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迫平躺,宁羽蒙杏眸无神的盯着男人的脸。
这样的眼神,落在男人别样的眸子里,他薄情的唇轻蔑浅勾。
蓦然,一通暴躁的吻,细碎的落在宁羽蒙锁骨部位。
松垮垮的睡衣被揉乱,宁羽蒙身上的红痕留住了男人的视线,
“这是怎么回事?!”沃天灂健硕的双臂,撑在宁羽蒙脸蛋的两侧,一张俊脸风雨欲来:“我问你这是怎么弄的!”
带怒的吼声回荡在这间冷奢的房间内,宁羽蒙淡淡的动了动唇,闭眼不回答。
她这样的态度,无疑已经激怒了这个冷酷的男人,看着女人的脸,不用再问,答案已经显而易见。
“好样的,够胆!”刚刚还满溢的欲~望,被这女人身上的痕迹全部冲散:“不愿意是吗?”
“”
“不说话是吧!”沃天灂手臂一挥,将绒被扔到地上,一把捏住宁羽蒙的胳膊,软塌塌的将她给提了起来。
“你又想做什么!?”
手臂被大力的拖拽着,还没干透的秀乱糟糟的,宁羽蒙杏眸里没有太多惧色,反而有种厌烦感。
昨晚还没折腾够,才多久,又来!
“做什么?!做什么你难道还不清楚?”
“你放开!我很累。”睡袍的腰带松了,大片春光暴~露开来。
“在我没有喊停前,你有什么资格累?”沃天灂力气很大,连拉带拖的将宁羽蒙从床上拽下来。
“就一天,行不行?”宁羽蒙委声的说道:“我真的不舒服,很不舒服。”
沃天灂冷眸,看着面前的女人满脸委屈样,心里竟有种说不出的毛躁。
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