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羽蒙光~裸着白嫩的肩膀,累瘫的躺在大床·上,香汗淋漓,她现在已经对诸如此类的事,大概都习惯了,没有起初那么抵触,那么堵心了。
死变·态,弄的她骨头都快散架了!
简单的冲了个澡,沃天灂肩上搭着毛巾,腰上系了条浴巾,慵懒的从浴室出来。
盯着床上游神的女人,沃天灂邪笑道:“没做够?还舍不得起来?”
“”宁羽蒙懒的搭理他,冷淡的别开视线,多看一眼,她怕自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
“你不说话,那就当你默认了,好吧,那再做一次。”说着,便大步朝她走来。
见他像是要来真的,宁羽蒙拉起绒被,猛的坐了起来:“不行!够了!我好累!”
沃天灂邪笑的鼻嗤了声,意味深长的盯着宁羽蒙看了眼,擦着头往更衣室里去了。
呼还以为他是来真的,狂跳的心,在沃天灂转身后,稍微平复了些。
顿了顿,宁羽蒙伸着脖子朝更衣室那边瞧了眼,不行,呆在床~上很危险,她还是快点离开的好!
挪了挪酸软的身子,她捡起地上被撕~裂的衣服,穿上,然后蹑手蹑脚的推门溜了出去。
四处张望了下,带着小跑,回到四楼的琴房,现在这里就像她唯一的据点,乏了累了,心里没底的时候,呆着这间屋内,至少有种说不清的安全感。
没有耽搁,从包袱里找了套衣服,换好,梳起青丝,宁羽蒙抬高下巴,动脉那里被沃天灂种了几颗草莓
人~渣!!!现在让她怎么下楼见人?
她带出来的衣服里,没有一件是高领的,难不成要系根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