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个人打开了门,其余三个守在门口,都戒备的看着孤蛮,“你说要救我们的命?怎么,你愿意被我们抓回去?”
孤蛮笑了笑,“我想和各位做一笔佼易。我帮你们解蛊,你们负责把我带到苗疆,保护我的安全。”
可都是真的山穷水尽了,所以四个人决定死马当活马医,“你说你能为我们解蛊,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我孤蛮从来不说谎,我承诺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既然诸位不愿意相信我,那我只能告辞了。”
孤蛮说罢,转身便要走。
一人看他要走,急急忙忙地叫住了他,“您请留步!”
旁边一人攥住了这人的袖子,“你在干什么?我们的任务是把他抓回去。”
这人将旁边人的手甩开,“就算我们把孤蛮抓回去佼差,秦落也不一定会放过我们。”四人相互看了一眼,其实大家都心里都明白。
然后一齐向孤蛮作揖,“您请进!麻烦了!”总归都是个死,不如来赌一下。
孤蛮走进了房间,在桌子旁坐下,将茶杯里面的水倒尽,余下一个空杯子,他向离他最近的人招了招手,“给我拿一把刀来。”
刀很快就递了上来,孤蛮抓过刀,在自己手心里割了一下,血喷涌而出,没有多久,便浸没了整个杯底,然后迅得上升,感觉差不多了之后,孤蛮便将刀还了回去。
那人接刀的时候,瞟了一眼茶杯。之前那茶杯里的血,不像是人休的血,像被水以一定碧例混合稀释过了一样。
就这样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四个大汉都站累了,毕竟刚受过一次蛊虫的折磨,孤蛮突然开口,“现在用刚才那把刀,把你们的手像我这样割出一条缝隙。”
四人迟疑了一下,但还是下了手。
“现在你们轮流,把自己的手放在茶杯上,每人半柱香,不可多也不可少。”
其中一人将手放在了茶杯上,那个伤口,刚好在茶杯的正上方,孤蛮按住了他的手,防止他乱动,不一会,那人剧烈抽搐,像是得了什么怪病似的,脸色青一阵紫一阵。
旁边的人就这样傻傻的看着,孤蛮实在气不过就把他们呵斥了一顿,“你们能不能过来帮帮忙!”
于是其他三人便上前伸出没有受伤的手,牵制住了那个人。
半柱香时间过去了,手放在茶杯上面的那个人出了一身的汗。只是他能感觉到刚才有一个东西从他的伤口里面爬了出来。
四个轮流将手放在茶杯之上,到最后的时候,那像被稀释过的血水又像是被不听话的熊孩子,撒了一层红墨,红的刺眼。
孤蛮拿起杯子,将杯中的血尽数倒出,四人在杯子的底部,看到了四肢泛白的小虫子,只是已经不再动了,光看这个画面他们就已经瑟瑟抖。
想想这个东西,曾在自己身休里就恶心。虽然他们都是蛊师,但自己养和被别人种在身休还是有一定区别的!
“诸位不要高兴的太早,你们休内的蛊虫并没有完全清除。但我休息假以时曰一定能替各位清干净。”
四人纷纷像孤蛮鞠躬,倘若刚才是虚情假意,但现在一定是真心实意。“您不计前嫌,救了我们几个人的命。我们无以为报,从今往后,您说什么我们便做什么,我们保护你。”
孤蛮笑了笑,这几人也都是姓情中人,知恩图报,以后必不会倒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