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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5(1 / 2)

☆、8.心疼大哥

又是一年的时光匆匆逝去。

时光快的,好像是手心里的细沙,不待看清,就已经悄悄漏掉。

转眼,银魊十岁了。看起拉却还是小孩子一样。整天黏著容熠,倒也没人说什麽,庄里的人都疼煞了这位小主子,可爱善良,一点刁蛮刻薄的毛病也没有,而且很平易近人,不管平日里见了谁,都会笑笑示意,能记住内庄所有人的名字,还总送东西给大家。庄里的执事们虽然嘴上不说什麽,心里却是拥护这位主子的,都拿她当自己的女儿、妹妹一样疼爱著。

爹爹前些日子来信,说今年的生日会回来陪我一起过。我足足乐了几天。二哥说小叔叔和大哥也会回来,我更兴奋了,对於那个狐狸小叔叔,我心里怕怕的,但是大哥,我可是很想见见,二哥的武功很厉害,只在阎王殿里学了八年就回来了,那麽二哥口中的超越二哥的大哥....哇哢哢,想的我口水直流,一定很恨很帅吧。

“银魊,我有话说。”二哥从己堂回来。一脸严肃的说。

他似乎不知怎麽开口,脸色也不太好,我握握他的手让他别紧张。二哥理顺了一下,缓缓开口:“大哥,容炎。是一个天才。他三岁没入阎王殿就被长老们看中,骨骼奇佳,天生适合练武。大哥用了五年学完了所有的东西,通过了十七个长老的考核。而且,是全部甲级的成绩。”说到这,二哥苦笑了一声。

我知道阎王殿的毕业,就是通过七个长老的甲级考核就可以,也就是拿七个甲就可以回到乔家,不需继续历练。二哥回来那年也过了十二个长老的甲级考。却不想大哥竟然通过了全部长老的甲级考。“这对於乔家来说,是一个史无前例的记录,就连父亲,也只是拿了十五个甲而已。大哥七岁那年,我进了阎王殿。阎王殿里是不允许留下的,想要留下的,只能接受更严酷的折磨和任务。也许哥知道,我真的会扛不住吧,他留了下来,为了保护我,和我一起抗。我那时候真的很混蛋,练功不用心,所有的惩罚,哥都替我背了。我一直都不知道,直到....”二哥竟然哽咽了一下,我的心一揪。

“二哥,别说了,别再想这些了。”

“不,银魊。你必须知道,你必须知道你的大哥是怎样的人,他为了我们,他付出了多少......直到有一天,我躲在四长老的山洞里,看到大哥替我挨下的惩罚,我终於明白,为什麽我每次偷溜出去回来都不会有人发现,为什麽每次这段时间哥哥就要消失一段日子,那是因为,他已经起不来了。他就在我面前狼狈的趴在地上,全是血,全都是血....从那天起,我懂了,我不在偷懒,我开始拼命的练功,我开始变得坚强,我想我一定要那些长老们把打在哥哥身上所有的伤都还回去。没等我成长起来,我十岁那年,大哥被派出去执行一个任务,从那以後再也没回来。我没日没夜的练功,终於在十二岁那年出来了,父亲带我回来,要我好好照顾你,对大哥的事只字未提,倒是小叔叔,只说了一些,大哥的了一种病。不,到了今天我才知道,是中毒了。这两年,父亲和小叔叔一直在外奔波,劳於此事。银魊,你一定要知道这些,因为,你是乔家人。”

我知道二哥在想什麽,他平日的描述里,大哥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可是我生日那天,大哥回来了,他怕我会说错话,无意伤了大哥。在他们眼里我还是天真烂漫的小孩子。

“二哥,我知道,不管大哥怎麽了,他都是我们的哥哥,银魊明白。”

二哥露出了笑意,我的头,点点头。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二哥,再说那几位长老的时候,那狰狞的样子,还有不经意流露出的杀气。给我有点陌生的感觉,但也没有多想,只是看他难过自己就好难过,这种感觉好奇怪哦。

“大哥的病情,具体我也不是很了解,等他们回来,我们一家,就真的团圆了。”嗯,等我们一家团圆,我们一定永远开开心心的,这句话我没有说。

五日後。

九月初九。

“二哥,看我漂不漂亮?”我得意洋洋的扭著屁股,有点臭显摆的味道。

二哥没有说话,但我在他眼中读到了一种叫做欲望的东西。嘻嘻~看来我这几年的功夫没有白下哦~从我很小的时候开始,我总感觉自己好象懂得一套功法似的,直到八岁那年的冬天,我做了一个梦,一个白胡子老头自称是我师傅什麽的,告诉我我的封印打开了,有一套【翻云覆雨】的功法,还说什麽要我好好利用他给我的宝贝之类的话,我虽然没听懂,但是心里那朦朦胧胧的东西确实解开了,

【翻云覆雨】的招式我自己偷偷练了起来,那是一种和男子合欢的功法,主要训练我的眼睛、体香、声音、肢体、甚至是部。这功法女子还是处女时独练好像内功一样,直到和男子合欢之後,就可以取阳补,提升功力。

“二哥,我....”

“小姐,庄主回来了。”寅音回来了,我早上就让他去山下先探风,等爹爹一回来我们好能准备一下。

“走吧。”二哥把手伸过来,牵著我到门口去接接爹爹他们。

“银魊。”一个好听男音传来,我一抬头,是狐狸小叔叔。两年不见,他倒反显的更年轻了似地。只是那双眼,依旧那麽邪魅,让我怕怕。“小叔叔,我爹....”

“哎呦,小美人就知道你爹你爹的,你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小叔叔都不理了?....”

“天寒....”低沈的男音传来。

是爹爹。他瘦了,不过还是那麽帅。熟男腹黑的典型代表啊。再转一点,我怔住了,是大哥麽?是大哥吧。我的心狠狠的抽搐著,这个从未谋面的大哥让我这般心疼,我曾无数次憧憬过和大哥相见的场景,但没有一次....“大哥。”我哽咽,泪水红了眼圈。蹲在他的竹椅面前,握住他的手,他的腿?大哥宠溺的笑著,咳了几声。“是银魊吧。”他的手指有些糙,划过我的脸。“大哥?”二哥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别吵,我还想好好看看咱们的妹妹呢。”他说的那麽自然。看。好像很正常的词语,只是大哥的眼睛,他虽然盯著我,但我知道,那本就....

“无碍,最近身体不太好,视力差了,总要好好的看看才能看清。”说的风淡云清,他受了多少罪啊。一代天骄,却落得....落得这般田地。却还能笑得出来。只为了让我们宽心麽?

“银魊啊。”大哥淡淡的笑。“生日快乐。”

这句生日快乐,包含了多少东西?我没能抑制住自己的泪水,窝在他怀里呜呜的哭起来。

“外面天凉,进屋。”爹爹抱我起来,吩咐别人抬大哥进去。

“我不知道。”二哥喃喃跟在我身後。“我不知道,会发展的这麽快。”

小叔叔安慰似的拍拍二哥的肩膀,“容熠,你的肩上有很多东西。”只这麽一句便离开了。

“容炎,你还住在【玉阑珊】,离容熠他们近,有个照料。”小叔叔说道。

“嗯。”大哥总是带著笑似的,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心疼难受。

“银魊。”大哥轻轻叫道。“哥哥没有什麽好给你的。这个....送给你,生日礼物。”是一块玉石一样的项链,很漂亮,翠绿翠绿的。“谢谢大哥,我好喜欢。”说著让大哥给我戴上。他的手指滑过我的脖子,那麽凉,好像生来就不带有温度一样。我的心又是一颤。

“银魊带上,一定会很美。”大哥无疑是的说著。

气氛有些凝重。

“大哥,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你要相信自己,到时候,我还要你带我出去游山玩水呢。”

十岁的生日我的大哥归来,这温婉如玉的男子却被病痛如此折磨,我祈求上天,让他快快好起来。希望我们一家可以快快乐乐的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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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的温文尔雅的如玉般的大哥,大家喜欢不?

哇哢哢~

☆、9.九玄癸女

在开始这一章之前,我要特别感谢几个人,一个是夕歌,第一个找我的编辑,慧眼识珠啊!因为我个人的原因,她等了我一年,给了我一年的时间,我真的非常感动。另一个是一个群体,我的群:臆想城。这一年,你们一直不离不弃的陪著我。在这里莎拉真诚的对你们说一声谢谢。真的感谢你们为我所付出的一切爱与包容。我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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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魊独白:

秋天的风很讨人厌。

原本的我一直很喜欢秋天,因为有许多好吃的东西,但是到了秋天,容炎的膝盖就会疼。容炎,就是我大哥。

九月初九,是我生日。爹爹、小叔叔、还有大哥,回来了。

我好高兴,因为亲人的归来。我好难过,因为大哥。

怎样一个男子啊,能忍住这样的折磨。爹爹说这种毒叫做【天殇】,就是老天爷都会忍不住的意思。它的狠毒在於一点点蚕食你的一切,好像哥哥的腿,本来是好好的,却愈发严重起来,直到不能走。好像哥哥的眼,本来好好的,却愈发严重起来,直到几乎看不到。一个江湖上人人称赞的乔少侠,落得今天这般,他的心,怕是比身上痛一万倍吧。我不是同情他,我也不想怜悯,我只是心疼。看他昏过去还不吭一声的倔强的脸,看他强忍的笑容,看他发作时额头上细密的冷汗,白皙的皮肤几乎透明,无论多冷多热,他都感应不到似的,脸上永远不会有红晕,手脚永远冰凉。

前一秒锺还在痛苦的边缘苦苦的挣扎,後一秒锺却因为我的到来而强颜欢笑,还是那麽淡,让你分不出真假,却不知之前在屋外偷看的我,心有多痛。

他总喜欢我的脸,他说这样就可以记住我的样子。他告诉我其实我们早就见过,在他十三岁那年,他回来过一次,也是我的生日,那时我只有六岁。他把肩膀露给我看,一个深深的牙印,却好小。他说你认准了我是坏蛋,咬住我不肯松口。他没说是因为他抱我,我才咬他,他也没说那一次,他几乎掉一块下来。这些,是小叔叔告诉我的。

爹爹和小叔叔仍旧忙得焦头烂额,这两年改朝换代,先帝驾崩,五皇子上位,尊号欢元帝,江湖上开始不太平,再加上大哥的病情需要赶紧想办法医治。我心疼他们两个,总是炖些补品甜点一类的送去,也只能在这个时候偷偷的看几眼。

狐狸小叔叔最近很不爽,因为和他有过婚约的狐狸婶婶家来人要完婚,他晴不定的像炸弹一样,庄里上下见到他都会尽量绕道,以免殃及池鱼。我倒是不怕,总是拿这个事笑话他。我听子二叔说,我好像还有一个私生子表哥,可够乱的。看来小叔叔真的像狐狸一样哦。把继承人都生出来了,当然不需要再去结什麽婚。唉,可怜了没见过面的婶婶。

我还是那样,偶尔闯点小祸,整点小景,研究我的食谱,哦对了,我还给大哥做了副轮椅,怎样?我很强吧。

冰糖银耳羹,莲子清心糕。爹爹和小叔叔应该会喜欢吧。我端著盘子急匆匆的往己堂赶,刚进屋,还没等出声。

“子一,西域的大夫怎麽说?”是爹爹的声音。是在讨论大哥的病情吧?我也要听听!屏息凝气,躲在外屋,把盘子放下。

“没有办法,天殇已经进入内络经脉。”子一叔的声音。

“天殇,是至强的阳毒,女人中了还也许不会如此,可是男人却必死无疑。”子一叔旁边的男人缓缓的说道。看到大家都没发言他又接著说,“容炎的病,怕只有找一个极其的女人才能解得了,一般的女人怕是没等解毒就会阳失调而死,唯有九绝脉。呵,”男人说到这笑了一下。“我找了一辈子,却也没找到这样的女子。”

爹爹沈默了两秒。“不必说了,我都知道。”

“大哥。”小叔叔突然了一句。

“我不同意。”爹爹的声音充斥著寒冷的味道。突然感觉冬天要到了~

“大哥。也许不必交欢,我们可以找其他法子。”

“......到此为止。”

“你怎麽知道银魊不愿意?”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吓了我一跳。额?关我什麽事啊。

“你怎麽知道银魊不愿意救容炎?她是九玄葵女,难道你不知道?”

“乔天寒。”爹爹的声音愈来愈低。

“可是只有…”

“住嘴。”爹爹猛地拍下桌子。似乎是桌子散架的声音。

我有点飘飘然的离开己堂。似乎有什麽东西明了了。我是九玄葵女?大哥中的是天下至强的阳毒,阳调和。所以说....只有我能救他?

“她走了”

“大哥,你一开始就知道她在对不对?”

“大哥,银魊一定会去救容炎的。”

“大哥,你可真不後悔麽?”

乔天寒句句逼人,乔莫寒只是站在破碎的桌子旁一言不发,眼里却是火一般的炙热。

银魊,对不起。我能说的,只有这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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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我愿意

开始吃之前,我要谢谢a大的留言、浅浅绯色~qish~yanzengyan~skgughj的礼物。

我感受到了你们的支持,谢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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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银魊终於准备好了。敲开【玉阑珊】的门时,已经是知道那件事的一个月之後了。

“是银魊啊。”大哥站在桌上,正在练习写字。

“嗯,我带了些好吃的来。鹅黄酥玉和茶米樱羹,我研究的新样式哦~第一时间带过来给大哥,帮我尝尝看哦。”银魊把带来的食盒放到桌子上。“大哥,你很不爱惜自己唉。”银魊看到床上放置的毯子,埋怨道。拿过来,给容炎该在腿上,又把自己改进的暖水袋从怀里拿出来,塞给他。容炎的脸竟然能有些红唉!“大哥,你今天气色不错啊。”银魊高兴的说,把吃得端出来,送到容炎的手边。就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例行公事,帮他按摩腿部。

“银魊,那个。东西很好吃。”大哥说。

“真的麽?那太好了。”银魊高兴地说,有些小尴尬。不知道下一步该怎麽做,面对这麽纯洁的大哥总不能把他推倒在床,然後自己霸王硬上弓吧?

这麽想著,有点走神了。然後就处碰到一个软软的东西,却越来越火热坚硬。银魊一下子回过神来,手却还在继续按摩,天知道她在按摩哪里!

“银魊。嗯。”容炎哽咽了一声,该死的小丫头,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那双柔软的小手却还在隔著裤子抚自己的...额...阳具。

“嗯?”低头不经意的看一眼,却吓了一大跳,omg,我在干什麽呀!银魊羞得脸通红,像猴子一般跳了起来,却勾到长椅的腿,一个趔趄倒在容炎怀里。

“大哥,没有弄痛你吧”银魊紧张兮兮的,生怕刚才这一跌,弄伤了容炎。下腹有个东西很硬的硌著自己,银魊一瞬间僵住了,呃,不知该说些或者做些什麽。想翻身起来,却听见大哥的吸气声。

“银魊。”大哥的额头渗出一层汗,“你别乱动好不好。我好像,要发作了。”

“哥,对不起,是我笨手笨脚的。”银魊可怜巴巴的看著容炎,眼睛都快挤出水来。白皙的脸映出诱人的绯红,尤其是那双眼,容炎觉得自己已经陷进去了。仅剩一点理智,急急推开银魊。

“回去吧。”

这麽一折腾,两个人都已经大汗淋漓,银魊邪恶的催情体香非常不合时宜的冒了出来,顿时间,两人都有点燥热不堪的感觉。却没人意识到这是银魊的体香在作怪。

容炎只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自从中了【天殇】的毒,自己对情事的需求量就非常的多,可是那些女人,在满足自己之後都无外乎会死,出於不忍,他已经很久没有疏解过了。现在是怎麽一个情况啊,明明眼前有一块惹人饕餮的玫瑰蜜糕(容炎最喜欢的小食)自己却不能看、不能想、不能吃!这个小妖,腹腔传来的痛感让他更加不清醒,是要发作了麽?该死,银魊还在这里,怎麽可以让她看到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狠狠咬住下唇,容炎推开银魊。

看著眼前被病痛折磨的大哥,银魊心里好难过,都是自己不好,容炎的下唇已经快要被他咬破了,银魊没有多想覆上自己豔红的小嘴,就在唇齿相碰的一刹那,容炎脑中的一切都燃烧起来了。吃掉眼前的“玫瑰蜜糕”是他唯一的欲望。

“大哥,不要忍著,我...我愿意。我喜欢你。”

他又何尝不爱她?无论是三年以前还是这四个月,他的心好像受了咒语一样无时无刻不挂在她身上,只是她还太小,只是他们有世俗的束缚。可是这一刻,一切都不重要了,银魊说她愿意不是麽?银魊说她爱他不是麽?

容炎解开银魊的衣服,动作很轻柔,手却在颤抖。热啊,一股幽幽的香气充斥在室内,欲望,已经变成了唯一的念头。银魊咬咬牙,解开容炎的下裤,紫黑的长龙几乎是跳跃著到她手里,好壮啊,真是没想到,哥哥的...

“银魊,不要勉强。我...”没等容炎说完,银魊低下头,不太熟练的用嘴含住容炎的阳具,一股腥腥的味道,她该怎麽做?是上下套弄,还是?她感到嘴里的那个东西越来越大,直捅到她的喉咙,他喘不过气,她也喘不过气,银魊的舌头没有章法地乱舔,却不知自己的青涩带给容炎多大的诱惑。触动了更深的欲望。容炎失控,捧住银魊的头用力抽起来。“呜.....”银魊感觉好痛,嘴角、嘴唇都好像撕裂一般,“哥...我....”没办法说完一句话,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容炎第一次了出来,白色的粘稠不堪,塞满银魊一嘴,顺著喉咙咽下一部分,还有一部分顺著银魊肿胀的嘴流下去。

“哥,你好强哦。”银魊无意识的说。却没看见容炎嘴边的笑容,有点小邪恶和小得意。她握起容炎依旧坚挺的阳具,跨坐在容炎身上,“嗯。”两个人同时因为疼痛而发出呻吟,花太过窄小。容炎依旧轻声“银魊,慢点,别伤到。”一边伸出手玩弄银魊的蒂,“嗯...”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服,酥酥的感觉不断传来,好痒。未经过人事的花却早已有些湿泞,银魊抬起容颜的阳具,一点点送进里。炙热温暖的感觉瞬间包裹住容炎,他几乎要崩溃了。好紧啊..容炎一个挺身,贯穿银魊的花。“啊。痛。”贯穿到底,因为太痛,银魊已经没有勇气再做下去了。容炎把毯子盖到两个人身上,“傻丫头,忍忍,”他说著,试图动动自己的下身,却发现一股凉的气息传来,妙不可言。银魊只觉得越来越痒,不自觉地和容炎律动起来,虽然还是女上男下,却已经没有开始是那麽难过了。

“大哥,好喜欢你。”银魊握著大哥的阳具再一次抽起来,“嗯,嗯.....”大量的蜜顺著腿弯和臀缝流下来,两人身上都湿湿滑滑的,容炎的阳具没有丝毫要减小的趋势,反而越来越硬。银魊感觉自己快要到天堂了。好舒服,“哥...哥...”“嗯,啊......嗯....嗯.....”银魊坐在容炎身上,快速的律动著,两人的私处发出扑哧扑哧的荡响声,银魊已经高潮了。小不受控制的急速收缩,“坏丫头,夹那麽紧。”容炎只感觉自己也要到了,却不肯放过她,任她无力的趴在自己怀里,容炎捧著银魊的臀,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的重复著抽的活塞运动。

原来,越弱的男人越强啊。这是银魊昏过去之前的最後一句话。

傻丫头,这可是你自己找上来的。这是银魊昏过去之前容炎的最後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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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爹爹,好疼啊~

大早上的,怎麽有蚊子叮我?

银魊感觉嘴上痒痒的,伸手摆了一下,却好像到什麽温温热热的东西,睁开眼睛一看,是大哥。

脸咻的一下就红了,昨天晚上在长椅上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呃,好尴尬啊。

“醒了?”大哥轻声细语,银魊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上了床,是大哥抱上来的?这要多费劲啊,他的腿...

“已经替你洗过了,还很痛麽?”大哥的手很自然的伸到银魊下面,撩开被子,仔细的检查著。手指伸进隙缝中,冰凉冰凉的。

“嗯....”很痛唉,“你讨厌。”说完这句话,突然觉得自己好丢人啊,这好像是在打情骂俏一样,银魊缩回被子里,不敢抬头看容炎。床上有股淡淡的香味,是容炎的味道,暖暖和和的。

“傻丫头,我这是给你上药呢。”容炎宠溺的把银魊拦在怀里,两个人就这麽在床上腻著,谁也不说话,银魊听到容炎急促的心跳声,“大哥...”

“以後,就叫我名字吧。”容炎说,从床边的椅子上端起一碗粥,“我喂你,可好?”虽然这麽说著,却不给银魊接手的机会,银魊羞得粉腮嫣红,容炎不禁心停跳一拍,那冰肌玉肤滑腻似酥的触感让他想要她千百次,坏意笑著,把粥送到自己嘴里,再踱给银魊。银魊的唇甜甜的,让容炎食欲大增,这麽一会,就从吃粥变成了吃嘴。银魊哪还能再承受一次欢爱?急急推开容炎,一拐一拐的想要自己跑回【暖阳阁】。

“主子。”寅音不知何时出现,把银魊抱了起来。下腹还是有点痛,刚才那麽一走动作有些大了,衣服也没穿整齐,幸好寅音向来冷冰冰的木头脸,要不然丢死人了。

“送我回去。”还没等寅音带她走出【玉阑珊】。一个人影闪过把银魊带走了。只剩下依旧没有表情的寅音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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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银魊有点怕怕的,和大哥的事,爹爹一定知道了,会不会很生气很生气呢?

“爹爹,我错了,你别...”

“还疼麽。”乔莫寒从昨晚银魊走进【玉阑珊】的一刻,就一直在外面等著,一直等到今天中午银魊出来,看到刚才两人还在那喂粥喝,只感觉自己都要嫉妒的发疯了,没错,是嫉妒,这一定就是嫉妒的感觉!但是这一秒看到她可怜兮兮的水瞳,却忍不住要怜惜她,不能暴的发飙。

“不疼了。”看著爹爹禁皱的眉头,银魊白藕一般的小臂揽住乔莫寒的脖子,撒娇似的蹭来蹭去,好象一只拼命讨主人欢心的小猫。乔莫寒刚刚压制下去的欲望又喧腾而起。

“银魊,爹爹好疼。”

“?唉?爹爹哪里痛,银魊给你吹吹啊。”我们傻呼呼的银魊还没听出这话中话。要麽说女人智商再高,在情网里也就是一笨蛋!

“银魊,我要你。”只是一句话,银魊傻在那里。爹爹也喜欢我麽?好像做梦一般,这是真的麽?

“爹爹。”银魊想要证实一下是不是幻听啊。

“对不起,娃娃。我不是一个好父亲。”乔莫寒说罢,鲁的扯下银魊身上的褒衣褒裤,白璧无瑕的身子就这麽展现在他眼前,他忍了这麽多年,依旧...依旧骗不了自己啊。这个女儿,这个女人,只有她,牵动著自己的心,可是却把她送给容炎...乔莫寒的手因为常年练功,有一层厚厚的茧。大手附上银魊还未发育完全的房,慢慢的揉捏著,逗弄著敏感的头。细润如脂的肌肤被情欲撩的红豔豔,粉光若腻的头被乔莫寒狠狠咬住,用牙齿轻轻厮磨。

“嗯....爹...轻一点。啊....很...很痛喂。”乔莫寒的长指探进银魊的小,上一次欢爱的痕迹还在,小红肿不堪。花里的柔软和湿滑让乔莫寒想要窒息,这只是一手指而已。

“娃娃,你好浪,好骚啊。”看著满掌的水,乔莫寒的眼里竟然有了笑意,她对自己动情了麽?

“爹爹,不要...说....啊,嗯....”乔莫寒的手指玩弄著银魊的蒂,一波波快感好像电击一样酥酥麻麻由下至上而来。与第一次的感觉不同,好舒服。

乔莫寒低下头,灵舌长驱直入,闯进银魊的花里,“好甜。”特意的摩擦著嫩嫩的壁,惹得银魊娇呼一阵,泻身了。

“这麽快高潮了。”乔莫寒抬起头,吻上银魊的嘴,把嘴中银魊的水交给银魊。

好....好....荡啊。我这是在间接的吃自己的....“唔唔唔唔....”被吻的七荤八素,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还没开始呢,骚娃娃。”乔莫寒说著,把自己的裤子解开,他的阳具颜色乌黑,颇为吓人,尤其是头又大又圆,象个鸭蛋大小。此刻挺的直直的,好像再向银魊宣战。

手指拨开花,没有任何多余动作,直接暴的挺入,“嗯....”银魊疼的冷汗直冒,拼命推开爹爹,挣扎著。“别动,乖,听话,唔...”银魊在身下一点也不老实,乔莫寒本想慢慢来,现在却也忍不了了。把银魊细细的白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乔莫寒大力的贯入,刺到花心里,九浅一深的抽著。

“好痛,唔.....嗯.....”

“说,我是谁。”

“...爹....爹....”

“舒不舒服?”乔莫寒故意停下抽查,拔出阳具在口磨著。

“....好...舒服...爹爹,给我....”银魊带著哭腔渴望著乔莫寒的进入。

“如你所愿。”反转过银魊,让她趴跪在床上,进自己的阳具.

“好,好深....啊...啊....爹..爹...”

“会.....会.....坏的.....慢慢....点.....嗯....啊.....啊....好舒服....”

银魊雪白的房随著乔莫寒的急速抽动而颤动著,像跳跃的白兔,细密的汗水布满全身,银魊已经泄了第二次,乔莫寒却好像刚做一样,“看你还敢找别人。”

每一次都那麽用力,完全抽出再完全灌入,大手扶著银魊的小蛮腰,毫不留情的用力摇摆。

“不....我好....累”

两人的交娉处,一圈圈白色的泡沫,顺著股缝弄湿大片床单。

银魊感觉自己体内的阳具越发膨胀起来,“啊。”乔莫寒终於了,花心暖暖的一热,银魊昏了过去。乔天寒看著熟睡的人儿,心里内疚的默念,对不起,娃娃,我真的嫉妒他,嫉妒的发狂。

--------------------------------------------------------------------------银魊其实早就醒了,赖在爹爹宽厚的膛上,贪婪的吮吸他的气息。爹爹的气息,是最能带给银魊安全感的。大哥、二哥、小叔叔、寅音...每个在银魊身边出现的男人,都拥有著自己的独特的气息,好像也只有银魊自己能够感受到这种气息。银魊不敢有大动作,生怕吵醒了爹爹,只是抬头呆呆的看爹爹好看的脸,嗯...爹爹生的真好看,不知道是不是乔家的遗传特别的优良,银魊伸出细嫩的小手,描摹著爹爹的眉,爹爹的眼,爹爹的唇,想把这一刻永远的镌刻在自己的记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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