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知道你是个不上心的。”年轻人摇头。两人多年相交,怎会不知各自脾性往事不提,提也没用。还不如多想想未来如何还报!
“堂堂六殿下,怎么会有这种怨妇口吻”许朝玄轻笑,“你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有什么事是应付不来的”
六皇子苦笑,“你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其中费心费力的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昨日宫中下旨,明年开春后的武举,由我负责。”他忽然道。
许朝玄微微笑,“恭喜。”
“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好恭喜的。”六皇子冷冷一笑,讥诮道:“你确定这不是不怀好意”
“是与不是,你都要受着。”许朝玄不为所动。
“我现在很烦。”六皇子忽然道:“太子这几日醉的不省人事,是你的杰作吧除了你,檀济大师还买谁的面子,参与到这种浑水中来”
“主意是我出的,但酒可不是我弄的,我可没那本事弄到这么好的酒。”此时许二公子无比感谢兰大小姐,这酒的效果是多么给力啊!省了他们多少功夫帮了他们多少忙这几天的时间是多么宝贵这次真是挖到宝了。幸好元铭久送来的是她不是太元长老,幸好幸好。
“知道你现在这表情叫什么吗”六皇子打趣。
“什么”许朝玄挑眉。
“小人得志。”六皇子吐字清晰毫不犹豫地答。
许朝玄:“……你开一次玩笑真是让人感到惊悚。”
“最近与我国接壤的的云国和安国都不大安分,老爷子有些急了。”六皇子道。
“云国什么时候安分过”许朝玄没好气反问,表情里满满都是“一群愚蠢的人类。”
六皇子嘴角抽了抽,“听说安国顾家三公子顾澹宁成功进入了祭坛。”
许朝玄微微一愣,“歧阳顾家的顾澹宁”
“除了他,安国还有第二个顾澹宁吗”六皇子反问。
“有点意思。”许朝玄微微笑,“安国段氏皇族名存实亡,实权其实掌握在大祭司手中。顾家作为第一世家,子弟众多羽翼丰满,家主老奸巨猾不是什么好东西。而顾澹宁不仅是嫡长子,自幼天赋也极高,巫蛊之术的造诣更是有目共睹,在安国年轻一代是不可小觑的存在,是最有望冲击大祭司职位的热门人选之一。他能进入祭坛,也不意外。”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大祭司职位素来是能者居之,以巫蛊之术为尊。”六皇子笑道:“这一代大祭司年事已高,皇室又积弱已久,难出什么顶儿尖儿人才,能苟延残喘到什么时候”说着他不由叹息道:“或许顾家真是得老天眷顾,这一代能人辈出,得势不过是迟早的事。”
“老天眷顾或许吧!”许朝玄不以为然。
“听说一年前有个少女孤身一人上门挑战,偌大的顾家,在文武等各方面竟然全部惨败,让那女子取走了一株千年欢木藤,沦为安国笑柄。而那大祭司也以此为理由,拒绝让顾澹宁进入祭坛,这才拖到了今年。近来顾家小动作不断,不大安分,虽不明显,但态度足够明了,老爷子也不安了,怕被两国联手夹击。”六皇子单手支颌,满脸兴味,“果然年纪大了就怕出事。”
“老年人多半喜欢安逸日子,可以理解。”许朝玄面无表情地卖弄着他的冷幽默。
六皇子忍俊不禁,“这话我就当没听见。”
许朝玄摇了摇头,心说你就是传出去我也不怕。“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别太愤世嫉俗。”
“你觉得我有那么傻”六皇子挑眉看他,疑问。
许朝玄面不改色,“你什么时候不傻”
六皇子面色顿时黑如锅底,“你……”嘴贱至极!
许朝玄低眉,喝茶。
深呼吸两次,六皇子转了话题,“檀济大师行踪不定难得一见,这次他在这昭延寺中论佛,你有没有趁此机会请他出手相助或许能彻底拔了你身上的暗毒,助你恢复健康也未可知。”
“不用了。”许朝玄摇头,对这事毫无兴趣,“檀济大师当年出手救过我一次,我已然感激不尽,至于这次……他若当真有法子,两年前就用了。何必等到现在”
“又过了两年多,你怎知他没想到法子”六皇子并不放弃希望,连声劝告。
“我试过了,没用。”许朝玄无奈。
六皇子垮了脸,“这么说没救了”
“看情况”许朝玄模棱两可地道,随即低声将现今情况讲了一遍。
六皇子惊奇不已,“檀济大师都没法子解决的事,一个小姑娘竟然有办法摆平”
“谁说不是”许朝玄想来也觉得不可思议。“也不知道她师父是哪位隐世高人,能让檀济大师为她作保。”
六皇子低低叹了口气,“不管怎样,有希望总是好的。至于报酬,她想要什么,给她就是。”
许朝玄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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