浅看了一眼着急忙慌的君夜,“王爷,出什么事了吗?”
“你别问了,我一时半会和你说不清楚,总之,现在马上和我去将军府。”
“好!来人,把本王妃回门的东西全都搬到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