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吸入了不少蒙汗药,头开始昏昏沉沉的,然后五人将他团团围住,君天明显休力不支,躲过了前面的直刺,却被割伤了肩膀,疼痛让他清醒了几分,他强撑着小心对付着眼前的人。
可蒙汗药又迅支配了他的大脑,他挥刀砍过去非但一个人都没有砍到,还被一刀捅了后背,鲜血迅渗出染红了衣衫。
若是弃了手中的刀,换作白曰,别人说不定会以为他在打醉拳。
然后他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心腹举起手中的刀不带丝毫感情的向君天砍去,说时迟那时快,一人就那样飞出来,将他的刀挑来,一脚把心腹踢飞。
来人也用布条围住了脸,与心腹他们的区别是没有穿夜行衣。
周围人一看不对劲,马上围过来,可是通通被打倒在地。
他们庆幸的是,来者可以很轻易的要了他们的命,可他只是打晕了其他的人。
然后用剑尖指着心腹,“,不管你是谁的人,回去告诉你们主子,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不敢动的东西,千万不要动,不然会惹来杀身之祸。”
来者将剑揷回剑鞘,拿起了君天的剑,将君天扛了起来,没错,就是扛了起来,往马上一扔,姿势大概就是头脚朝地,肚子搁在马鞍上,幸好咱们君天肚子没有伤,不然这样搞,怕是要搞死哦。
然后纵身一跃上了马,飞赶回了京城,再晚一点,君天说不定真的要嗝屁了。
到了一隐蔽的医馆,扛起了君天,然后敲开了医馆的门,将面罩拿了下来,露出了令人熟悉的一张脸―秦落,大夫一看是他连忙打开了门。
“你快给他看看,他伤的不清。”阿奇将手中的剑放下,将君天扔在了医馆的床上……
巡抚好像是听到了声音,从里面走了出来,“人救回来了?谁动的手?”
阿奇倚在了门框上,“中了几刀,流了点血,应该死不了,我也不知道谁动的手,我也不敢太打草惊蛇。毕竟现在形势对我们不利。”
大夫听着阿奇的话,千年老痰都要吐出来了,嘴角抽了抽,一点血……,这后背的衣服都被血浸湿了,这是冬天啊……
巡抚上前看着君天的后背,嘴角也抽了抽,:“死孩子,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那么耐打?”
阿奇满不在乎的看着君天,“我就想试试他,作为王上的第一侍卫有多能打,没想到是个废材。”若是君天此刻醒着,怕是早被阿奇气晕过去。
大夫摸了摸君天的脉搏,“这孩子怕是中了蒙汗药,按这样说能捡回来一条命就不错了……”
“后背这个伤口还挺深的,等我给他上点药,阿奇你今晚上看着他,小心他翻身,不然伤口会裂开。”
阿奇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大夫,为什么要我看着他,你看着不行吗?”
大夫被他气的一阵咳嗽,“我这么一把年纪了,你忍心看我一夜不眠?”
阿奇鄙夷的看了大夫一眼,“得得得,又来了,你不就是看着我长大的嘛,为老不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