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露天戏最麻烦的地方,在于围观群众的干扰以及一个场地很少用几次。不过后面这一部分,都有剧组专业人士在做,麻烦也麻烦不到潘乐这里。至于围观群众,这事情真心无解。
如果拍戏的人腕儿不够大,那肯定没有任何群众往上凑。可若是腕儿够大,诸如潘乐这种,那就全瞎了。
拍完校园毕业那几场露天戏,后面一整天时间里、剧组尽跟围观群众们斗智斗勇了。
例如剧组刚刚安抚好围观群众,说拍完了这个场景就会给他们签名留影什么的,可随后围过来的观众往里一冲得、之前的工作全白瞎了。
“乐乐、有什么感受”黄小名搭着潘乐肩头、瞅着被剧务以及公司调过来保安、乃至附近警局维护治安警察阻拦在外的围观群众,调侃问。
朱玉诚吐槽:“能有什么感受糟心呗!如果搁在我身上,那我一定做梦都会笑醒。可搁在乐乐这里,可不就剩下糟心了吗”
潘乐想了想,说:“我不记得是在那里看到过一个笑话。也是一个演员、很大牌那种,一演这种露天戏就能吸引成千上万的群众围观,破坏剧组正常运作次序。
有一次接受采访,记者问他怎么看待这种现象。
他想了想、说,总有刁民想见朕!
后来这话被媒体报道了出去,那家伙再演露天戏时围观他的群众更多,且有些极为不理智,突破工作人员防线后,混在粉丝里头打了那个演员。
在医院,有记者问他怎么看待这次被打的事情。
那个家伙又想了想、说,总有刁民想害朕!
这个故事充分告诉了我们一个道理,再经典的言辞堆凑出的玩笑,也需要分场合与时机。要不然,玩笑变成冷玩笑还算轻的,就怕玩笑变成了悲剧!”
黄小名跟朱玉诚对视了一样。发现对方都没有搞清楚潘乐这个故事的内涵、又不由得傻眼了。
“不是、乐乐,你这个故事跟我的问题有啥关系!”黄小名奇怪问。
潘乐冲那边的群众点了点下颚:“我无法解决这个局面,所以不做任何评价。”
“真没劲!”朱玉诚吐槽说。
“我也这么想、可我不能说!那像你们潇洒、说点什么出格的话儿也没事儿。我要是说点什么出格话儿,那篓子可就大发了。收工吧。今天没法拍了!”
把这俩家伙丢下后,潘乐就招呼妹纸们闪人了。
外围的记者们看到潘乐车子进场,就知道他们这是要离开的节奏了。所以、当车子缓缓驶出包围圈时、这群家伙便蜂拥而至围住了车子。各种问题,就算隔着车窗玻璃也一直往里渗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