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精通鹭岛一切感官享受之所,跟着他外出,永远不用担心所到之处不完美,而顾忆湄也越来越觉得,他就像鸦片,能镇痛安神,却也能引人犯罪、欲罢不能。
“你快说,去哪里,不然我不去。”顾忆湄见他把车开到陌生的岔路,心情难免有些紧张。“我不告诉你,你能跳车”邢栎阳逗她。
顾忆湄经不起激,伸手就要开车门,邢栎阳赶忙把车靠边停下,安抚她:“好了好了,我不卖关子,带你去我家。”
“我不去你家。”顾忆湄脸都涨红了。他把她当什么人。
“如果不是为了和我约会,又何须精心打扮,还专门喷了香水。”邢栎阳不给她任何余地。
顾忆湄脸更红了,矢口否认,“才不是呢,才不是。”她一紧张,只会喃喃自语。
多可爱,他低下头来,准确地堵上她违心的碎碎念,以实际行动让她招供。
这个人越发放肆了,他俩才来往几天,他就这样大胆,她紧张地心突突直跳,等他结束这个吻,她的身体已经软了。
“是不是”
“不是”
他的嘴唇又覆盖上来,比刚才吻得更火热更彻底。她在他面前,永远无法矜持。
“你快承认了吧。”
“我”她喘息着,醉醺醺又软绵绵,想斥责他乘人之危,车内空间狭小,她想跑也跑不了,可是她一张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软得近乎娇吟。
“你不说清楚,我不去。”她还是坚持。
邢栎阳这才给她解释清楚误会,“你太瘦了,一看也没有好好吃饭,我亲自下厨,做好吃的给你吃。”
“你会做饭”
“什么都会。”
顾忆湄这才放下心来,看来他对自己厨艺很自信,所以急着在她面前展示一番,别的还好,她对吃一向有兴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